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佑帝那边一直盯着侯府的动向。侯府打算办认亲宴,这么大的事儿,探子自然报了上去。元佑帝那天看了出好戏,自然不会忘记谢长宁的事儿,心下也难免奇怪,按照谢长宁自傲又自卑的心态,他最耻辱的一面被人揭开公之于众,这会儿不应该躲在家里不敢见人吗,怎么突然有心思办宴会了?
这个念头一转,元佑帝眼前就浮现出一双妩媚勾人的狐狸眼,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元佑帝就听到密探接下来的消息,“宣平侯有意平息事件,恢复侯府的名声,特地买通了李太医,让他在宴会上断出荣国夫人不孕的消息,正好说他们乃天作之合。”
一个有心无力,一个不能生,说是天作之合,倒也没什么毛病。
元佑帝却是脸色一沉,冷嗤道:“天作之合?他也配?”
密探不知内情,被元佑帝的怒火吓住,熟练地匍匐在地请罪,还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怕元佑帝因为他太过聒噪命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显然,元佑帝的怒火不是冲着密探去的。见密探吓成这样,元佑帝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抬手示意他赶紧滚出去。
直到密探没了踪影,元佑帝沉默了许久,又批阅了一堆奏折,周公公都以为他忘了这事儿的时候,突然又听到元佑帝冷冷的命令,“让人去好好告诫李太医,不会好好说话的话,他的嘴就别要了!”
周公公毫不迟疑地应了,脸上还露出一丝喜色,“遵旨,奴才一定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不让荣国夫人承受不白之冤!”
“就你多嘴!”元佑帝抬头冷冷看着周公公,“再敢胡思乱想,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周公公头一回不怕元佑帝的怒火,开开心心应了一声,连脚步声都透出几分轻快。
容媚丝毫不知元佑帝又在暗地里帮了她一把,她还让海棠去查李太医的短处,想法子拿捏住李太医,让李太医当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指出谢长宁无耻的嘴脸。
谢长宁经过一次公开处刑,要是再来一次,精神估计要崩溃,短时间也蹦跶不起来。容媚才好趁他病要他命,一击绝杀把他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海棠查的非常顺利,据说李太医有个养在庄子里的儿子,十分聪慧,但他的夫人却容不下那个孩子,李太医本忌惮岳父之势不敢对那个孩子表露出太多的关心,只能私底下多送些银子过去。因此,谢长宁才能用银子买通李太医。
有弱点就好办了,容媚眼珠转了转,又吩咐了海棠几句,总算是放下心来。
萧瑾柔没想到,容媚竟然真的这么大度,还想着替她办场认亲宴。看着容媚明艳无双的面容,萧瑾柔心中万分复杂,久违的良心终于上线: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大美人,这么委屈自己,真的好吗?
容媚办事最为滴水不漏,既然要认亲,那就索性送佛送到西,向谢长宁提议,“既然认亲宴办得这般隆重,不如开祠堂把萧姑娘记在母亲名下,也全了你对萧姑娘的一片爱护之心,旁人也不会再拿萧姑娘贸然进入围场之事。”
谢长宁瞬间明白了容媚的意思,当即点头,“还是你考虑周到,就这么办!”
“不过,按照规矩,记入族谱,萧姑娘该改为谢姓,也不知她愿不愿意。”
“她会愿意的。”谢长宁信心满满。宣平侯府何等门第,萧瑾柔不过一介孤女,无依无靠,不过改个姓而已,她定然会同意的。
容媚也不和谢长宁废话,他既然说能办到,那就先让他高兴一会儿吧。入不入族谱可是件大事儿,不入族谱,和义妹搅和在一起,虽然难听,但也没触及人/伦。入了族谱,改了姓,那萧瑾柔就是祖宗承认的谢长宁的亲妹妹,他俩再纠缠不清,那就是罔顾人/伦令人唾弃的狗男女。
容媚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认亲宴这天来的人可不少,许多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过来的。认亲宴的主角明明是萧瑾柔,但所有宾客的目光都放在了谢长宁身上。顺利把萧瑾柔记入谢家族谱后,落在谢长宁身上的目光就更多了。
谢长宁素来要脸面,不管心里多么怨恨不甘,面上还是一派光风霁月的君子做派,时不时还温柔地看一眼女眷的方向,好叫他人都知道他和容媚之间的情意。
容媚同样收到无数或明或暗的打量目光,这些夫人们多少都抱着看容媚笑话的心态来的。她们羡慕了容媚这么久,如今谢长宁的病情被捅破,她们再次见到容媚,心里倒觉得总算出了口气,好歹她们不用守活寡,能有自己的子嗣。容媚这日子,也就面上光鲜,实则是泡在黄连水里,还连苦都不能喊一声。
这么一想,这些曾经羡慕过容媚的夫人们心中顿时平衡了,看向容媚的目光还带着明显的优越感,其中一人怜悯地开口关心容媚,“荣国夫人,你日后可有打算?我夫君也算是杏林圣手,或许能替侯爷调理调理身子。”
容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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