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韵抿了抿嘴,欲言又止。萧锦帛瞥了她一眼,问道:“你还有事?”
华韵“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说:“王爷,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没说,当初是怕您疑心我的身份不敢说,后来便找不到机会说了。”
华韵说完,抬眼看向萧锦帛,萧锦帛也看着她,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华韵看着萧锦帛那一脸的面无表情,咬了咬下唇,继续说道:“如今我知道您不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又体恤下属,是个好主子,所以不想对您有所欺瞒。”
萧锦帛心中疑惑,不管华韵想说什么,现在都没有任何人对她有怀疑,她大可以一直隐瞒下去,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坦白?不过他依旧没有说什么,甚至趴了下去不再看着华韵。
“我并不是中原人,是西北一个小部落的酋长之女。我们的部落与世隔绝,从不参与任何中原纷争。如若有人离开部落,那么便再不会回来,只是偶有书信往来。我们的部落在十几年前被北川……被北川人……”
华韵没能说出那个字眼儿,萧锦帛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华韵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那时我还不满周岁。爷爷带着我一路向东,想要到金乌寻爷爷那年少出山的弟弟,到了才知道,金乌比我们更早就被北川灭国了。爷爷便带着我四处流浪,幸好我们有自己的一套岐黄之术,我们爷孙靠着这手艺也算衣食无忧。”
“为何要同我讲这些?你不说,我也并不会对你有所疑心。”萧锦帛听了华韵的话,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幼年流浪的那些日子,虽然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是与野狗争食之事却历历在目。他忽然就有些感同身受,不由得问出了口。
“因为这次我竟然见到了蚀芯草药,那是我们部落的密药。”
“你说什么?!”
“王爷有所不知,这蚀芯草其实并非真的草,而是一种粘液样的活水,我们那里也有人叫它食人汤,是我们部落的密药。西北贫瘠,草木稀少,我们舍不得砍树,造房制器大多以坚石。而坚石质硬,难以切割。我们的祖先无意间发现了蚀芯草可以侵蚀万物,唯有金银能抵挡一二,便拿来用以让坚石断裂或塑形。”
“为何叫草?”萧锦帛问。
“发现蚀芯草的祖先是个很聪明又善良的人,他深知此物的厉害之处,如果落入外族之手,可能会被用来为祸他人。于是,他故意给它取了一个容易让人误解的名字——蚀芯草,以此来误导那些觊觎它的人。”
萧锦帛微微点头以示赞许。
“当年北川来犯时,恰好爷爷进山采药去了,而我则被父母在千钧一发之际迷晕并藏进了地洞里。当爷爷回到家时,北川人已经退走了,但我们整个部落的一千多人都惨遭毒手,无一人生还。”说到这里,华韵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愤怒和哭腔。
“我醒来后,放声大哭,爷爷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并带着我逃离了那个地方。因此,我们爷孙俩并不清楚当年带兵洗劫我们部落的到底是谁。”
“现在你怀疑是苏平远?”
华韵点了点头,又说道:“我之所以会在辽阳城主府,也是想顺着那里一点点查过去。不想我刚刚到了那里不久,您就破了城。”
“本王会帮你。”萧锦帛脱口而出。
华韵听后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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