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是忠心的,尽管不太聪明。
她盘旋在柳枝的右腿上,伺机暴起,想要攻击这个将柳枝缠绕得严严实实的四足兽。
虽然她二花一出生就认识了这个四足兽,虽然这个四足兽身上常常有柳枝的味道,虽然这个四足兽总是会投喂她,虽然这个四足兽还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帮她擦药。
但是!
秋天的那次特训已经被二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柳枝才是它要保护的主人!
这个四足兽一定是在潜伏了许久后,想要趁柳枝不备要开始猎杀了!
没有在林家小院过夜过的二花就是这样想的。
因为她在山上猎鸡就是这样做的。
于是,二花抓住了一个这个四足兽再次欺压柳枝从而意乱神迷的好时机,挺身而上!
然后被柳枝无力垂下的手骤然打到了七寸。
二花身形一僵,乱七八糟地退下了。
此时柳枝也将林更元的衣领扒得乱七八糟了。
二花被窜进洞里来的老资格菜花带走,柳枝的神智在触到二花冰凉的身体后逐渐回笼。
“你…唔…你走开!”
柳枝喘着气,别开头想要躲开林更元追过来的吻,却还是被逮住了。她一手撑住他的肩,一手撑住他的胸,用尽全力想要将林更元推开。
柳枝的力气早已被圈抱着她林更元给吸走了,所谓的全力不过是在抚摸而已,全靠着林更元好心,顺着她的手往后退,直至将那根连接着她俩的涎丝扯断。
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如水中鱼跃,柳枝平缓着呼吸,由着脑中的酥麻之意消散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谴责林更元。
“你怎么这样!”
柳枝凶巴巴地瞪了林更元一眼,对上他含笑的双眼后又飞快地垂下了眼帘,不与他对视。
“又不是没有过,枝枝,嗯?”林更元低头,与柳枝额头贴着额头,抱着她如哄小孩睡觉一般微微晃动,语意深长地说道。
柳枝知道林更元在说些什么,被这话里的意味说得红透了脸,头更低了几分,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蹬了他大腿一脚。
有过…也不能这样啊!这么急,吓死人了!慢、慢点嘛……
柳枝想起刚刚的窒息感,心中后怕。
眼瞧着柳枝要真生气了,林更元也不逗她了。
“我不动了,枝枝。”林更元放下紧紧抱着她的手,松松地环着她,“你来,你来好吗?”
“要打水呢…”
柳枝低眉,搓弄着衣角,前言不搭后语。
“那我去打水?”
林更元嘴上说着要去打水,实际上动都不动,沿着柳枝垂下的眼看的方向看去,心中了然。
“你刚才打水累了吧?我帮你揉揉肩?”柳枝的眼自垂下后,就被自己扒开的领口给抓住了目光,头动了好几次,眼却不曾移开过。
“好。”林更元主动将衣领扯得更开了。
冬日里在屋中洗澡的时候,不开门不开窗,屋里只有一根蜡烛燃着作微光,每回都会被林更元的身影给挡住,柳枝已许久不曾清楚看过了。
怎么好像……又壮了些?
明明没有吃很多肉啊?
好吧,几家人一起准备的肉是比往年冬日多了些,这肉竟这么会长吗?
柳枝揉着肩的手不自觉地下移,直到林更元在她耳边的一声轻喘将她惊醒。
四目相对,林更元率先反应了过来,重新抱紧了柳枝,就如收紧了圈套。
洞外的菜花和二花也找到了撒野之地,一群正在抱窝的野鸡。
菜花兴奋地闯入,野鸡四散,缤纷落花飘下。
春意盎然。
……
日上中天,回到院中,生辰宴已经做好了。
有了手巧的白花生在,柳枝生辰宴上的花饼也被捏成了各种花的样式,不再是往年的圆饼。
看着粉俏的桃花饼,红艳的杜鹃花饼,紫色的二月兰饼,明黄的迎春花饼,雪白的白鹃梅饼,豆绿的木绣球花饼,柳枝都舍不得吃入嘴了。
艾粄也被做成了柳叶样式,里面是柳枝爱吃的鲜笋豆沙馅。艾粄错落摆在一条细长树枝两侧,宛若柳枝。
嘻嘻哈哈地过完生辰宴,歇完午休,大家又齐齐出了门。
清明前后,种瓜点豆。
院子里十八口人,能说得上会种地的,唯有杜大虎一人而已,其余人都只是能出力气。
选地开荒种地一活就当仁不让地落在了他头上。
杜大虎如今已经把院子里的地拾掇好了。
院子里一字排开十几间房,看着就有气势,院子够长又够宽,围起来的地真不小。
杜大虎以大门进来的石头路为界,左边种瓜果蔬菜,高矮错落,右边种红薯土豆,厨房前的小地块种葱姜蒜。
前不久,杜大虎在院子近处挑了块还算平整的地开荒,准备春耕。
这块地够平够大,还有一条小溪流过,耕种简单,浇水也简单。
地不算多肥,主要是离院子近,旁边还有个山洞,有事情发生好躲一躲。要是走远了去种地,他自己都怕,这可是深山里面哩!
春日里野兽躁动,夜里常有嚎叫,吓得人睡觉都不安心,守夜的人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朱三刀第一次听到时还在饭桌上感叹了一句:“这就是大山啊!冬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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