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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小说:

被白月光始乱终弃后

作者:

画师Meow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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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知道,如果自己刚才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的话,势必会闹出很大的动静。

然后众人就会围过来看,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和傅峥那些事,很快又会猜测他因爱生恨,或者不要脸来勾引弟弟的未婚夫,妄想要旧情复燃。

这一套流程他可太熟悉了。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顺水推舟,但他现在在纪家讨生活,要想取得纪家人的信任,首先就是要保证自己和傅家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关系,这些没必要的传闻也就能避免就避免吧。

傅峥说完话转身就走,仿佛从景樾身边过来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两个字一样。

景宁愣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别开脸淡淡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泪。

他想,其实如果不读大学了的话,他还可以去当演员,他一定非常专业。

景宁去到纪家的事情现在估计人尽皆知。

景家借着纪家的名头大肆宣扬,于是景宁被认出来后一下就成了香饽饽,许多人都抢着前来和他搭话。

但过来一看景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草包又自讨没趣不再来了。

订婚宴的后半场景宁都呆在角落里默默吃东西,如以往每一次,静等着不属于他的热闹和喧嚣结束。

他以为起码有着纪家的名头在,也没什么人敢来招惹自己。毕竟纪秉臣是出了名的护短,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但只要是属于自己的,就不会允许别人觊觎。

然而总有不长眼的人。

侍应生来喊自己说景琰有事找他的时候他没多想,任由侍应生将自己带到一间静谧空旷的房间里。

直到浴室里一直关着的门在大门关上时被推开,景宁似乎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往门口走。

但明显是已经来不及了,大门居然被人反锁了。

“好久不见啊,傅少的未婚妻?”

陈颂穿着松垮的白色浴袍环臂靠在浴室门前歪头看着他。

“啊不对,应该是前未婚妻?”

见景宁不说话,陈颂面上笑意更深,摸着下巴下流的在他身上打量着:“我早说过,你迟早会落到我手底下。”

景宁镇定道:“我现在是纪家的人。”

“纪家的人?”

陈颂笑起来,笑出了声:“一个纪秉臣收到家里把玩的玩意儿,就敢说自己是纪家的人了?纪秉臣玩过的人数不胜数,丢一个也没什么要紧的吧。不过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有什么技巧,居然让纪秉臣都欲罢不能,把你留在身边这么长时间。”

景宁故意说:“他对我是不同的,你要是真的敢对我做什么,大可以试试。”

陈颂听到他这样自不量力的一句话,更加猖狂得意:“是吗?不同的话怎么连前未婚夫的订婚宴都不陪你来呢?身边居然连个陪同的都没有。”

像纪秉臣这种人,要是真的对人上心的话是不可能把人独自扔在这种明知焦灼的宴会中不闻不问的。

景宁还想再说什么,可陈颂已然失去了再和他周旋下去的耐心。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说过,你听话点我不会让你受伤。但……你要是还要这么故作清高的话,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陈颂说着,一步一步像景宁走近。

景宁冷眼看着他走近自己,居然没有像上次那样挣扎反抗。

陈颂以为他是认命了,又或者是被纪秉臣调教乖巧了,心想果然还是纪家会驯人。

然而这个想法还没完,只知道眼前瞬间投落下一片阴影,下一秒头脑阵痛,鲜血淋漓。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失去力气倒在了地上。

他在不由自主地哀叫声中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血影看到了景宁站立的身影。

他面无表情,镇定自如,手中还紧紧抓着那盏装饰作用的烛台,居高临下的漠视着他。

陈颂寒毛直竖。

他对景宁最初的欲望起源不过就是那张漂亮的脸和逆来顺受好像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生气和反抗的软糯性格。

这个人实在是装的太好了,天衣无缝,所有人都以为他爱傅峥爱的无可救药,他饱含深情的双眼骗过了所有人。

陈颂自以为聪明,没想到在这栽了个大跟头。

景宁站着看了陈颂几秒,确认他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才侧过身,利用手中那柄坚硬的烛台,一下又一下用近力气将那扇铜门砸进去了一个凹陷。

无需砸烂,没过多久外边就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有人听到声音过来开门但没打开。

酒店主办方很重视这次宴会,不会允许有人生事,估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开门了。

陈颂看着景宁斜靠在门边的悠然身影,白着脸忍着痛哑声说:“陈家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给老子等着!你真以为纪家会护着你吗?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

景宁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

外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嘈杂的交谈声似乎近在耳边。

陈颂还在思忖景宁那意味深长的反问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眼见景宁再次拿起了旁边那盏沾了他血的烛台抬眸看向了他。

那眼里没什么情绪,看他如同看到什么都死物,叫人寒毛直竖。

陈颂直觉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他,吓得连狠话都不敢说了。

他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然而那“砰”的一声响响起时,陈颂却没感到任何疼痛,他还没来得及探究清楚,门就被从外打开了。

此刻见到这些人陈颂像是看到了救星,抬眸看向景宁想要指控他,却发现景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着眼躺在了门后角落里,满头的血,看上去人事不省。

至于那柄把他们两个都砸的脑袋发昏的烛台,此刻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自己手边。

陈颂:“……”

*

酒店主办方不敢报警。

毕竟今天的宴会实在特殊,而且这些主办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了大人物真正波及到的只有他们这些小人物。

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先喊了急救医生过来将两人分置两间房进行检查和救治,在查清两人的身份后,分别通知了陈家的人还有景琰。

景琰赶到时,景宁已经醒来,他面色苍白,唇上血色褪尽,像是一张脆弱易折的纸。

景宁看到景琰,双眼泛出泪花,忍着巨大的难受般,泪眼模糊着、哽咽的对景琰说:“哥,我不是故意伤害陈少的,当时我实在是太害怕,心急之下才打伤了他……”

景琰沉着眉站在窗前看了他一会儿,才问:“为什么你们会在一间房间里?”

景宁解释了原委,景琰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景宁小声说:“哥,陈家会找你们麻烦吗?”

景琰看他一眼,似乎也嫌他很麻烦,不耐道:“你本不该来这里。”

景宁瞪大双眼,看向他的神情不可置信,好像被他的话伤害到。

景琰移开视线,淡淡说:“你先休息吧。”

景琰一走,景宁就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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