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做了亏心事,并且南拾今天刚好没有课程,自然是满口答应。
但是她昨天出来只穿着睡衣,就这样出去吃饭会不会不好?
南拾问了出来。
谢祁宴此时正在戴手表,听到这话看了她一眼:“很美。”
说完收回视线,垂眸漫不经心的扣着,动作随意慵懒,好看的仿佛在拍杂志封面。
“我带过去的人,没人敢说一句,不需要特意去换。”
好吧。
南拾慢慢的点点头。
谢祁宴把她带去了慈善拍卖会,他们从车上下来,便有人立马跑过来接钥匙指引。
进入厅内豁然开朗,南拾紧跟在他的身边,看到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瞪大了双眸。
因为是慈善拍卖会,当天所成交的金额全部捐出,那些要准备拍卖的商品摆了出来。
等着当场的贵宾过目,方便确定心仪物品。
谢祁宴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一些人蠢蠢欲动,纷纷上前想要在他面前讨上一句话,混个脸熟。
但是也害怕于谢祁宴的名声,听说这可是个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主,要是哪里说话惹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祁宴全当没看见,伸手揽过南拾把人往身边带了带,随后弯腰俯身问:“渴吗?需不需要喝点什么?”
“嗯,想要杯水。”
“好,等会。”
他起身边走边卷起袖子,从不远处的服务生手中拿过水,回去递给她。
就这一举动,瞬间在场人安静了一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这个哄着小姑娘的人,真的是那个人人都惧怕的疯子阎罗吗?
四周的议论声渐起,但是声音很小不敢大声。
谢祁宴只当没听见,淡定的接过南拾喝完的水杯,这么体贴的举动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这样的,我到时候自己放回去就可以。”
给她端水还接过她喝完的水杯,这个举动简直太奇怪了。
并且周围人看他们的眼神让南拾觉得心慌慌,像是被群狼盯住了,只等谢祁宴一走便会围上来狠狠地撕碎她。
这让她情不自禁的往谢祁宴身边靠了靠,下意识的觉得只有靠近他,才会获得安全感。
依赖的举动让谢祁宴眼中闪过诡异的满足,手臂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随后抬眸冷淡警告的看向不远处的人群,他不发一言,神情锐利,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周围空气仿佛凝固,压迫感袭来,令人窒息。
所有人如坠冰窖,不再敢看。明白了那个姑娘是谢先生护着的人。
他们动不得。
不过长成那样,也不外乎会被谢祁宴给惦记,紧紧护着。
毕竟,觊觎如此美色的人,估计可不少。
-
不远处的晚宴负责人听闻谢祁宴过来,远远地便扬着笑意朝他走过来。
谢祁宴拍了拍南拾的肩膀,低声在她的耳边说:“去随便玩玩。”
呼吸拂过脸颊,心跳错了节拍,南拾微微偏过头揪着裙摆不敢看他。
乖巧点头,低低应了一声:“嗯。”
“乖。”
谢祁宴笑了,随后指着身后一直无声跟着的许秘书。
“我叫他跟着你,有事叫他。”
交代完便和她错身走过,和不远处的负责人低声交谈,他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淡,而身旁的男人神情激动万分。
南拾站在原地看着,只觉得他的气息还在空气中残留,她忍不住的轻轻吸了一口。
果然是好闻的。
四周的展柜上都放满了奇珍异宝,五花八门,每个做工都极其精致,如若流出去定会叫人哄抢一通。
但是他们却就这样摆在这里,甚至没有保镖,而周围的人仿佛司空见惯。
对于这些奇珍异宝早已免疫,他们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看珍宝,而是为了认识更权贵的人,为自己铺路。
南拾却不在乎这些,眼前的东西漂亮的她眼花缭乱。
许助理尽职尽责的跟在身后,安静的当个隐形人,以至于南拾都忘记了她身后还跟着人。
她随便逛逛,余光一瞥,随后加快步伐走了上前。
那是一幅画着九色神鹿的画,栩栩如生,祂立在巍峨的雪山之巅,鹿首微垂,目光神性的从高处俯下,从祂的眼神中带着悲怜和冷漠。
祂身上不是鹿毛,而是九色神羽,随着风飘扬。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它有种魔力,让人能够静静欣赏它的魅力。
整体真的好漂亮。
她忍不住的直接开口小声说了出来。
“好看吗?”
谢祁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的眼睛没有离开画,只是认真的点点头。
虽然她不懂画,但是单纯的审美还是在的,这幅画相对于周围那些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奇珍异宝。
反而这幅画更加吸引她。
谢祁宴低声问她:“很喜欢吗?”
南拾迟疑了一下,随后点头:“挺喜欢的。”
但是能摆在这里,这幅画可想而知的珍贵,是她目前根本买不起的珍品。
南拾在朝它投了最后一眼,随后收回视线仰头望向谢祁宴:“拍卖会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好。”
他曲手,示意南拾挽着他。
南拾怔了一下,顺从的挽了上去。
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登对。
拍卖会举行的很顺利,每一件的珍品都被周围陆续以南拾觉得的天价价格拍下。
结束后南拾觉得有些奇怪,临走时她拉住他的衣袖问。
“我看那些展示出来的珍宝都被拍卖,但是我看的那幅画怎么没拿上来?”
展示出来的东西全部已经拍卖,但是她发现,唯独那幅画没有被拿出来。
谢祁宴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的是南拾看不懂的神情。
“很喜欢?”
南拾没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说:“我挺想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会被谁得到。”
那些展品旁边都会挂着具体捐赠人的姓名,但是唯独那幅画旁边空空如也。
是谁的画作也不得而知。
“你之后就知道了。”
之后怎么知道?
当时的南拾并不明白,但是对于谢祁宴问了地址之后,她还是乖乖的给了。
收到地址的时候,谢祁宴微微挑眉:“搬家了?”
南拾点头:“嗯,之前的合同到期了。”
谢祁宴没再说什么,只是叫司机送她回去。
直到她被司机送回家后,当晚她的房门被敲响。
她疑惑的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谢祁宴的助理。
他身后还有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手中捧着一个木头盒子。
金色盒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上面的纹理纤细浮动,变化无穷。
南拾站在门口不解的望着这一大盒东西:“许助理,这是做什么?”
许汀舟朝她扬起笑容:“谢先生让我给你送过来的,具体是什么,您可以之后再看。”
南拾看了一眼那价格不菲的盒子:“谢先生送我东西做什么?”
“感谢您昨天送他回家,以及今天陪他出席晚宴。”许汀舟说,“不用拒绝,这个东西对于谢先生来说不值一提。”
好吧。
南拾默默让开了道路,让那些人搬进来。
他们并没有抬头随意乱看,甚至只是放在门口便迅速离开。
门关上后南拾蹲下来细细看了一下。
这个盒子好像是她前不久在网上看过的金丝楠木,之前瞟过一眼价格,贵的让她咂舌。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躺着画卷。
南拾微微一怔,已经大概猜到了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她的手定格在半空中,迟迟没有动静,良久她才小心的拿出来。
把它小心的放在地上,随后缓慢铺开,果然是她在拍卖会上多看了两眼的九色鹿。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送给她了。
虽然这幅画没有被估价,但当时展出来的那些都被拍了上百万的天价,那么这幅画也绝对不会低于这个价格。
南拾立马拿出手机给谢祁宴发消息,试图想让他收回去。
实在是太贵重了。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谢先生给她打了电话。
“X”在屏幕上跳动,南拾心脏慢了几拍,接了。
话筒中传来谢祁宴的声音,带着几丝电音,有些失真。
但是一如既往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温柔:“你没看里面我写的东西吗?”
里面还有东西?她确实没看。
她连忙去看盒子,果然里面放着一封黑色烫金信封。
“我看到了。”
“打开看看。”
她把手机开着扬声器,但是声量调小了点,怕室友听见,蹲在地上打开信封。
里面放了一张薄纸,只有几段话。
【画是我的,能得南小姐喜欢是我的荣幸,画没有花钱,只是从拍卖会撤了下来,希望可以收下】
【谢祁宴】
字迹飘洒,但是南拾隐约间却觉得有些熟悉,她的思绪还没扩散便被电话中的声音打断。
“可以收下了吗?”
对方特意送过来,并且怕她不收下还特意把情况说明。
如果在拒绝那属实是有些矫情了。
南拾心里暖洋洋的,她低声道谢:“我会好好珍藏的。”
“我相信南小姐会好好对待。”
-
接下来几天,南拾一如既往的被隔壁直播吵的睡不好觉,神情日渐憔悴。
恰逢马上教师节,也为了庆祝学校成功拿下谢祁宴的捐资,校长决定当晚便去隔壁大排档吃夜宵。
南拾困得眼皮睁不开,整个人晕晕乎乎,试图想说不去,却被校长一句话堵了回去。
“大家都不准请假,这可是培养我们团队氛围的好时候,谁请假这次聚餐谁请客。”
大家沉默了一下,随后立马配合的欢呼,高声喊校长万岁。
南拾却叹了口气,她是真的困啊。
因为决定去学校不远处的大排档聚餐,校长便提前包下了位置。
大家赶到的时候附近安安静静,往常会有学生来买夜宵,此时一个人影也不见。
南拾坐下的时候,感觉身旁的位置也被人坐了,她只是盯着桌面发呆,整个人的思绪已经飘远。
这时身旁传来和她交谈的声音。
“小南老师要吃点什么吗?”
南拾回过神望去,才发现是体院的老师绍闻介。
体院和她们外语系离得比较远,但是这段时间南拾却每天都能看到绍闻介。
所以她便把这人记了下来,当然能记得这么清楚还是姜冉竹在她面前介绍。
说绍老师长得好看,虽然是体院的老师,但是眉清目秀带着眼镜,浑身都充满着书卷气息,很受学校女老师欢迎。
被南拾看着,绍闻介有些害羞,下意识扶了一下眼镜,白皙的脸颊有些泛红。
南拾接过他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下,便说:“我要一个拍黄瓜,谢谢绍老师。”
“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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