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林时初有点犯困,趁着程彻洗碗的功夫,她靠着沙发想休息一会儿。
结果这么一靠,睡着了。
梦里,她回到了在尧山的某个晚上。
尧山中学门口黄桃酸奶打折,送的那套笔不再是直接赠送,而是转为赠送盲盒。
动物系列一共十二支,抽到哪个算哪个。
林时初手气不好,她不太喜欢的那支长颈鹿,却是连着六天都抽到。
有支蓝紫色小怪兽的,她最喜欢,却怎么都抽不出来。
那段时间林时初喝黄桃酸奶喝得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吃黄桃了,最终转变成她去买酸奶,抽盲盒,她只要抽出来的那支笔,剩余两瓶酸奶统统交给程彻帮她消灭掉。
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程彻也喝不下去了,又实在受不了她,叫了黄茂林和大刘他们几个去门口超市买酸奶,抽盲盒,四个人一下午大概喝了十几瓶酸奶,总算是把她没集齐的那支蓝紫色小怪兽抽出来了。
那天晚上,程彻踩点进教室,手抄在兜里懒懒散散走进来。
林时初从桌肚里掏出两瓶黄桃酸奶殷勤地放他桌上,很不幸,她又没抽到,“程同学,辛苦了。”
程彻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支笔,随手递过去:“别买了啊,快喝吐了。”
少年的手修长骨感,手里放着那支她心心念念的小怪兽。
林时初从他手里拿走,越看越喜欢:“你抽到了?这么厉害啊。”
“还行吧。”他语气闲散,轻一挑唇。
就是得有阵子不想再碰这东西了。
“……”
程彻从厨房出来发现那姑娘身子一歪,仰靠着沙发睡着了。
程彻回房间拿了条薄毯,刚搭在她肩上,人就醒了。
林时初无意识握上他手腕,有些迷迷糊糊地喊他:“程彻。”
“吵醒你了?”程彻保持着刚刚俯身的姿势,手里还拿着一角薄毯。
梦里的少年就在眼前,林时初好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她往前凑了下,去吻他的唇,“我梦到你了。”
程彻经不住她三两下的撩拨,偏头吻下来,灼灼热气喷洒在她耳边,音调沉沉懒懒的:“梦见我什么。”
“梦到,你分明就是喜欢我。”
“嗯。”他声音都哑了几分。
这个吻由浅尝辄止的试探,变得缱绻,旖旎,他们是怎么从客厅吻到飘窗上的,林时初已经不记得了。
她搂着他肩膀,衣服往上蹿了一小截,后腰贴到冰凉的大理石,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随后,一只大手覆上她后腰,带着男人炽热的温度。
如初春火种。
那只手轻轻往上带了一下,似漫不经心的无意之举,又像,故意撩她。
林时初手撑着身后的墨色大理石台,呼吸不匀,“别,还没洗澡。”
程彻鼻腔里溢出一声笑,嗓音沉沉:“脑子里想什么呢,靠着凉。”
“程彻。”林时初又羞又臊,脸颊一路红到耳根。
都用不着摸脸,这会儿估计比她发烧还烫。
也就一会儿功夫,程彻看她脖子都泛红了,才知道她这么不经逗。
他笑了下,透着股坏,“我可什么都没想。”
行吧,是她,思想污浊了。
-
程彻住的地方有两个分开的卧室,但林时初没在他这儿过夜。
免得俩人一不小心,又吻到一起去了。
林时初回去洗过澡,戴上个兔耳发箍,最近护肤懈怠,皮肤很干,这会儿往脸上抹点护肤品,都带起一阵微小刺痛。
冯斯文在冰箱随手拿了瓶葡萄汽水,不出两秒又换了另一种口味的。
上次爸妈送来两大盒葡萄,林时初只尝了几颗,剩下的都让冯斯文带去创意馆和别的老师们分着吃了。
那一个礼拜整个手工室都是葡萄味的。
吃到最后连冯斯文也觉得,好像葡萄这东西吃多了,后牙确实是有点酸。
冯斯文喝了口饮料,忽然想到创意馆的某个活动:“时初,后天我们创意馆有个活动,自制做汉堡的,估计除了我们几个老师没人参加,有空来捧个场吗。”
“后天,行啊。”
林时初明天在家把图修出来,再发给那个音乐学院的男生就没什么事了。
她这段时间没给自己安排多少工作,就是想好好的放松一下。
最好,再去旅游一趟。
林时初最开始跟拍过婚纱照,也跟着去过各个地方,但每次都是匆匆的去,匆匆的回。
看着好景就拿起相机叫人摆好姿势开拍,根本没工夫仔细看。
印象最深的只有各地的机场和高铁站。
一不小心就得被宰个三五百的打车钱。
她还没有真正意义上,拥有一次慢节奏的旅行。
前段时间还比较冷,现在各地气温差不多都回暖了,正是合适出行的好时候。
林时初细心安抚了一下被自己亏待多日的脸,转头问她:“斯文,你想好咱们去哪玩了吗。”
冯斯文:“我挺想去海边城市的,去海城的话,还能顺路去一下长庭岩,我对这个地方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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