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季和佐助八岁的时候,鼬十三岁,成为了最年轻的暗部分队长。
自止水死后,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年,但也就止于此了。最近,骚动的情绪又开始在族内蔓延。
这两年,宇智波的处境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发被排挤。在集会上,又有族人提起了当年的政变计划。
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的野心了。就连一些之前反对的族老,都默认了“只有武力才能夺回曾经的地位”。
早晨,响季把接满水的水杯放进书包里,笑眯眯地和上学的佐助道别。
关上门,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一个人。
富岳在警卫队加班没回来,美琴去给族里的老人送药,新晋暗部分队长大人就更忙了。
响季回到玄关上,给鱼换水、清理鱼缸和石头,再把五条色彩明丽的金鱼放回缸里喂食。
这就是上次从祭典上他们合力捞回家的金鱼,养了快一年。在响季的精心照料下,金鱼的鳞片在晨光下闪着缎子般的光泽,游动起来比他的巴掌还大一圈。
响季还给它们起了名字:美美,香香,爱爱,丽丽,花花。全是他从《亲热天堂》里摘过来的。
但是佐助不肯叫,只会叫它们“金鱼”。
响季伤感地问他如果这条金鱼跳起来见到你,只管你叫“人”难道不是很冷漠吗,佐助更冷酷地说金鱼才不会说人话。
金鱼没有跳起来,金色的鸣人跳了起来。
他义愤填膺地站在响季那边,嚷嚷佐助太讨厌了美美酱肯定不喜欢跟他玩。
响季说你说得好但是先别说了,这条是花花不是美美。
木叶忍者小学会打击小孩子的童真,佐助现在已经不爱听童话故事了。
鸣人是成绩倒数第一的笨蛋,所以童真还是99新。但因为他是笨蛋,到现在金鱼的名字还老记混。
不用上学又不是笨蛋的响季没有受到知识的污染,活得最像个小孩。他简直是教科书上那种标准的幼崽,天真活泼,不谙世事,可爱无害,最能激起人心中的怜爱和保护欲。
除了那些一开始就对他怀着恶意的人,遇到的大部分人都很喜欢他,去街上逛一圈能收获满满的投喂。
水果店的老板娘塞过去一个大苹果,热心地跟他聊天:“小响季,最近在做什么呀?”
全木叶最可爱的小孩响季双手背在身后,白嫩嫩的脸颊柔软圆润,看起来也像个苹果。
低马尾的发梢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小孩子笑眯眯地回答:“我在做娃娃!”
——姑且创造出了一个躯壳。
用过鸡和兔子来当祭品。降灵术式的法阵被鲜血浸满,周围刮起小小的风暴,法阵亮起——又熄灭。
原地只剩一团涌动的黑雾,对着它用力一吹,黑雾便化作灰烬掉在地板上。
又失败了。
用过的祭品失去生息,在法阵中央,血液已全部流干。响季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团再次溃散的黑雾,伸手抹去溅到脸颊上的一滴血,指尖捻了捻,那点猩红便消失了痕迹。
不同于[秽土转生]的降灵术式,可以直接召唤黄泉中游荡的魂魄,不需要活人的身体做容器。同时因为没有容器,所以本身的存在并不稳定,需要被供给活人的查克拉才能维持行动。
目前响季已经尝试过了十几次,还没有一次召唤出成型的魂魄。眼看离当时定下目标的时间越来越近,响季实验的频率愈加频繁。
瞒着所有人。
“哎呀,手真巧。”老板娘开心地夸他,“等做出来了记得带给我们看看啊!”
“没问题,”响季用力点头,伸出双臂画了个大大的圈,“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的。”
老板娘忽然想起什么,往四周望了一圈,压低声音,语气里带上些担心:“对了,小响季,买完东西就早点回家吧,记得把门锁好,最近村子里不太安全。”
——最近村子不太安全。
从家里一路走过来,响季捕捉到了不少细碎的讨论。昨晚上,就连忙碌的妈妈也特意叮嘱了他和佐助好几遍。
村子里出现了袭击伤人事件,在一个月内已经发生了三起。被害者从中忍到下忍都有,被人发现深夜昏倒在村子的偏僻角落,脖颈处有两个小而尖的血洞,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外伤。
目前他们都被安置在木叶病院中,仍未苏醒。高层派了医忍专门照看,严禁外人靠近。
村子内部出现了恶性伤人事件,虽然消息都被及时控制,但其中有几名发现被害者的都是村子里干活的普通人,难免走漏了一些风声。
警卫队压力非常大,受到高层的严厉指令,白天夜晚都在高强度巡逻,又不能让村民们觉察出异样。作为队长的富岳忙得脚不沾地,吃住都在警卫队,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
虽然目前出现的被害者都是实力平平的忍者,但谁又说得准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知晓只言片语的人们心中惶惶,连街上的店铺都关得比平时早。
响季向来是不关心其他人死活的,但这一次,他盯着手里鲜红的苹果,眸光微闪,眼神变得微妙。
为什么要吸血?
因为要从血液中得到查克拉才能活下去,所以被袭击者都是忍者。
为什么只是昏迷而不是直接杀死?
因为力量太弱。
但这种事件再来两次就不一定了。说不定连骨头都会咬碎吃掉。
响季的[降灵术式]召唤出的失败品们——
切断了查克拉供给,本该像灰烬一样消散,却不知为何苟延残喘了下来,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对路人发动袭击。
他之前以为失败品都消散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逃了出去。
这份想要活下去的强烈意愿让响季很欣赏。
但是,响季最讨厌背叛,其次便是失控。无论是拥有自我意志的叛徒,还是连指令都无法理解的脑子空空的道具,逃出掌控的感觉令人厌烦。
一种被冒犯的不悦,如同细小的冰刺,从心底缓缓渗出来。
讨厌的东西,永远、永远,不要出现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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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坐在座位上,放下书包。
旁边比他早到一分钟的鸣人凑过来嘲笑他:“你好慢啊佐助,该不会是睡懒觉了吧我说!”
佐助想不通这个吊车尾怎么能这么迟钝,压根觉察不到他的冷脸,每次都咋咋呼呼地凑上来。
佐助想了半天,觉得响季要负全责。他的兄弟每次看到鸣人都笑,还分给他食物,跟他聊天,搞得鸣人这家伙感动得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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