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谁也没说话。
闫帝鹤很少面无表情,此刻他正视前方,专注地开车。
人流稀少的路段,便猛踩油门,带起一阵风驰电掣。
姚希紧着安全带,也不说一句,到繁星公寓楼,一个急刹车停下来,姚希身体不自觉地往前栽了栽。
然而,她仍是毫无怨言。
推开车门,下车后,她从手包里抽出一沓红钞放在了座椅上。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闫帝鹤绷着脸,那几张纸纯粹是在打他的脸!
“你今天帮了我,又送我到家,特约司机,当然要付酬劳,小弟弟,回见。”
她大步往前走,路灯下,提着装衣服的袋子晃啊晃。
“前辈!”
闫帝鹤还想说什么,姚希自顾自地远去,她并没有说家在哪,他一路就送到了这里……
她早前就知道,连帽衫是他,没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她关照。
只能说年纪差别大,她也不想发生新的感情。
少年看着留在车里的东西,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没送出的项链和这些酬劳,当他是什么?
江家老宅,容文娟忙前忙后。
“怎么喝成这样?喝了多少,小绪你也不看着点!小鹿,来,喝上点醒酒汤。”
对白遇鹿她是实打实地上心,眼瞧着白遇鹿躺在沙发上,喝得烂醉如泥,心疼无比。
“妈,不用管了,让她休息休息就好。”
江城绪接过瓷白的小碗,“我来照顾。”
“小绪,小鹿这么多年了,才等到你给个名分,你不能对不起她,知道不?”
容文娟也是愁,本以为自家儿子娶了白遇鹿会开心一些,没想到,他跟之前娶姚希一样,冷冷淡淡。
没见过这么娶媳妇儿的,她几乎都没见过自己儿子和儿媳腻歪的场景。
“知道了。”
男人不悦道,“妈,你去忙。”
容文娟还想多说两句,想想还是算了,就自家儿子这薄情寡义的性子,白遇鹿不离不弃已经算是老天保佑了。
“阿绪。”
容文娟前脚一走,房间里就响起了女人的呻吟。
白遇鹿在宴会上不停地往肚子里灌酒,当下脸上浮着异样潮红,眼神迷离,吵着热,衣衫不整,不安扭动。
自己酒量不好,还没个善后的人,所以……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
江城绪不理解……
“起来,喝醒酒汤。”
他端着瓷碗走过去,白遇鹿猛地扑在他身上,“阿绪,你抱抱我。”
刺鼻的酒气,真怀疑这个女人会这时候吐他一身。
“阿绪。”
他没有回应,白遇鹿双手环扣着他的腰,嘟哝的声色伴着娇嗔,“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她已经二十七了,仍是黄花大闺女。
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跟这男人认识五年,交往三年,硬是没能拿下,她有时候怀疑,江城绪是不是个X冷淡。
男人脸色凝重,这么近的距离,美人在怀,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想起那晚的翠屏苑,对比一目了然。
怎么这样?
“好!”
他下定决心般,放下醒酒汤,将白遇鹿平放在下沉式的大床上,手臂撑在她身侧,将柔弱的她罩在了身下。
“阿绪……”
白遇鹿脸上红霞更重,她怎么可能喝醉,打小就陪着父亲参加各种酒局,不说酒仙,也差不多。
不管姚希是故意刺激她,还是说他们真的有过什么……
她都必须拿下江城绪,不能再等了!
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犹如一根羽毛扫过。
她漂亮的指甲陷入男人衣服里,轻哼着,身体的血液似乎沸腾起来。
终于,终于,江城绪要彻底成为她的人。
然而,男人亲吻着她,却动也不动。
“江老板,你该不会不行了吧?割了?”
方天逸的话在耳边回想,他在思考人生,哪里出了问题……
“阿绪。”
白遇鹿等到热血凝结,也没等到他下一步动作。
“我……还没准备好。”
他坐起身,黑着脸,快步离开,进了卫生间。
“嘭。”
卫生间房门紧闭,白遇鹿楞楞地盯着那道门许久。
没准备好?
是她魅力不够吗!
她不敢相信,自己长相甜美,身材过得去,在江城绪眼里没有半点吸引力。
“阿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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