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中格外平稳,上了二楼之后那些晃动感更是直接被忽略掉。
一路无声,只有轻轻的丝竹声在花船响起。锌梧被人安置好,只有陆巡和沈司商有资格踏上花楼的第二层。
这里的门槛似乎很高,手握帖子才能够随着妓子花魁们进来,而一张帖子只能带一个人,故而锌梧和陆巡身边的小厮都留在下面。
由晚慕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步入二楼,只见这里充斥着淡淡的香味,四周帷幕挂起,垂落在地。
几盆兰花摆在角落里,当做点缀。
月升西方,正高高悬挂落下水光,跟着沈司商走到房间中。
帷幕遮住身后人的身影,也遮住了沈司商,影影绰绰之间,晚慕掀起白色的绸布,沈司商率先走了进来。
“来的原来是沈老弟,居然这么巧,你们可没说要叫他啊。”一道声音响起。
沈司商抬眸,那人是和自己有着合作的谷家主。
谷家主身边站着一人,是归尘楼的竹音姑娘。
沈司商记得她,似乎与金陵城中的官员有着不错的关系。
谷家下首是几名穿着华贵、大腹便便之人,他们左手的大拇指上都带着一个玉扳指,坐着的姿势也一模一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进来的沈司商与晚慕看。
那森然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是在谷家主的左下手,谷家主对面则是留着几两个空位,显而易见是交给沈司商和陆巡的位置。
而谷家主的上首,则是一名清瘦儒雅,留着胡须的男子。
一见沈司商过来,男子笑了一下,道:“晚慕终于把贵客带来了,在下江南知府连勇州。沈老板幸会。”
闻言,沈司商拱手:“见过大人。”
江南知府看着和气,二人也顺势坐在下首。
见他二人坐下,知府又道:“早就听闻从京城来的钱庄老板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哪里称得上是年少有为,不过虚名,要说在金银上有几分大才,那还得看我们谷家主。”
“沈某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谷家主一摆手,把手中的东西举起,那是块麻将。
“可是你们要说真的说,有这点小聪明的人呢,还是这沈老板。”谷家主说道,“如今这金陵城中除了麻将就是扑克,斗反贼谁都在玩。”
“这不是沈老板的功能还能是谁的?难道是谷某,还是环照商会诸位的?”
此时沈司商也对上号,原来刚刚看着自己的那三人,正是环照商会的三位东家。
心知谷家主这是在有意引荐,沈司商一推桌上茶杯,爽快说道:“沈某见过三为,自来金陵便早有耳闻,今日一看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三位东家中的一名冷哼一声,并不接茬,冷了气氛。
还是看着较为和善的一人出来,端起茶杯和沈司商寒暄两句:“沈老板年少有为,此次托知府大人请您前来也是为了赌坊一事。”
自半月前沈司商来了金陵,麻将和扑克便风靡赌场,大大小小的赌坊中都是这两种东西,权贵的饭桌上,后宅妇人的嘴中,都是麻将扑克。
同时这两种东西给赌坊带来的收益,几乎是成倍増长,大赌坊吃肉,那些小赌坊也跟着喝了不少汤。
可是大赌坊又如何愿意将那一点钱分给别人?
沈司商是商人,自然知道为何,初始之时将利润收在手中,只有赚的盆满体钵后,才愿意从指甲缝里扣钱出来。
而现在的那几位,包括谷家主也是这种心思。
商会的三位东家只有一人出来,和沈司商他们组了麻将,剩下两人和陆巡组了扑克。
于是,本应该是风云诡谲的场景突然打起了麻将,既奇怪又合理。
沈司商看不懂这种用意,她扶起手间的麻将,看了眼牌。
嗯,还不错。
只是不知道这几个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明明心里都门清今天要干什么,可就是不开口。
旁边那两个被陆巡拖着,可现在也频繁朝着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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