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
拂锦一手抵着脸,眯着眼盯着自己的左手掌心,皱了皱眉头,然后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掌,放到右手掌上对比着看。
又嗅了嗅,除了药味,还是没有闻到任何其他的味道!她不由得失望地叹气。
“难道只是错觉吗?”她低声嘀咕道。
“女娃娃,你在看什么呢?”突然耳边传来訪代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猛然回神,朝着旁边看去。
就见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个訪代,她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看着她的手掌看,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奇怪了,明明刚才还能看到……现在怎么没有了……”
她微愣了一下,然后将手拿开,抬起头来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訪代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坐在一旁拿起水果盘里的葡萄吃了起来。
“你前些日之一直在中穴门地脉之中?“拂锦问。“此阵蒙蔽五感,你是怎么找到的?”
訪代一听到这话,立刻停止咀嚼,扭过头来认真看向她:“中穴地脉?我是被那个男娃娃抓进去的啊!”
“那男娃娃长得好恭经哟!
“不过他脾气很古怪!”
“他每天都会用银针在我身上刺来扎去的!”
“还有啊,他让我帮忙做一件事情……”
“……”
拂锦想起那日的男人,身上一股酒香扑鼻而至,应该喝得不少。
而且,他看人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冷漠,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不易亲近。但又莫名的令人感觉到熟悉。
”对了!那男娃娃叫什么和云车!"訪代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继续吃着水果。
“和云车?”
“和云车……”拂锦蹙起眉头喃喃重复了一遍。“他姓,和吗?”
——
夜色如墨,浓重的乌云遮住了月亮,只剩下几缕稀薄的光线投射在地上。
鹤昀策看着熟睡的拂锦,眼底划过一丝柔情。
拿出药瓶轻轻为她的手上药,动作温柔而细致。
他只能是师傅口中的影子,只有在夜晚时,他才能够以这种方式陪伴在她身边。
“手上可不能碰水啊……”鹤昀策低声喃道。
他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拉高,为她掖好后背的被角,起身离开。
拂锦一把抓住鹤昀策手腕上的白玉念珠,鹤昀策策心中微震,准备逃离之际,却听到拂锦疼痛的声音。
因是刚才太着急,扯痛了她受伤的手心。
拂锦一不小心用受伤的手掌拉住,此刻疼得额头冷汗涔涔。
“你没事……”鹤昀策连忙转头查看,看着她掌心里那抹殷红,顿时心惊胆战。
却发觉自己这话太过堂突,又闭上了嘴。
“少侠这么喜欢在夜里为姑娘疗伤的吗?”拂锦手中笛子横亘在他的脖间,淡笑着问道。
冰凉的笛尖刺破鹤昀策脖颈处细嫩的肌肤,带给了他一阵寒意。
这话让鹤昀策愣了半晌,对于她来说,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在下.......”鹤昀策张了张唇瓣,欲言又止。
拂锦望着眼前的男人,长眉俊目,皮肤很白净,五官精美,尤其是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深邃迷人。
她不禁想起从前的那位少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透露着无辜与懵懂。
她记得很清楚,她的手被少年握在掌心的感觉,就仿佛握住了全世界一样的幸福与满足。
“你叫什么名字?”拂锦放缓语气问道。
鹤昀策闻言微怔,旋即摇了摇头,将头撇到了一边,不去看她的眼睛。
“拂锦,字易之。”她执拗的盯着他的眼睛道。
鹤昀策还是没有回答,拂锦也不恼怒。
“既然你不愿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也不勉强。”拂锦收起了笛子,看了看手掌心,“不管你是谁,你救过我,我都欠你一份恩情。”
拂锦松开鹤昀策手腕的白玉念珠,发出清泠的声音:“你走吧。”
说完便躺到床上,侧着身子,用手臂挡住脸颊,不再理睬鹤昀策。
鹤昀策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她背对着他,他只能看见她那一头及腰的青丝,和玲珑的曲线。
沉默片刻,鹤昀策取出怀中的药瓶,放在了桌上。
“一瓶内服,一瓶外用,一日两次,不可沾水,不可吃油腻腥辣之物。”鹤昀策叮嘱道。
拂锦闻言并未搭腔,静悄悄的躺在床上。
他留下药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房门关闭,屋内恢复寂静。
拂锦躺了许久,确定他真的离开了以后才睁开了眸子。
“和云车...鹤昀策...”
拂锦呢喃着他的名字,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我知道是你,但你为何要躲着我呢?难道怕被我认出来吗?”
她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药瓶上,伸出手指,将药瓶拿了起来。
打开瓶塞倒出一粒丹丸,一股淡雅的药香味扑鼻而来。
拂锦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将药丸混着眼泪吞入腹中。
“我又不是傻子。”
鹤昀策靠坐在墙上,神情落寞,眸光幽暗,他的右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暴露。
忽然一股剧烈的痛苦袭向他的脑海,他抱住脑袋,蹲了下去。
他的脑海中闪现着一幕幕画面,最终化为虚无。
远方天空中,有一抹彩霞挂在半空之上。
谈苏墨拉着翎胥,在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
谈苏墨转头看向翎胥,他笑得很温柔:“翎胥,若是……若是中穴门的事解决了,你想去哪儿?”
翎胥愣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笑着摇摇头:“或许就留在中穴门接替父亲的位置,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谈苏墨轻抿嘴唇,低声道:“没有,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他垂下眸子,遮掩住眼底翻滚而出的悲伤与痛苦。
她不敢说,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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