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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古代文原女主3 和离

小说:

天命由我(快穿)

作者:

一梦良玉

分类:

穿越架空

孟临渊病体渐愈,她将嫁妆里的各处产业细细梳理,账目银钱俱已上手,心中自有成算。

晨光熹微,透过茜纱窗棂,漫洒在紫檀妆台前。金丝嵌螺钿的梳妆匣半开着,映出女子的倒影。

绣橘站在身后,手握一把沉甸甸的犀角梳,篦着那匹墨绸般的长发。

她忽觉那帘栊阴影里,不知何时竟悄立着一人。那人背光站着,面目一时看不真切,只觉一股寒冽之气扑面而来。

绣橘倒抽一口凉气,手里的梳子差点掉落——忽然想起这必定是夫人前几日提起的,救下的那个江湖人无鞘。

如今是夫人的贴身侍卫了。

她手上不停,替孟临渊绾起青丝,心里却七上八下。她其实是觉得夫人没什么胜算的,但又不能明说,只得暗自叹息。

梳洗完毕后三人出了院门,径往冯砚舟书房而去。

将至书房,忽听得里头一阵娇笑。竹帘卷着,冯砚舟正将婉姨娘揽在膝上,一双手探进桃红衫子里摸索。

他的声气带着不耐烦:“……成日病怏怏的,中馈不管,夜里又碰不得,倒不如你解人意。”

孟临渊面无表情,一把推开房门。

冯砚舟先是一愣,继而道:“做什么?也不通报一声!”

婉姨娘忙不迭起身整理。她见这情形,忙道:“夫人必有要紧事,妾先告退。”说着便低头匆匆去了。

孟临渊挑了挑眉。这篇小说其实算得上是浪子回头。剧情里也是有推动的,沈家见沈云襄扶持冯家,生意做的又好,更是有了底气,三日两头遣人来要银子,还要她去求冯砚舟,为沈家子侄谋官面上的差事。

这一来二去的,冯砚舟何等精明,早瞧出她有事相求,越发故意拿乔,时而叹官场艰难,时而道人情复杂,字字句句皆要引着她再三央求。沈云襄只得顺着他的话头,软语温言,近乎哀恳,那冯大人美人在怀,浑身都软了。后来也娇妻在怀后渐渐地收了心。

男女主红绡帐暖,琴瑟和鸣的,剧情里自然是以冯砚舟予取予求,有求必应来展现他们的柔情蜜意。便是她偶尔使些小性儿,他也一笑置之,纵容非常。人人都道冯大人爱重发妻,鹣鲽情深。

是以沈云襄也觉得幸福了。她对冯砚舟没什么怨恨,但她不想再扶持别人了,更不愿让她打下的家业拱手让人。

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孟临渊对此不置可否,她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人实在不好评判。

她也不管冯砚舟的风流事,只将手中文书掷于案上。

“今日来,是与你做个了断。”她淡淡道。

冯砚舟见状更是恼怒,冷笑道:“了断?就凭你这商门出身,也配与我了断?”

正厅内檀香袅袅,却掩不住一股剑拔弩张之气。

冯砚舟盯着罗列的单子,忽然冷笑:“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为这些。”他抓起纸张揉作一团,“你既嫁入冯家,这些自然归冯家所有。如今病糊涂了,倒学会吃里扒外?”

“至于和离。”他将个定窑盖碗摔得粉碎。“我告诉你,就是死,你也得死在冯家的祖坟里!”

他猛地一拍案几,厉喝道,“来人!送夫人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一步都不允许出来。”

几名护卫应声而入,手持棍棒围上前来。

一道风起了。

不是堂外吹入的风,而是源自孟临渊身后那道一直沉默垂首的影子。

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的,只觉眼前一花,一道凄冷的寒光倏然亮起,又倏然隐没。

紧接着,才是一连串沉闷的击打声,像是熟透的果子重重砸落在厚毯上。

近十名护院,在一个呼吸之间,以各种扭曲狼狈的姿势瘫倒在地,呻吟翻滚,手中的棍棒兵刃散落一地。他们甚至没能碰到孟临渊的一片衣角。

厅里死寂一片,只剩下地上护院们痛苦的哀嚎和粗重的喘息。

冯砚舟这才看清她身后有个俊秀的侍卫。

他从未在府中见过此人,更未想过孟临渊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位彪悍的护卫。

要知道护院可是他花大价钱聘请的江湖人士,算不上武林高手也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竟被此人三招两式便放倒在地。

孟临渊垂眸,轻叹一声:“冯砚舟,何必闹到这般地步?签了和离书,我即刻离开,绝不损你半分颜面。”

“颜面?”冯砚舟冷笑,“你有什么颜面?”

他看着夏容与,眼中尽是讥讽,“原来夫人早有相好,难怪急着要走。我当你是个安分的,不想也是……”

绣橘虽吓得脸色发白,仍上前半步:“老爷慎言。无鞘侠士乃是报夫人昔日救命之恩,侠义心肠……”

再任由老爷乱说下去,夫人清誉受损,日后还怎么做人。

“好一个救命之恩!”冯砚舟轻嗤道,“怕是救到床上去了吧?”

话音未落只听铮的一声,一道寒光掠过。冯砚舟只觉颊边一凉,几缕鬓发飘然落地。

夏容与的剑尖距他咽喉不过寸余,剑身映着窗外日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冯老爷,”青年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模样,眼中却寒芒毕现,“嘴巴放干净些。”

孟临渊声音平静:“我最后问一次,和离书与铺子,给是不给?”

冯砚舟他自幼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等折辱,当下脸色铁青,“绝不可能,除非我死。”

“死了也好。”孟临渊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选择,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夏容与动手。

冰冷的剑尖毫无阻碍地刺入他颈侧的皮肤,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剑身蜿蜒流下。冯砚舟只觉得喉头一紧,呼吸骤然被切断,死亡的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剑尖又推进半分,冯砚舟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温热的液体已经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近在咫尺,只要对方手腕再轻轻一送——

时间仿佛凝固了。冯砚舟额上渗出冷汗,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往日所有的权势财富在这一刻都毫无意义。

他到底害怕了,对方完全不按常理来。

“等等,等等......”他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签便是。”

绣橘忙捧来笔墨。冯砚舟颤抖着手写下和离书,又命管家取来地契银票。待一切交割清楚,夏容与方收剑入鞘。

“早该如此。”孟临渊淡淡扫过文书,折入袖中,“绣橘,我们走。”

冯砚舟按住颈间伤口,恨恨道:“今日之辱,他日必当……”脱离了生命危险,他还是改不了当官老爷的傲气,一下子脱口而出,忽想起那煞星的作风,又闭了嘴。

却见孟临渊侧身回眸。

她云鬓微松,几缕青丝垂落颊边,日光斜入雕窗,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朦胧清辉,更衬得面色如玉,眸若寒潭。竟似观音垂目。

“他日?”孟临渊似笑非笑,“冯老爷还是先顾眼前罢。”

她略顿一顿,青丝曳动间漫溢冷香:“且看你冯家朱门绣户,能兴旺到几时。须知荣枯有数,盛衰难料。待到你门庭冷落、雕梁积尘之日,方知今日种种,不过是开端。”

言罢,再不看他一眼,径自转身离去。

那背影挺直如竹,分明弱质纤纤,却自有一段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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