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的手指,而且她不会帮忙的。”
“啊?”禅院惠茫然了。
两面宿傩的手指是可以破坏的吗?不可以吧?
五条悟当时不也是想到要拿狱门疆封印吃下两面宿傩的手指的悠仁吗?
现在虽然敌人都已经处理掉了,悠仁不会被喂下足量的宿傩手指了,那也应该是将手指全部封印保存吧?
春树看禅院惠的脸色估计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贴心解释:“悟哥要我看了两面宿傩的手指,我看到了很多的束缚。”
“……束缚?”
“是的,两面宿傩的手指无法被破坏就是因为他在手指上立下了很多束缚,而用天元的肉|体制作的咒具可以用来斩断这些束缚。”
?
小海胆被震傻了。
伏黑惠当然知道天元是什么样的存在,禅院惠也对于天元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更不必说是如今已经转变为咒灵的天元了,但是……
什么叫作“天元的肉|体制作的咒具”?
禅院惠有些不可思议:“五条悟把天元杀了吗?天元不是有‘不死’的术式吗?”
“不对,她现在是咒灵,是春树你做的!?”
话刚秃噜出口,禅院惠心中就突然爆发了巨大的怒火和深深的无力感。
五条悟当年所说的“现在只有春树能帮我们”就是这个意思吗?当年春树才多大?他居然就带着春树去见了天元?还利用了春树杀死天元??!
五条悟这个混蛋……
禅院惠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五条悟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让人轻易交付信任却又无法让人生出尊敬之情的家伙——这种事情,伏黑惠的记忆里不是早就明示了吗?
事到如今,五条悟的计划无一例外地成功了。
这一次,六眼的计谋战胜了羂索千年的策划,他们都没有见证任何一个亲友的死亡,但这一切是基于他利用春树术式的基础之上。
——五条悟计划的每一环都有春树。
春树的术式太过违规,五条悟想要跟谋划了千年的诅咒师搏一搏,那最明显最好用的帮手就是春树。
毕竟平行时空的未来里没有夜蛾春树,那夜蛾春树本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代表了无限的可能性和突破性。
“……”
禅院惠只能勉强安慰自己,就如记忆中的伏黑惠常做的一样:没事的,至少悠仁和春树现在过得很好。
没事的,这一次,五条悟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
“当然不是啦,我那时候才多大呀,悟哥怎么会让我去杀|人呢,没事的啦,惠。”春树从幼驯染语无伦次的对于五条悟的控斥中回过神来。
蛙,好凶啊惠,要不是胖达哥哥拉着都要去客厅找悟哥算账了呢。
唔,客厅的狗叫声好像都突然变大了一点。
妹妹头小孩宽慰道:“没事的哦,夜蛾爸爸和我都同意了悟哥的计划哦,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惠,现在大家都过的很好,我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你不要轻易否定我的价值啊。”
“……”
面对幼驯染可爱到作弊的歪头,禅院惠怔住了。
否定春树的……价值吗?
“……不要偷换概念啊,春树,你这样我连担忧的话都像是指责一样,一下子变得很难说出口了呢。”
小海胆小声抱怨了一下幼驯染的狡猾,难得地粗鲁地揉了揉春树的小卷毛。
“可恶,你这家伙,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告诉我!”
禅院惠恶狠狠地掐住春树脸颊上的小白膘,“就算是五条悟那家伙叫你做什么你也要先告诉我,不许听信他一面之词就开始行动!”
“你对他要像对甚尔一样知道吗!一定要保持警惕!!”
春树吃痛,连忙撒娇求饶:“知道啦,知道啦,我就知道惠关心我呢,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惠的!!!”
禅院惠这才作罢,而他不知道的是,身旁刚满口漂亮话的幼驯染已经在想着怎么瞒着他了——
唔,悠仁的身体就是最后一根宿傩手指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惠了吧?
春树自认为很善解人意地想:反正他马上就要破坏掉两面宿傩的手指再杀死诅咒之王了,惠知不知道也没关系吧?
——
晚上睡觉的时候,五条悟不出意外地和三个小朋友睡到了一个房间。
禅院甚尔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啊啊,我完全不知道五条家主会大驾光临呢,没有收拾出客房真是抱歉啦。”
白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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