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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亲吻

小说:

师兄他为何如此

作者:

夜月瑶台

分类:

穿越架空

各宗门的长老都先行离开了,付瑶琴要回去和师父汇报情况,所以只留下谢温眠照顾徐朝槿。

两人在京都多待了几日,将名景和吃食都体验了个遍。

临走前,徐朝槿说自己要去一个地方,让谢温眠等她一上午。

徐朝槿一个人回了趟宁川村。

她本不想再与那个地方有任何牵连,但徐成周还在那里。

他是那个家里唯一爱她的人,也是她唯一牵挂的人。

所以徐朝槿想看他一眼,毕竟下次再来京都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宁川村与记忆中的并无二致,绿树围绕着村落,一脉青山在城郭外隐隐横斜。

鸡鸣狗吠、闲言碎语声交杂,有一种人间烟火的温馨感。

徐朝槿垒了几块青砖在脚下,站在自家墙头外,朝内窥探。

此时正是农家用饭的时候,她看到徐成周从厨房中端出来三碗稀粥,还有两碟小菜。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吃饭。

他们商讨这月爹的工钱发下来,该如何花,要给徐成周买什么吃的玩的。

剥好壳的鸡蛋被送进徐成周碗里,他又夹出来给娘,她不要,徐成周又去给爹。

一只鸡蛋被推来推去,最后还是进了他的嘴里。

爹娘都带着欣慰又宠溺的目光看着徐成周,仿佛他是什么人间至宝。

徐朝槿的喉间莫名哽疼,她抬手揉揉发酸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对谁说话,小声道:“眼里进沙子了。”

她不再去看别人幸福的场面,跳下青砖,独自一人往回走。

徐朝槿低头盯着鞋尖,看它被脚下带起的尘土染得发黄,留下脏污的痕迹。

额头突然抵住一人的心口,她能感受到皮肤下鲜活有力的心跳。

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是谢温眠。

比起熟悉的心跳更先到达的是,是谢温眠身上独特又安心的清香。

“你怎么来了?”徐朝槿闷闷道。

谢温眠说:“你去太久了,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

她没问为何谢温眠知道她在此,也没去计较其实自己出来的并不久,甚至还不到一个时辰。

徐朝槿只是将额头贴他贴得更紧,甚至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有气无力道:“我们走吧。”

谢温眠没动。

这样的姿势确实走不了,徐朝槿还变本加厉地伸出手臂来圈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两人都使了隐身术,所以旁人看不见他们在此不合时宜的亲密。

徐朝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来之前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见徐成周一面,和他说几句话就走。

但看刚才的情形,徐朝槿也确实不愿扰了他们的清净。

那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好了,这样谁都不会不开心。

她只是天剑宗的徐朝槿,与这里无半点关系。

“朝槿,这样下去我们天黑也到不了长青山了。”谢温眠温声提醒。

徐朝槿不情不愿松开他。

谢温眠唤出星驰剑,回身朝她摊掌。

这是…要共乘一剑吗?

仙门弟子的佩剑只有亲近之人才可碰,有时佩剑主人同意,剑灵也未必同意。

谢温眠要她一起,会不会有点太亲密了?

“你灵力大失尚未恢复,这么远的距离只怕你灵力不够。”谢温眠主动解释。

事实如此,徐朝槿也不再多说什么。

她小心翼翼踩上剑身,缠绕在星驰剑周身的清晖闪烁几下,随后就安静下来。

师兄的佩剑也不排斥她?

徐朝槿心中如灌了蜜般生出清甜的滋味。

她伸出小指轻轻勾住谢温眠腰间的衣带,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脸颊贴在他后背心口处的位置。

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吹动谢温眠的发丝,拂在她脸上,又绕去她的发髻,与她青丝交缠。

此刻,天地间唯有他们的心跳同拍合奏。

——

许是最近灵力消耗太多,徐朝槿总觉得自己缺觉,时常疲惫不堪。

离长青山还有一段距离,她就开始哈欠连天,困倦不已。

但回师门要先去拜见师父,礼数还是乱不得。

徐朝槿强撑着眼皮,跟在谢温眠身后去见终烟。

“师兄,你不用去见李掌门吗?”

清心宗掌门李同方,也是谢温眠的师父。

“师父在闭关。”他说。

徐朝槿反应了半晌,才“哦”了一声。

终烟在院中提笔练字,远远就听见两人细碎的交谈。

她用力写下最后一笔,抬头看向推门的二人。

“回来了。”终烟悠然自得道。

徐朝槿强打精神应了一声。

“你可是这次的大功臣,现如今无人不知我天剑宗出了你这么个练剑天才。”终烟拍拍她的肩膀,夸赞道。

“若是没有长老师兄师姐们的帮助,我自己一个人也不可能破开魔障。”徐朝槿谦虚道。

终烟给了她些上好的丹药,又叮嘱她几句,便让她先行离开:“我与你师兄有些话要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就转身朝屋中走去,谢温眠对她微微点头,跟上终烟。

院中只剩徐朝槿一人,她抛了颗丹药在嘴里,转头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徐朝槿本意是想等谢温眠一起走,她百无聊赖地将那几个丹药瓶都打开闻了闻又合上,把身旁梨树下生出的杂草都薅了个干净,结果最后却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谢温眠从屋内出来,看到的就是如此情景。

徐朝槿将手臂垫在额下,半张脸被挤得变形,眼睫紧闭,呼吸均匀。

肤若如玉的脸颊上因熟睡飞出些潮红,青丝如瀑垂在身侧。

她头顶上的梨花被风吹得簌簌凋落,掉了满身还浑然不觉。

谢温眠脚步在她身边顿住,他耐心地替徐朝槿拂尽身上的花瓣,又将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尽数勾在耳后,这才缓声叫她:

“朝槿?朝槿。”

一连几声,徐朝槿都一动不动。

他便稍稍用力推她的肩膀:“朝槿?”

徐朝槿隐隐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但那声音渐渐小下去,她又困得厉害,索性不再去理。

但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被人扶了起来,与石桌相触而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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