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帛立即收敛笑意,满面冷峻,眼睛一瞪:“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有话好好说!”
那小兵气喘吁吁地单膝跪地,一抱拳:“报告王爷,成……成老将军不知何故,忽然昏厥,命在旦夕!”
“你说什么?!”萧锦帛大惊失色,急忙朝后院奔去。
他冲进了成丰年的房间,三位随军大夫都在这里,就连阎王长都捻着胡须叹气摇头。萧锦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只见成丰年嘴唇发白,面无血色。他回头看向阎王长,阎王长叹了口气说:“没得救咯!心脏骤停。成老将军本就有心疾,且年事已高,再加上阵前被俘郁结于心,早晚的事。准备后事吧!”
萧锦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转身追着阎王长去了。
俩人到了阎王长的房间,萧锦帛闪身进去,悄声地问:“心疾?”
阎王长摇了摇头,道:“中毒。”
萧锦帛心下微惊:“可您……”
阎王长饶有兴趣地看着萧锦帛:“这不是羡王所愿吗?”
萧锦帛一愣,忽然怒喝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会愿成老将军中毒?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还拿什么去和北川那老匹夫谈?你不能救就不能救,哪来那么多借口?!”说完,萧锦帛气呼呼地摔门离去。
阎王长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坐下,翻起了话本子,真好看,看不够啊!
萧锦帛前脚刚刚离开,就有一个人影从房顶纵身跳了下去,落在了屋后的巷子中,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一下午,萧锦帛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杨之夏来敲了几次门,都被他吼了回去。整个城主府内所有人都知道,羡王因为北川老将军中毒身亡而怒火中烧,所以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行差踏错撞在萧锦帛的火山口上,平白惹来无妄之灾。
入夜,萧锦帛砰地踹开了房门,大喊着要出去饮酒。杨之夏怎么劝都没用,只好退了一步,要萧锦帛乘马车去,这样就算万一喝醉了,坐马车回来也比走路或是骑马要安全得多。
萧锦帛不悦,但杨之夏死命拦着,扬言要是萧锦帛不同意,那便打死他再出门。萧锦帛怒目圆瞪,满脸愤懑地上了马车,奔着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去了。
到了酒楼,他一边下车一边对着车夫大吼:“给本王把这破车停到后巷去!看着心烦!喝好了本王自会派人喊你!”
车夫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驾着马车绕去了后巷。就在马车进入冷清幽暗的后巷之时,几个蒙面人从天而降,把车夫逼到了墙角,一个人跳上马车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对着那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摇了摇头,黑衣人齐刷刷跃上屋顶,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与此同时,在城主府后门,一辆不起眼儿的马车出了城主府,悄悄的趁着夜色向城南驶去。
马车上,除了车夫,就只有一位身形高大、穿着连帽斗篷的男子。马车驶到楚良城南门,车夫对着守城小兵做了个手势,那小兵二话没说,看都不看,便打开城门,放马车出城去了。
马车出城一路向南,约莫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车上的人摘下围帽,赫然竟是那成老将军!只见他面色红润,气息稳健,哪里还有之前将死之人的模样!
原来,在萧锦帛和魏一孑得知沐雨叛变之时,二人便有了计划。有道是“防贼一时,哪有防贼一世”,萧锦帛想到此后要日夜防范,就心烦意乱。于是,为了让沐雨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手,他们决定当晚不回城主府了。给他机会,让他麻溜的该干啥干啥。
在门外把战马叫了出来之时,萧锦帛便悄悄将沐雨之事告知了跟着战马出来的杨之夏。令其与成老将军通好气,在沐雨给成老将军下毒之时,将计就计,让老将军诈死脱身。
开始,成丰年还不相信北川帝会派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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