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的沉没之中，我原谅了你的不敢靠近。”
“但是，陈生你记住，要放下那幼稚的真理，你又用什么来证明，你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这个办公室不错，可惜你坐不了几天了。”
“我能让你在这栋大楼里换一个更好的办公室，也能让你再也没有资格踏足这栋大楼！”
“陈生，我希望我和你成为共同进退的战友，而不是我接替你去完成本来就该你去做的事情。”
叶明说完之后，便是起身告辞。
走出公安局的大门，叶明一直走到先前没人的那个小巷，身边才骤然间多了一道身影。
“往返这么快，想必结果不是太好！”
叶明头也不回的轻声道。
卫泰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点点头。
“卫五消失了！”
“消失是什么意思？”
“短时间内，可能找不到的那种！”卫泰的脸色很难看。
叶明点点头，对此并没有丝毫的意外，事实上，卫五的城府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深的多。这么些年身居高位，恐怕早就已经通过自己的方式找寻到了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信息。
梦魇高层以为，只要不给这类成员接触战斗能力的机会，那么一切就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可事实上，有的时候，强大的脑力远比强大的战力带来的破坏力要大的多。
就像现在，一个卫五出了问题，几乎整个京都所有梦魇的相关布局就全废了，救都救不回来。
“不过卫五这件事，对梦魇来说虽然是很不利，但对我来说却也算是一个机会。”叶明沉吟了片刻，眼下压在叶明身上的事情着实是太多了一点，不过梦魇这边绝对算的上重中之重。
梦魇这样的组织，因为成立时间久，内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整体看似有序实则混乱。叶明虽然明面上算是入主了梦魇的权利中枢，可实际上，除了卫金猊带领的赤牙和卫六执掌的血蝴蝶之外，叶明的命令是根本无法直接到达其它的职能部门的。
虽然说借助莎莎，这段时间也没出什么岔子。
可总不能一直依靠莎莎传话。
这不是说要在梦魇内部将莎莎给架空，而是说，叶明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自己的话，在整个梦魇都能起作用的契机。
“不过，具体怎么操作，还是要跟莎莎商量一下，这个事情急不得。”
心中有了主意，叶明倒也就不惆怅了。
“泰叔，你派人盯着点那个赵无名，以后说不准他还真的有大作用！”
“成！”
……
接下来的几天，叶明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其实叶明是想趁着有空回一趟石门的，不过石门那点破事都快一年了也没有个具体的结果落地，叶明也不觉得自己去上几天，就能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组织部方面，刘玉每天最想的一件事就是能如愿退休，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是因为求而不得的东西太多，人才有活着的动力不是吗。
“你说，卫五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销声匿迹，彻底离开京都，毫无所踪。”
莎莎怀中捧着个巨大的玻璃碗，碗里边是各种切成刚好入口的小丁的水果。
别的不说，这个时代，能在这数九寒天的吃到这么多样式的新鲜水果，除了莎莎之外，不说普通人了，就连林木木都不打可能能做到。
不是说林家没有这个财力，只不过林家这样的身份，要是真的把生活过得这么骄奢淫逸，那也就离覆灭这两个字没有多远了。
叶明先是把莎莎喂到自己嘴里的水果咽进肚子里，这才摇摇头。
“卫五没有离开京都，你们找不到他，不是因为他人不在这个地方了，而是因为对京都梦魇势力的掌控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你们。”
“那是挺厉害的！”莎莎忍不住的惊叹，面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似卫五动的不是和她切身相关的利益一般。
叶明不由有些奇怪的瞥了莎莎一眼：“你不担心梦魇可能因此遭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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