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关内,苏平远坐在将军府大堂之上,听着底下探子的汇报。
“禀大将军,南平军营这些日子白日里很安静,但夜间总有人进进出出,还抬着东西。属下派人悄悄前往,发现是……尸体。他们走后,我们的人挖开来看了,已然是腐烂得露出白骨,骨头甚至都有了焦黑腐蚀的痕迹。”
苏平远听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这蚀芯草名不虚传!”
一旁的参领皱着眉头,半晌,开口道:“将军,这蚀芯草汁固然管用,但是我们手上已经不多了。”
苏平远扫了一眼那参领,道:“那又怎样?他们又不知道这是毒,还传染。那些南平狗只会以为是遭了天谴,军中瘟疫爆发。去把鬼胎子给本将军叫来,是时候一举灭了南平那帮狗东西了!”
“是!”
要说这鬼胎子,并非什么邪祟之物,其实是个人。
不一会儿,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娃娃走了进来。
只见他脸庞如同满月般皎洁,皮肤细腻,透出健康的红晕,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洋溢着生命的活力与纯真。
双眸漆黑明亮,闪烁着好奇与喜悦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柔软与温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为这稚嫩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可爱。
嘴角上扬,挂着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世间所有的忧愁与烦恼,在这笑容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发髻梳得整整齐齐,编成精致的发辫,上面还点缀着几朵鲜艳的小花和红绳结。
上身着大红绣百福的肚兜,下身一条黑缎灯笼裤,脖子上戴着如意长命锁,手腕、脚腕上是银镯坠着小铃铛,光着脚丫,在北川如此寒冷的冬天,就这样走了进来。
这便是那鬼胎子!
“参见将军。”鬼胎子一开口,声音沙哑难听,好像是生锈的锯条拉在坚硬的木头上,再配上那年画娃娃般的样子,让人听了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计划可以开始了。你把蚀芯草的“解药”给他们送去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赏赐。”苏平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其余的随你开心,想做什么都可以。”
“是,小人一定照办。”鬼胎子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仔细看,眼底却是诡异和阴郁。
夜晚,一高一矮两个南平的士兵又一次抬着尸体,走到野地准备掩埋。
高个儿小兵说:“兄弟,这又死一个,果真是瘟疫吧?”
矮个儿小兵左瞧瞧,右看看,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小声说:“哥,王爷有令不行,不得胡说动摇军心,也防止有北川探子听了去。快点挖,埋完了赶快回去吧!”
高个儿小兵叹了口气,刚要动手挖坑,余光忽然瞟见昨日掩埋尸体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将火把举了过去,发现竟然是一名孩童。他正在那拼命地……挖坟!
此刻,那簇新的坟头已经露出一角。
“什么人?!”
那孩童扭过头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两个人,嘴里“呜呜”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南平的小兵一看,竟然是一个约摸六七岁的小娃娃。衣着单薄,长相可爱,不知为何夜深人静,在这荒郊野地挖坟。
矮个儿小兵走到那孩童面前,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娃娃?怎的深更半夜在这里做此等事情?”
那小娃娃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小兵,张着嘴,发出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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