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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躺平

小说:

可以,但先给钱

作者:

驿使

分类:

现代言情

汤廷玉顿时笑了出来,把被子往里推了推,坐在了床边,“胡说什么呢?知道小三是什么吗,就往自己头上安。”

“知道……吧?”谌风被质疑就会迟疑,他不确定这些词其他人是不是和他同一个理解。

“主要是他在国外的时候和被一个男生做局,那个人死缠烂打地追了他两个月,怎么打怎么骂都不走,消息还很灵通,他在哪那个人就追到哪,两个月,搞得两个人都成熟人了,有一次酒桌上聊天,他就承认了自己确实喜欢男的,就被录音传回到国内,当时传得几乎是人手一份,楼叔叔脸都气绿了,就有了今天这个局面,把他押回国,非逼他做点实绩出来,但是又不给钱又不放权,还必须选个女人立刻订婚,澄清同性恋的事。”汤廷玉探了探谌风的额头,“退了,你都不知道我早上来那会儿你烧得多吓人。”

谌风也跟着摸了一下额头,无所谓地咕哝了一句:“烧不死。”

“你说什么?”汤廷玉故意问。

关于卡州地邪,讲不利的话绝对不能用“我从来不xx”“我都好几年不xx”了的句式,全卡州人民都遵守这一封建迷信,谌风可是“穷到只能天天去算命”的迎风巷人,更避讳了。

他立刻捂嘴:“哦不是。”

他眼珠子转了转,转移话题道:“就录音啊,他爸爸真好骗。我也录点音,告诉他我绑架了他儿子,能不能从他手里要来一百万?”

“一百万啊?楼津渡这么不值钱。”汤廷玉笑得很开心,调侃完后,他说:“录音确实不够有力,掐头去尾剪得只剩承认同性恋那一段了。还配了几张很模糊的暧昧照片,其实两个单出都不够有利,但是组合起来就差不多够,而且……这么drama的戏份,大家都爱看嘛,爱看就愿意相信。”

“暧昧照片。”谌风喃喃了一句。

汤廷玉拿出手机,“我存了,要不要看?”

“要看。”谌风撑着坐起来了一些,汤廷玉给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着,重新坐回去翻找,终于从犄角旮旯里找出几张紫光下又暗又糊的照片,递给谌风:“喏。”

谌风往前凑,眯着眼睛看——能看出来是楼津渡,画面里他穿衣也依旧花蝴蝶,甚至比在国内还要“有设计”一些,领口开得挺深。他坐在那里,旁边的人在往他身上靠,他似乎是笑着的,但这个抓拍实在太抓拍了,“靠”居然是一个正在进行中的动作,只能形容为:疑似即将靠上。

“还有三张,你往右划。”

谌风划了一下。这张是两个人碰杯,虽然表情很糊,但还是能看出那股子傲慢感,好像这个杯碰得很施舍对方似的。

再划。靠近说话的。

再划。疑似接吻的。

谌风愣了一下,眼睛一点点抬起来,从手机上方看向汤廷玉:“这张真亲吗?”

汤廷玉转过来自己看了一眼,眉毛挑了一下,看了谌风一眼,“嘶……这我不知道,你觉得呢?”

“真亲吧,你看这不是亲上了吗?”谌风往前又努力够了一下,给他指了指。

这张照片太会找角度了,他们这种跟楼津渡从小一起长大的,知道楼津渡什么臭脾气的,才能想到是“借位”。汤廷玉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你可得好好问问他。”

“问这个也太尴尬了。”谌风很久没吃饭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地倒了回去,“又不是多熟。”

汤廷玉愣了下,“不熟?”

谌风被他问愣了,“嗯?”

“你跟楼津渡还不熟啊?那人和人还要怎么熟?”汤廷玉险些就要说,能比这种关系更熟的,那只有亲自把你生出来的人了,但他跟谌风是真不熟,不知道会不会冒犯到谌风,这种有危险的玩笑他不开。

人和人。

这个命题对谌风来说太难了,谌风看起来是抿着嘴想了半天,实际上大脑一片空白。

思考到最后,谌风得出结论:“我饿了。”

汤廷玉叹了口气,说:“那很可惜了,你最近啊,最好是先吃流食吧。”

“……”

这个倒是不难懂。

谌风在脸上抠了抠,低着头,嘴都不张地小声问:“这么严重?”

汤廷玉隔着被子在他腿上轻轻拍了拍,“这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

“医生只跟我交代了你的……一些情况,和你之前被下药了的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楼津渡脸拉的比驴脸还长呢,估计就连我姐今天都不会跟他说话了。”

“哦……呵呵呵呵。是被下药了。”谌风干笑了一下,忽然正色道:“但是如果我说我失忆了,我现在需要去医院查一下脑子吗?”

“你中的那种药,就是会记不得。”汤廷玉无奈道。

“……”

谌风人生中应该算是第二次体验失忆的感觉,他以前会习惯性忘记一些很痛苦的事情,但那种慢性的忘记,跟这种刚发生完的事情突然就不记得了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睡着加上发烧,其实已经折腾过去三十多个小时了。但他的失忆范围还要再延长近十个小时,从酒吧门口,到那天晚上……

时间忽然就被凭空抽走了两天,谌风很惊恐,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刻就给店主打电话。

汤廷玉坐在旁边翻杂志,时不时打开保温杯喝一口水。

“老板,我这两天生病发烧了,一直没醒来,你别开除我啊……”电话一通,谌风就说。

店主哼哼一声笑:“昨天早上有人给你请假了,我谅你也是没胆子翘班咯。”

“啊?有人给你请假,是一个男的吗?”

楼津渡还有这个好心呢?

“什么男的!我女儿!”店主说,“昨天早上她突然跑来店里,问我你来了没有,我正生气你这家伙迟到呢,她跟我说你生病了。诶——我一直就纳闷到现在,你生病,为什么我女儿会比我先知道啊?”

谌风很想说,别说你纳闷了,我更纳闷好吗?

杨清影……也许就是给自己下药的人。其实那天的事情整个都很奇怪,杨清影根本对他不爱好,也许真的爱看帅哥,但也绝对不喜欢他这一挂的,不然在她家的家庭影院第一次见面时她就不会那么冷淡。

但她又偏邀请谌风去酒吧,还等来了江亦行,还有女仆……

这三个人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杨清影的目的是什么?

想不通。谌风立刻不想了,如实说:“我下班她叫我一起去玩。”

“哦。”店主说:“哦?!你俩一起玩啊?那好吧我就说这个死丫头很爱看帅哥,行吧,那你休息好了再来上班吧,反正工资是按天扣的。”

说完,店主就挂了电话。

谌风捧着手机心在滴血。

晚上,楼津渡和岑姝回来的时候,谌风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就是走路还不是太利索,一见门被推开,他就站原地不动了。

楼津渡看了他一眼,从头顶扫到脚趾,一言不发。

“不烧了吧?”岑姝没走进来,站在门口问。

谌风慢慢摇头:“早就退烧了。”他说着,往楼津渡那边看了一眼,“我都已经好了。”

“啧。”汤廷玉不太赞同,但也没想说什么,毕竟楼津渡这个脸色他看着也是害怕,啧完就直冲玄关而去,拉着岑姝的胳膊两人搭伴往外走,“回家吃饭了。”

门刚被关上,又被推开,安静了还没有一秒钟,管家就大包小包地进来了,进门看见谌风在地上站着,第一句也是:“不烧了啊?”

“……不烧了。”谌风磨磨蹭蹭地慢动作挪到沙发边,小声咕哝:“怎么发个烧这么多人知道?”

楼津渡:“多么?也还行吧。比你在大街上脱衣服的观众少点。”

管家放下大包小包,就去洗手过来给楼津渡倒水,一副不在意他俩对话的样子,实则谌风都能感觉到他在竖着耳朵听。

“我哪里在大街上脱衣服了!”谌风反驳完,想起自己失忆了,立刻大喘气一口,捂住嘴巴,“我,我真脱衣服了吗?在大街上?很多人看?拍照了?我身败名裂了?”

“拍你有什么用,从你这能换到钱吗?”楼津渡没好气,余光看到谌风诡异的坐姿,无奈地自己先平息了怒气,对管家摆摆手:“你去书房,查账。”

管家看着他:“你哪有账?”

“……”

“你钱都被冻完了,你哪还有账啊我可怜的少爷,你再这样撞人家车闹几回新闻,咱们俩……仨,都得靠卖你的房子过日子了。”

谌风耳朵一动,“没钱了?什么撞车?”

还算良心发现,没只关心钱。楼津渡冷哼了一声,对管家说:“我说有账就有账。”

正准备好好说道说道这个撞车事件的管家唉声叹气地站起来,“好吧好吧。”

管家去了遥远的书房,长长的沙发上又只剩下两人。谌风定定看着他。

楼津渡沉默了一会儿,“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汤廷玉说了,那个药就是会让我失忆的。”谌风有理有据。

“哦。”

“发生什么了吗?除了你……”谌风指着他,严禁措辞道:“乘人之危。”

楼津渡视线顺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看,又顺回去对上他的眼睛,重复道:“我乘人之危。”

“你没乘吗?”谌风凝重地咬了咬下唇,“我最近都不能吃饭了,你还说你不乘人之危,但凡我清醒我都会跑的。”

跑?

那种情景,他手脚没有一个是自由的,想跑到哪里去?

楼津渡对自己犯起病来的X癖也是不太理解,能狠心把人捆成那样。说到这个他表情就不太自然,原本准备发火,多少要奚落两句的,话到嘴边就闷闷地“嗯”了一声。

谌风这个“假”连请了一周,他这样没办法骑自行车,楼津渡又本来就不想让他去上班,问就是不送;又不能正常饮食,身体本来从小养的缺斤少两的,这下更是没力气。

几天时间里,谌风每天主线任务就是在家重新熟练自己的双腿,等待整个腰部以下构造的恢复——实际上腰以上也没怎么幸免,每次楼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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