老板将寿司端到西装组桌上“这是丸山先生没有放柠檬汁的那份。”
带着眼镜的人赶紧起身帮忙分发:“谷口,还是你做的寿司最好吃,幸好你开了店,不然我们恐怕再也吃不到你的手艺喽!”
花白男拍拍老板的肩膀:“横山啊,说起来,你还的感谢我。要不是我,你的手艺可就不能造福人民了!”
老板眼神阴狠了一瞬,但他很快收起表情:“丸山社长,您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这家小店啊!”
领带男讨好地将丸山的那份寿司每份都蘸好了酱:“来来来,社长,我来帮你蘸酱!”
花白男洋洋自的地说:“正好我们四个都聚在一起,谷口,你也来,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老板转身,眼中狠厉不再掩饰:“好,我去拿酒来!”
“每次跟你出来都这样!吃吃吃!不停吃!你是猪吗?!吃那么多!”
爱尔兰觉的莫名其妙:“不是你一直在点吗?”
“我点你就吃啊!你不会拒绝吗?”
几瓶红酒放在桌上,眼镜男为花白男倒酒。
虚言气愤地揪着爱尔兰的衣领,推搡间不小心撞到了眼镜男。
酒水撒出。
虚言顿时慌乱起来,他掏出纸巾往桌子上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白男皱了皱眉,领带男起身骂道:“你这家伙没长眼吗?”
花白男挥了挥手,宽厚地笑了笑:“没事,不就一点酒而已吗?小孩子嘛,下次小心点就行了。”
虚言感动地望向他:“谢谢你!你真是好人!”
他大手一挥:“老板!把你家全部的红酒都拿出来,我要送给这位好人!”
爱尔兰推了他一把:“喂,别太……” “爸爸!你都让我错过了同学聚会,难道连这一点小事都无法满足我吗?”
爱尔兰不再说话了,反正被BOOS发现受罚的不是他,BOOS也不会罚虚言。
“走吧。”虚言昏昏欲睡地躺在后座:“任务完成喽。”
爱尔兰不明所以:“你动手了?”
“没有。”虚言把大衣脱下盖在身上:“是那个眼镜男。”
“啊?”
“你开稳一点,我要睡觉了!”
“啊?!”
眼镜男名叫横山雄太,是山田舍前任社长山田的秘书。
他的女儿叫横山裕子,是一位活泼开朗的女孩。
他和丸山,谷口,大野四个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不约而同地来到山田舍工作,他凭借自身实力成为了秘书,丸山也成为高层人员,而谷口,大野只是小职员。
有一天,他们四人相约喝酒聚会,谷口和大野纷纷哭诉自己的不易,他觉得作为同学和朋友,他有必要提拔他们,于是答应他们会在社长面前多多称赞他们,谷口和大野感动地灌他酒。
他们很快就喝醉了,丸山趁着他们不省人事,用他的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女儿,在他面前伤害了她并拍下视频。
并用视频威胁他帮助他成为新的社长。
山田社长已经老了,膝下无子,准备从高层中提拔人才成为新社长。
横山本想立刻报警,但又担心欲子的名声受损,只好忍辱负重。
欲子被伤害后又被灌了酒,醒来时,或许是大脑对创伤的应激,也或许是酒的缘故,已经不记的这件事了。
横山为了守护欲子的开朗,把丸山捧上社长职位。
丸山当上社长之后迅速辞退了谷口,还威胁大野如果不想被辞退就得好好讨好他。
没想到,丸山明明答应成为社长后立刻删除视频,但他却又拿着视频威胁他将欲子嫁给他。
丸山的年龄能当欲子的爹了!而且他生活不节制,已经有了白发,看起来更像是欲子的爷爷。
如果不答应,丸山就会把视频放出去。
欲子什么都不知道!
他起了杀心。
“BOOS可真是好人啊!杀的人都是畜生!”虚言感慨道。
爱尔兰透过后视镜看见他又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眼镜男?明明老板更有怀疑。”
虚言摇头晃脑故作深沉:“看见了,就知道了。”
爱尔兰又问:“怎么下手的?那杯酒不是被你打翻了吗?”
虚言:“他们都说不醉不归了,你觉得只会喝一杯?他手中的苦杏仁味可是很重哦!”
爱尔兰又想问什么,虚言催促道:“快点啦!爸爸,我要赶不上同学聚会了!”
好吧,虽然BOOS是因为想要让组织里的人掌控山田舍。
……
“哇!好干净哦!”虚言捧着洗漱用品惊喜道。
“嘿~又是那几位吧。”同学贱嗖嗖地露出一个秒懂的神情。
“哼哼~哼哼哼~清洁小精灵~可爱的小精灵~”虚言开开心心地踏进更衣室。
……
“哼哼,帅吧!”虚言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
“喂,果然是人靠衣装啊,就连神户穿上这身衣服都显得好看了许多!”
“喂!”虚言恼怒地离开了。
“各位!恭喜你们毕业!”
“同喜同喜。”虚言在下方小声嘀咕。
“哎,你毕业后要去哪儿?”同学推了推他的肩膀。
“等分配呗,像我们这种差生,就被分去地方那里当个小巡警好啦。”
同学久久地盯着虚言看,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神户,我说你啊,到底为什么想当警察呢?”
“哎?为什么这样问?”
同学挠了挠脸:“就是,总觉得你明明应该更优秀的,但是总做出一副普普通通,或者说非常差劲的样子,感觉你好像并不是很想当警察,但是如果不想当警察,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虚言傻笑道:“那只是你的错觉而已啦,我想当警察只是想要当警察而已。”
“这样吗?”
“授予毕业证书!优秀毕业生代表——降谷零!”
“哎,降谷同学肯定能当上高层吧,说不定会成为最年轻的警视呢!”
“毕竟是降谷呢,还有班长他们。”虚言感叹。
虚言离开学校后抹了把脸,没有看到他的痛车,一辆漆黑的保时捷停在路边。
虚言哭丧着脸打开车门:“琴,不要吓我啊!”
伏特加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大哥才不会吓人,是你自己太胆小了。”
琴酒冷笑一声:“别拖我后腿。”
虚言从口袋里翻出曲奇,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啃。
琴酒拿出他的枪,漆黑的枪口对准虚言的脑袋:“下去吃。”
这就是当初他放着琴酒这个组织一把手保镖不要,向BOOS申请了爱尔兰那个小垃圾的原因。
爱尔兰!你比琴酒好太多了,琴酒他虽然不克扣零食,但他不让在车上吃啊!
瑟瑟寒风吹过,虚言可怜巴巴在车下把曲奇饼干全塞进嘴里。
他觉得之所以造成如今局面,全都怪爱尔兰的那通电话。
虚言抖抖身体,把可能存在的饼干屑全部抖落,坐回车上,向琴酒报告:“琴!爱尔兰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像个老妈子!”
车内气压瞬间低了十几度,爱尔兰真有福气啊,被琴酒如此惦念。虚言幸灾乐祸地想着。
虚言没有固定的居所,在警校时就住在宿舍里,出了警校,就跟着保镖辗转于各处的安全屋。
到了安全屋,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车。
“真真!”他将整个身体贴在车衣上,琴酒没眼看他,抽着烟走进屋内。
伏特加把车停好,羡慕地来到虚言面前。
虚言问道:“你要是喜欢,为什么不把车也贴成这样?”
伏特加摆摆手:“那可是大哥的车!”
虚言坏心思地告诉他:“你和琴不是搭档吗?其实那辆车是组织发给你们俩的,凭什么他喜欢黑色车就得是黑色的?”
伏特加拼命摇头:“百利甜,你别想离间我和大哥!”
切,没意思。
虚言坐进驾驶座,冲着伏特加摆了摆手:“拜拜,我去兜风喽!”
“别跑太远!”
“知道了!”
虚言眼中蓝光闪烁,后座上,一位和他面容相似的女性逐渐显露出身形。
“姐,你可千万别忘了给我留下一点线索啊,捉迷藏都不带这么玩的。”
女人紧闭双眼,仿佛正在安眠。
宫野厚司坐在她身旁,手上光屏延伸出一条虚线连接在她身上,记录着她的身体数据。
虚言笑道:“你们夫妻俩是说好了吗?总是不同时出现在我眼前?”
宫野先生手上动作不停,低头认真计算着数据:“先生,您总得留一个人寻找真语小姐的碎片下落吧。”
“你是在吃醋吗?疯狂科学家?”虚言握紧方向盘:“毕竟我长得好看,女孩子喜欢也很正常嘛~你要多多理解才对。而且艾莲娜小姐那么漂亮,我也很喜欢她!”
宫野先生终于从数据中抬起头:“我知道艾莲娜只是将你当成了孩子而已,毕竟我们是两个孩子的父母,现在却不得不离开她们。”
“好吧,”虚言只得承认:“我确实有时会吧艾莲娜当成妈妈撒娇——计算完成了?”
他将手指在光屏上滑动,扯出一段音频:“我们从意识碎片中得到了这样一段录音,可能是真语小姐给您留下的话。”
“别是在骂我吧。”
“……”
虚言停下车,转过身,把下巴靠在椅背上。
“播放吧,不管是不是在骂我,我想听听姐姐的声音。”
想的发疯。
女人依旧紧闭着双眼,她的长发披在肩上,仿佛收拢的羽翼,虚言不自觉想起了被羽翼包拢守护的感觉,也想起从羽翼中流出的丝丝缕缕的意识数据。
“……呵~”
一段杂音过后,一声非常甜美的笑声响起。
“言,来玩游戏吧。”
虚言几乎要以为她要睁开眼睛了。
但她依旧一副沉睡模样。
“就玩捉迷藏吧,我来藏,你来找。”
“等找到我了,我们就赢了。”
“我知道,所以,你在哪儿?给个提示呗。”虚言嘟囔着,虽然他知道对方听不见。
“好吧好吧~我给你提示~”
仿佛是在和他对话一般,她的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
“我隐藏于故事的缝隙里,我流连在黑与红的交替处。”
语音结束了。
“这是什么意思?”宫野先生记下这句话,尝试将其中字母变换成数字。
好吧,虚言低下头,坐回座位上,启动车子。
只有“观众”才能读懂的暗号。
她在《名侦探柯南》主线剧情中。
他开车回到安全屋,打开门,见琴酒正在擦他的爱枪,厨房里隐隐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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