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的刀剑声丝毫没有停息的节奏,反而是愈演愈烈,甚至有那么一两只羽箭冲破包围,径直地射进来;随着“噌——”地一声,羽箭狠狠地插在马车车壁上,离沈司商的脸只有细微之差。
但好在有惊无险。
她二人并未拔掉那支羽箭,惊魂未定之间,沈司商瞥过羽箭,心中缓缓升起一丝怀疑。
敌方完全是有备而来,丝毫不像是临时起意的刺杀,而此次行踪是全然保密;就连马车也应该是铜墙铁壁,这些箭头能够射进来也是蹊跷。
那这次的刺客是由何而来?
沈司商心中升起一个念头,接着拿出匕首,将插在车厢上的羽箭砍断。又将自己手上的袖剑卸下来,递给苏向晚。
“阿晚,你将袖剑带上,恐怕稍后会有人直接来找我们。”
那支袖剑转移到苏向晚身上,直直的锁定着马车窗外。
沈司商看着旁边少女偏过去的头,自己手上也没闲着。
这辆马车是特制的,马车的暗格里放着许多好东西,沈司商挨个拿出,放在苏向晚旁边。
果不其然,在她将暗器放好之时,密密麻麻的羽箭趁着马车的缝隙扎进来,但是很快被沈司商用匕首迅速砍掉。
苏向晚则是开始杀掉暗中放冷箭之人,给那些暗卫一丝喘息时间。
马车外尘土飞扬,宋兆等人切瓜砍菜一样杀掉前来刺杀之人。
随后立马回到马车,此时马车内一片狼藉,但好在马车内的两个人无甚大碍。
沈司商紧握着的手一松,明白这是已经尘埃落定。
“主子。”沈司商目光落在掀起门帘的宋兆身上,他面容严肃冷峻,身上淌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沈司商轻轻皱眉,接着说道:“你们先行安顿好,换一辆马车我们再去谷家别院。”
一行人这么一折腾,到了谷家已经不早,但好在谷湛秋一直等着他们,看见马车来便迎了上去:“你们可算来了,我还以为出什么意外了。”
沈司商与赶车的宋兆交换了一个眼神。
谷湛秋与沈司商年岁相仿,浑身充满朝气,见人就笑,与他那老谋深算的父亲和兄长完全不同;但眉眼之间仍旧能看到些许相似。
几人步于庭中,这处别院修葺的美轮美奂,亭台楼阁,精致典雅,活像人间仙境。
“这是我娘生前给我置办的别院,如今我在这里久住。”谷湛秋见沈司商对院子好奇,便主动解释。
沈司商眼睛朝四处一瞥,景色尽收眼底,同时将“娘”这个字收入耳朵。
对方的脸色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甚至于说道娘也没有变化,难不成这个谷小公子什么都不知道?
她心底突然一坠,好不容易查到这里,难不成又要断了?
但是这叫人如何甘心,沈司商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沈某曾听闻谷家的夫人姓李,是当年李家的千金,下嫁给尚未有亿万之财的谷家主。”
谷湛秋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他向沈司商说道:“可是从未有人和我提起过我娘。”
“只有我娘身边的嬷嬷,偶尔会说起我娘以前的事情。事实上若不是我娘就给我这别院,我会一直以为我娘只是个贫穷人家出身的女子。”
已经快要成年的谷湛秋满脸迷茫,对于沈司商的话也不知应当持何种态度。
因为他娘是个神奇的人。
从幼时开始,谷湛秋身边便是谷家主设下的铜墙铁壁,没有任何人能近身。身边的下人也个个忠心谷家主,几乎在谷湛秋十岁以前,他对谷夫人,也就是李家小姐的印象只有一个——早死。
直到十岁那年起,李小姐身边的一名嬷嬷来到谷湛秋身边,教导他各种事情,同时告诉了谷湛秋这间别院的事情。
谷湛秋此刻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是从前所猜测的那般,只是一个平民子女,而是出身大家。
但是谷湛秋也从未想到过,亡去的母亲居然是李家的大小姐。
他茫然地望向沈司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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