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他,祁狸当即开门坐进去,说:“没看到你,还以为你有什么事耽误了。”
“刚到。”赵译西把车往几十公里外的庄园别墅开。
祁狸靠在车椅上,转头看向窗外沿排的树,好一会没动静,她因为温胥和昭南的事心里不太舒坦,伸手把车载音乐打开,想着听首松快的音乐缓解一下。
赵译西开车时没有听音乐的习惯,祁狸也是第一次觉得太安静了,他好像心情不太好,不知道因为什么,她悄悄看了他眼,在屏幕上找到播放音乐的按键,打开随机播放。
“AllIknowisoohoohooh,Wecouldgoanywherewecoulddo.”
轻快的节奏响起,男歌手只哼唱了一句,后面的bgm戛然而止,赵译西按下暂停,继续开车。
祁狸看向他,问:“怎么了?”
“吵。”他说。
祁狸觉得他不仅心情不好,还生气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他,试探地点开下一首。
“圣诞节,剩下单人的剩单节,过条街,最后又给我下起雪。”
戛然而止。
“It'sthemostbeautifultimeoftheyear,Lightsfillthestreetsspreadingsomuchcheer.”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Sittingherewithmythoughtsinabottle.”
“爱,像镜子里自己的脸,当越靠近越看不完全。”
“走廊灯关上,书包放。”
“Iloveyou,AndIneedyou.”
所有歌,只有前奏,最多三句,祁狸一直紧紧注视着他,手指抵着唇忍笑,她现在可以确定他是在对她生气了,所以才不让她听歌,让她忏悔,可是她做错了什么,祁狸冥思苦想,想不出来又盯着他,盯着盯着又觉得好笑,怕忍不住笑了他更生气,她便再次偏过头,盯窗外流动的夜景。
一个半小时后,车终于停下,只不过,祁狸觉得这地方好像不是爸妈那的车库,车不一样,她看着窗外想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车厢烦闷,赵译西先开口打破沉默,“最近公司事多,是我不对。”
怎么又是他道歉,祁狸莫名,惶惶道:“还好吧,你工作忙我知道的。”
“我会尽量多出时间陪你。”赵译西看着她,脸色如常,没一丝不对劲。
祁狸缓慢地眨了下眼,她在这方面比较迟钝,听不懂也看不懂,直接道:“赵译西,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不重要。”他低眸解开她的安全带。
祁狸抓住他手,“你生气了。”
“我说过,不会对你生气。”赵译西语气堪称温柔,手却放在她脑后,顺着长发移到她后颈上,他轻蹙着眉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我有点……”
要说什么的确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想亲他,祁狸在他唇上贴了一两秒,睁开眸微微离开,手捧着他脸,承诺道:“我喜欢你,永远,只喜欢你。”
所以,不要为别人吃醋,不要蹙眉,不要不开心,不要生闷气,祁狸长睫垂下,忽的,又扑动起来。
赵译西揽着她腰把她抱到腿上,她的鞋子掉落在副驾,他手心贴着她腰,温热的吻从唇间落在颈上,锁骨,胸前,心口。
车内空间狭小,主驾驶尤其,祁狸的裙子是排扣设计,腿间的扣子解开,就能为了方便而换成跨坐的姿势,他一直吻她,再不停下,她拦着他手,“这是在爸妈那。”
“这是我们的房子,在他们隔壁。”说完,他在她耳边又说了句话,顺势低头亲了下她耳垂,再沿下在她颈间亲吮。
听到那话,祁狸牙齿反而紧咬住唇,她没再拦他解扣子的手。
等到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拦下他准备系上她扣子的手,眼神不解。
“没东西,做不了。”他冷静道。
“你可以不戴。”祁狸红着脸偏过头,小声道:“不想你停。”
她神情没有一丝犹豫勉强,只有想跟他做这种事的羞涩,赵译西胸膛起伏着,额角鼓起条明显的青筋,一只手捏着她后颈揉了揉,在她不再回避他视线时又吻过去。
车里逼仄,一旁只有一件浅黄色的长裙,祁狸双手都习惯性挂在他后颈,白皙的手臂抵在他黑色的衬衫上,格外吸睛,扎眼的又何止手臂,女人的身体拥有最完美的柔和曲线,青紫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跳动,赵译西抓着她手,在昏暗的车灯里亲吻她手臂上的疤痕,祁狸胸口起伏,觉得那里的钢钉都泛起麻意来。
主驾驶的位置比副驾驶拥挤许多,一往后靠方向盘就硌着她肩胛的骨头,祁狸疼了几次,学乖般揽紧他,下巴垫在他肩上呼吸。
可他做得过分了,她总是要再往后靠的,这次抵上的是他宽大的掌心,几乎一只手就能盖住她后背,赵译西在最深处停下,指尖顺着蝴蝶骨描勒。
祁狸的瞳孔被一层眼泪蒙着,朦胧的像最漂亮的钻石,她控制着呼吸忍着不发出别的声音,隔着一层布料牢牢攥着他肩膀,“赵译西。”
“嗯。”他的指尖滑到她腰侧,掌心紧紧贴着她细腻白皙的皮肤,赵译西忍得辛苦,额角沁出层细密的汗,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碰了几下,“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哪有他这样的人,在里面,还要这么轻柔的吻她,祁狸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额头抵在他肩上呼气,艰难道:“你,赵译西,你……”
赵译西捏住她后颈扶她抬头,祁狸睁着眸子与他对视,喉间已经很干涩了,张张唇再想说话,却突然控制不住地闭眼,埋头抵在他肩上,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身体颤抖。
车停在车库,抱她出来时,祁狸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包裹着她的身体,她靠在他颈旁,脸颊仍然泛着淡淡的红,手彻底没力气地垂着,垂着眸小声问:“不过去吗。”
“太晚了,会打扰到他们。”他说。
直到躺在床上,塑料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突兀响起,祁狸抵着他的胸膛,才后知后觉到他为什么不过去。
“只想我。”他身下使力,怜惜地摩挲她脸。
“……赵译西。”祁狸身上散架一般,强撑着不睡过去,分不清现在几点几刻,屋外一切都沉寂下来了,她艰难地抓着他手,“你冷静点。”
“祁狸。”赵译西扶着她头起来,眼睛纠缠着她,让她看着他,只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你知不知道,你那六年,我嫉妒疯了。
她喉间吞咽,再次被拽入到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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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下雨了,五月的庆淅似乎要被雨水淹没,祁狸到晌午才动了第一下姿势,她挣扎着还想睡,又抵不过日升而作的自然规律,意识清醒过来,眼睛却还闭着,手贴着他脸摸了摸。
赵译西笑了下,“你梦到什么了。”
“梦到,有一个薄荷精,他可真是……”祁狸睁了睁眼,摸着他脸的手转成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转,“得寸进尺。”
赵译西配合,久久地注视着她,眼眸中俱是温情。
没再听到他的声音,祁狸撑起上身,长发自然地垂落到身前,她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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