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半杯奶粉,春树充实的一天就结束了。
日复一日,他总是那样体贴,那样讨大家的喜欢。
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会大声说出:“明明春树小弟才是最可爱的孩子!”
以上种种,让夜蛾正道越来越相信这是一个善良无害的孩子。
伊藤幸子,也就是院里最大的孩子,正是上初中的年纪,除了上学,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陪伴着春树。
今天是周末,伊藤幸子正在活动室里教春树读五十音。
小孩的声音不大,透过半开的窗户和错乱的树枝,传到院子里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尾音。
院子里,站着夜蛾正道和女院长。
夜蛾正道今天来得匆忙,没有带任何东西,女院长浑不在意,亲切地带他来这里暗中观察孩子们的举动。
身旁突然响起一声叹息,夜蛾正道没有回头,他静静等着。
这段时间,他了解到了关于春树的许多事情,其中就包括这位被春树称为“妈妈”的女人的苦恼。
她知道夜蛾正道不久之后就会带走春树,但这也正是她一直放心不下的。
“幸子那孩子也一直是一个人……她知道我的顾虑,但是……”
女院长神色复杂地低下了头:“她认为承担的苦痛与回报是成正比的。春树失去了父母又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经历了长久的病痛,她……希望春树健康顽强地长大,去充满美好希望的未来里拿回属于他的回报。”
夜蛾正道无言以对。
“承担的苦痛与回报是成正比的”这句话就是咒术的本质,但,如果这个孩子被自己抚养长大,成为一名咒术师。
但,“咒术师没有无悔的死亡”——这个孩子真的能如愿成长吗?
他对此心志不坚。
“那孩子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比如……看到了什么?”夜蛾正道想要确认一些事情,同时也是岔开话题。
如果说,这个孩子在能看见咒灵的情况下,在年幼无依的年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异常,也许,他可以放任这个孩子留在普通人的世界,而不是带他踏足危险的咒术界。
女院长仔细思考一番,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小春树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我现在大多数时间都是交由幸子来照顾他,只有空闲时才能去看看他。”
“就我看来,小春树除了太安静外,无论如何都是个很好的孩子呢。当然,对于我们来说,‘安静’也帮了很多忙呢。”
女院长苦笑着说。
夜蛾正道沉思着点了点头,听到屋内的声音逐渐停止,他打了声招呼,就径直走向了屋内。
“下午好,夜蛾老师!”伊藤幸子欣喜地打了声招呼,坐在旁边的春树也迅速转过头看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夜蛾正道欣慰地露出点笑来,伸手抱过小孩,连带着被他半个身子压住的青蛙咒骸也抱了起来:“下午好,幸子。下午好,春树。”
“嗯!”小孩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回应。
“那我先去帮院长妈妈的忙,小春树就拜托您了。”伊藤幸子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小孩的口腔便离开了。
春树乖乖张着嘴,在幸子姐姐检查过后又转头给夜蛾正道看。
夜蛾正道笑着:“我知道,春树是个乖孩子,不会乱吃东西的。”小孩这才闭上嘴巴,认真点头。
——他才不会跟咒灵抢吃的!
夜蛾正道抱着他坐下,心不在焉地逗弄着小孩子,分心想着组织语言。
今天他想要更多地了解小孩的术式,然后琢磨一下怎么向总监部报备他的术式能力,一切顺利的话,下周春树就能跟他回家了。
过去的十来天他都没有主动追询春树的术式效果,而是努力抽时间来这观察这个孩子。
他愿意相信一个孩子的纯善,但也清楚自己承担着他人生命安全的重担——无论春树是否具有危险性,他都会带走这个孩子。
他留下的青蛙咒骸不仅仅能够观察春树的行为,同时还是一个拥有二级威力的强大咒骸。如果发生不可避免的事情,在夜蛾正道赶不过来的情况下,青蛙咒骸会优先保护好孤儿院的普通人。
所幸什么也没有发生。
按照春树的说法,孤儿院之前的咒灵都被他喂养大的那只咒灵吞噬了,直到夜蛾正道的到来也才不到一个月,还没有新咒灵诞生。
春树也一切如常人一样,就像忘记自己觉醒了术式一般,从没有再使用过自己的术式,如果不是他总是好奇地按压青蛙咒骸的咒核、挤压咒力明显凝聚的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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