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往后再传这些不相干的消息进来惹殿下不快,我饶不了你!”
一巴掌把刘日甩翻在地的徐寅,压着嗓子咬着牙低头警告。
虽然,他不清楚太子为何突然间对伏小姐那般讨厌!
但是,太子不喜欢的,他徐寅绝对不允许出现在太子眼前!
反之,太子喜欢的,即便是十恶不赦之人,他徐寅也能屈膝相待!
所以,徐寅对为了巴结伏怜滢,而不把太子令当回事的刘日格外气愤。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还请徐公公饶了小的这次!”
刘日心里暗恨,面上却不得不陪笑求饶。
“谁在外面嚷嚷?”
这时,殿内传来太子冷肃的声音。
接着,殿门从里边儿打开,太子眼带血丝,神情漠然迈出门槛,不悦的盯着徐寅。
“殿下——”
徐寅知道太子生气了,忙跪地行礼,但也不敢开口解释,生怕太子再听到伏怜滢的名字又发怒。
“何事在此嚷嚷?”
垂着眼皮扫了一眼跪在脚边的徐寅,太子再次盯着后面的刘日问话。
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却带着让人莫名骨寒的瘆意,直让刘日汗流浃背,心里也后悔因为贪财而走这一趟。
“回……回太子殿下的话,是奴才帮伏小姐传话进来,不想被徐公公……”
心思活络的刘日忍着惧怕,转念一想,以为太子听到伏小姐定会像往日一般欢喜,便如实回答,并话说一半儿后,他就一脸为难的抬起被徐寅打肿的半边脸想告黑状。
闻言,跪地的徐寅咬咬牙,然后闭了闭眼表示同情!
而太子祁容舁,却盯着刘日的那张脸又陷入了回忆;
上辈子,刘日是伏怜滢宫里最有头有脸的太监,连他身边的徐寅都敢随意挤兑,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他——祁容舁!
因为他眼盲心瞎,无条件的纵容伏怜滢那个**,以至于刘日这个阉人都敢耀武扬威,随意欺辱他的妻子——虞窈。
不但如此,这狗奴才竟然给宫外贼人通风报信,以至于最后,他堂堂一国之君,被人……
想起前世种种,太子眼神空洞又骇人,猩红的眼底渐渐蓄满滔天恨意,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刘日,直看的对方头皮发麻。
“殿……太子殿下,伏小姐的丫鬟石榴传话来,说伏小姐想来探望殿下……”
心里发毛,又看不出太子是什么意思的刘日,硬着头皮再次开口。
“你既然这般爱替人传话,那孤……”
太子从回忆中慢慢抽神,一字一字的说着,说到一半儿就突然停下,朝刘日迈近一步;
一脸阴恻恻的太子,让心存侥幸的刘日突感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往后跪退。
“太……太子殿下……”
“便让你再也无法多嘴!”
太子居高临下,盯着一脸惊恐,脸色渐渐苍白的刘日说完这番话,便又转身盯着徐寅;
“带下去,拔舌!”
太子猩红着双眼,一身阴怨之气,一字一字冷冷吩咐。
“是——”
虽不知太子为何突然变得这般残忍,但是徐寅不敢有丝毫怠慢,回答完就朝廊下的侍卫招手。
被太子的话吓得神飞魄散,脑子一片空白的刘日,在被侍卫拖起时终于回过神;
“殿下……太子殿下饶命!”
“奴才是替伏小姐传话的。”
“太子殿下,奴才……”
刘日惧怕不已,但还是不死心的扯着嗓子大喊,希望能让太子改变主意。
由于太过聒噪,徐寅便示意侍卫堵上刘日的嘴,快速把人拖下执行太子的命令。
不一会儿,徐寅就小跑着回来;
“回禀太子殿下,已行刑完毕!”
立身在廊下,目眺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太子,闻言看向徐寅;
“人可活着?”
“回太子殿下,人还有口气儿。”
徐寅恭敬如实回答。
“莫要**!”
“是——”
“找个可靠之人暗中盯着,有动静向孤回禀!”
“是,奴才这就下去安排!”
说着,徐寅又转身急匆匆出去。
而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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