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近来的日子不太好过,周氏气量小,真就被容媚得了荣国夫人一事气病了,她本就不是个和善人,病中也闹出不少幺蛾子,见容媚迟迟不去为她侍疾,周氏没少咒容媚不得好死,更因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好几次把她的宝贝儿子骂的狗血淋头。
谢长宁头大如斗,偏生萧瑾柔也不是个好安抚的人。原本谢长宁在容媚面前碰了钉子,下意识就去萧瑾柔那里寻求安慰。
然而萧瑾柔还在和谢长宁怄气,在她看来,谢长宁和她暧昧后又莫名其妙认她做义妹,这是第一罪,在容媚面前给她没脸,这是第二罪,眼睁睁看着她被周氏欺负,这是第三罪。
她的气还没消呢,谢长宁还想让她温言软语当解语花?做什么春秋大梦?
于是,谢长宁刚从容媚这里碰了壁,又在萧瑾柔那儿吃了挂落,还要面对周氏突如其来的怒火。
这日子,怎是一个水深火热可形容?
雪上加霜的是,因着元佑帝对他的不喜,谢长宁在朝堂上也明显步履维艰。在官场上混的,谁还能没几个对头?谢长宁触怒龙颜,这等大好机会,他的对头们要是不抓住,都对不起他们十年寒窗苦读步步为营爬到如今的地位所付出的心血。
然后谢长宁就倒大霉了,因着手上一件公务没办好,直接被元佑帝勒令闭门在家反省,家里又成天鸡飞狗跳的,谢长宁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同他过不去,哪里还能维持住他那光风霁月的如玉君子模样?
容媚看着他一天比一天阴沉的神色,只觉得万分可笑。按照那话本上写的情节,这个时间点,谢长宁正是家里贤妻恭敬柔顺伺候婆母,他在别院和萧瑾柔暧昧不清情愫暗生的时候,好不风光得意,哪有如今这般愁苦之色?
谢长宁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好歹是男主,能屈能伸,这时候面对容媚不冷不热的态度,还能扬着笑脸对着容媚伏低做小,“媚儿,我知道我近来行为不妥惹你伤心了,这是我的不是。我对萧姑娘,只不过是兄妹之情,怜惜她一片孝心卖身葬父,不忍她被纨绔恶霸欺辱,并无他意。我对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鉴,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哪值得你费神?你若是伤心,我可是要心疼的!”
怪不得原身会被谢长宁骗得团团转,甘愿背上妒妇的骂名也要替他隐瞒实情,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容媚心下啧啧感叹,瞧瞧这小白脸儿,嘴多甜。一个俊俏郎君深情款款地对你表明心迹,甜言蜜语不断,原身都没怎么见过外男,被迷晕了头也不足为奇。
也就是容媚见惯了风姿卓绝的男男女女,谢长宁俊俏出尘的外貌并不能让容媚心里生出任何波澜,又知晓了话本的剧情,容媚若是还能昏头,怕是要被狐族赶出家门从此不认她这个笨蛋玩意儿。
面对谢长宁的感情牌,容媚微微垂眼开始拆招,恰到好处地惊呼一声,“什么?萧姑娘竟然刚刚丧父?”
“是啊。”谢长宁目中露出一丝怜悯与藏得极好的心疼,“她父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奈何重病缠身撒手人寰,为了给她父亲治病,家里早就没了银钱,可怜她一片孝心,竟是连安葬生父的银钱都没有,只能卖身葬父,可怜啊!”
谢长宁一边说着,一边殷切地看着容媚,张嘴又给容媚戴了顶高帽子,“媚儿,你一贯心善,千万莫要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改日一副嫁妆打发了她,只当是做了件善事,万万不可因她伤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情分。如今我在朝堂如履薄冰,若是家中再不得安宁,怕是侯府就要从此没落下去了。”
说罢,谢长宁又是一声苦笑,“我受人白眼也无妨,反正我不爱功名利禄这些俗物,只是你我夫妻一体,若是侯府没落,只怕要连累你跟着我受委屈。唉,是为夫无用,不能让你夫荣妻贵,你便趁着侯府现在还算光鲜,办几场宴会吧,好歹现在侯府还未失势,不至于让旁人看轻了你。”
明明是想借用容媚荣国夫人的名头让其他人看看,侯府还未失了圣心,偏偏这话从谢长宁过一遍,就成了他心疼容媚处处替容媚着想,不想让容媚受半分委屈。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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