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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殿前责罚

小说:

和女鬼王be后成仙了

作者:

挣扎小鼠

分类:

现代言情

御前的小夏公公来传了话,宣太子殿下即刻到勤政殿觐见,陛下急召。

小宣子赶紧拉了李含章起床,胡乱洗漱完,盘了发,就要给他套上四爪蟒袍和冠冕。

李含章虽吃了药,睡了好大一觉,但神魂分离的不适感仍然强烈,站起来就是一阵眩晕,要不是连着一整天都未食东西,现在只怕又是一顿狂吐不止。

李含章现在看小宣子都是重影,见他拿了一套里三层外三层的正冠冕袍就要过来,李含章见了心里直怕,赶紧对小宣子说道:“别别别,穿上只怕更要透不过气了,拿身便服过来就行。”

小宣子听了,脸色尽显担忧之色:“殿下,陛下好不容易召见您,还是正式点好,说不定是商谈什么国策要事呢。”

时间眼看着来不及,李含章越过被冕袍压得看不到人影子的小宣子,自己到柜子里拿了一身月牙白便服,边穿边说:“你觉得可能吗?再说自家父子,哪有那么多规矩。”

这样一说,小宣子更急了,跟在李含章后面,李含章腿长走得快,他个子小跟着甚是吃力,但仍不罢休:“陛下什么心思小的不清楚,怕就怕郁皇后也在,她现在有了身孕,只怕又会做文章。”

李含章便服已穿好,又照了照镜子,额头的摔伤实在可怖,抹了药也还看不出减轻的效果,临时遮怕也遮不住。

李含章叹了口气,沉思一会,扭头对小宣子回应道:“到时候再说吧,我相信父皇,你把衣服收拾好,我去去就回。”

小宣子望着李含章匆忙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家的太子殿下心性太纯,怕是要吃亏,有时候亲人才是最要防范的,更何况是帝王家。

勤政殿的小夏公公急得不得了,三刻前传的召,太子殿下迟迟未到,陛下和郁皇后在殿里眼看就要不愠,还是再出去催催吧。

刚出殿门,眼前一道月牙亮白直冲着殿门而来,好巧不巧正好与小夏子撞成一团,小夏子抬头一看,正是大汗淋漓的太子殿下。

小夏子大惊,赶紧朝李含章下跪求情,李含章向来不与下人为难,本就不在意这等小事,亲手扶了小夏子起来,重新整过衣裳,踏入殿中。

建成帝李怀端坐龙椅之上,仍穿着朝服,看样子是下了朝就来了。

他还不过四十,面容清秀,留着稀疏的胡须,体型高而消瘦,剑眉星目,但眼圈乌青,肤色暗淡,白白折损了好样貌。

郁皇后无时无刻都雍容华贵,今日不知是不是知道要面见太子,穿的更是隆重,头戴云鬓镶玉金步摇,两边各插了支鎏金双凤琉璃钗,身穿大红金色拖地宫装,裙裾和袖口上都绣着金线凤凰,明明晃晃的一大坨,直叫李含章看了更加头晕目眩。

不可否认,郁皇后专宠十余年,样貌自然是顶顶出众,艳丽如火,明眸皓齿,肤如凝脂,远不似已三十有余,在闺中就早有盛名,如今有了身孕,姿态更加雍容丰腴,倒压的旁边的建成帝暗淡无光。

李含章向建成帝和郁皇后分别行了礼,平身后端站在一旁。

建成帝见他连个问安的话都不会说,直愣愣的,礼仪规矩半年了还没学好,本想张口责备两句,但又看到李含章站在殿门风口处,瘦骨嶙峋,衣着单薄,额头更是一大片摔伤,惨不忍睹,终还是抑住了郁闷之气,平静开口道:“听说你前几天兴师动众去了冠凌峰,你一向不喜出门,此次贸然出宫所为何事?”

见建成帝发话,郁皇后忙紧跟着:“太子,你幼年就去了北魏,这十多年课业不知落了多少,平日里你父皇让你少外出,就是希望你着重学业,不然年近弱冠的太子连刚开蒙的稚子都不如,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李含章早就料到会问此事,回宫半年来郁皇后无端滋事也不是一两回了,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更是视这个突然出来的太子为眼中钉肉中刺,是以这几个月李含章更加少言寡语,连宫门都不多出,处处避着锋芒。

虽过了几个月清净日子,但这回着了鬼去冠凌峰,还为了吃一口柿子,回来搞了一身伤,确实有些荒诞。

好在昨日小宣子就提了这事,李含章早有对策:“回父皇,儿臣前几日读到一句丹阳子的诗文有感,诗曰:‘卧化胜如坐化,修行所谓真常’,所谓修行,就要去天地广大之间感受世间真假无常,儿臣以为读书也要如此,沉溺贤者之书死记硬背实为无益,偏偏要行万里路才能领略书中奥义。”

李含章回来后就发现建成帝沉迷于修行丹药之术,对道法之人、修行之事颇为推崇,传闻本朝高祖盛年遁世,其实就是羽化成仙了,以此切入定是好由头。

见建成帝脸色变缓,李含章又继续道:“儿臣思来想去,一来总是在承安殿待着,读再多书,倒不如出去一趟收获多,二来又问了宫人,得知京外的山唯有冠凌峰尚未建造寺庙或者道观,是个再修福地的清净之处,所以儿臣去冠凌峰就是想先行查看一番,来日为父皇再修一座道观,助父皇修行大业。”

这番言语说的建成帝颇为惊喜,赶紧吩咐为李含章赐了座,说道:“算你有心了,朕心甚慰,只是以后再不可莽撞,你是太子,伤了身体就是动摇了国之根本,来人,为太子加衣。”

在旁的郁皇后眼看着就要父慈子孝,今日可不是来看这场面的,瞅着李含章的便衣,心思百转:“太子也是,陛下召见,怎得穿得那么单薄随便,身边的人是谁在伺候,怎么也没提点太子一下。”

李含章回道:“皇后娘娘,今儿下面的人是拿了冕袍,但是儿臣前日摔伤了头,身子还虚,自作主张穿了便衣,还望父皇和皇后娘娘恕罪。”

郁皇后脸上不经意一喜:“太子还挺体谅下面的奴才,刚进门被冲撞也不恼,还亲手扶奴才起来,果然是不论尊卑,厚德宽容,还是在北魏时间久了,有点不习惯咱们这边的规矩。”

话音一落,小夏子吓得立刻跪倒了地上,郁皇后知道建成帝最喜欢是什么,同样也知道他最讨厌、最害怕的是什么。

十五年前,北魏与大越开战,五十万大军直攻护城河下,刚登基一年的建成帝被迫求和,送了年仅五岁的嫡长子到北魏为质,虽说大越在这数十年间休养生息稍有缓色,与北魏也渐渐有了抗衡之力,但是建成帝一生中最不愿面对的就是自己曾经的失败,而李含章就是那场失败、那场屈辱的化身。

果然,建成帝已有不悦,开口对李含章嘱咐道:“太子,朕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是太子,是大越的储君,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大越的脸面,怎么能整日里与这些奴才和声细语,天家之尊怎能触犯!”

说到后面,建成帝明显已经愠怒,他最在意的就是李含章作为太子的规矩和威严,但他好像忘记了作为父亲曾缺席了十五年儿子的人生,更为了逃避曾经的失败从没有去了解过这十五年远在异乡为质的日子是多么的煎熬和痛苦。

李含章听了这话,顿时心凉了半截,他心底总是觉得分离了十五年,父皇待他总是心疼过多的,他也是无可奈何才将自己送去做质子。此话听来,好像远不如他的脸面重要,他永远都会对自己身上北魏的烙印存在偏见。

也不用自欺欺人,仔细一想,要不是郁皇后的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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