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第一时间见到谢长宁被戳破秘密的惨状,容媚特地让海棠在如意楼那条街上的酒楼订了个靠窗的雅间。这可是回侯府的必经之路,不管谢长宁有多狼狈,都得从这条街经过。
容媚就想着亲眼看看谢长宁那丧家之犬的狼狈样儿。
想想都开心。
皇宫。
元佑帝听闻容媚特地订了个靠窗的雅间,联系谢长宁要赴嬴樾之约前去如意楼之事,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浮现出一抹冷冽的笑意。
若是一般人知晓这事儿,只会以为容媚捏酸吃醋没个够,丈夫逛花楼还要亲自去盯梢。元佑帝却并不觉得容媚对谢长宁那个东西还有什么爱意,想到容媚还偷偷在花楼里安排了人,元佑帝直觉这里头有大文章。
元佑帝本就是看出殡还嫌殡不够大的性子,一确定谢长宁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容媚会毫不留情地捅破这个秘密,由此让谢长宁颜面扫地,元佑帝就莫名兴奋,不但让人替容媚扫了尾,还特地命人也订了个雅间,就在容媚订的那个雅间隔壁。
近距离看热闹,元佑帝是认真的。
只不过这一切,容媚全都不知道。
到了谢长宁赴约这一日,容媚含笑送走谢长宁后,略微小憩一会儿,这才施施然起身,悠然自得地上了马车,就等着去酒楼看热闹。
海棠既兴奋又紧张,一路上时不时抬头看容媚,见容媚一脸漫不经心,海棠心里更忐忑了,忍不住低声问容媚,“小姐,要是……玉玲姑娘没把事办成怎么办?”
容媚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嬴樾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谢长宁想让嬴樾帮他,怎么可能忤逆嬴樾的意思?”
容媚看得很明白,这种风月场所,最能激发人的阴暗面。胡闹过了,谢长宁便有了把柄落在嬴樾手上,才能让嬴樾安心拉拢他,帮他官复原职。
这也就意味着,宣平侯府要和嬴樾绑在一起。元佑帝暴君之名天下皆知,虽然在大臣的建议下充盈了后宫,但一直也没传出哪位娘娘承宠的消息,非但没人承宠,反而有不少后妃因为触怒元佑帝被处死。据说,现在的后宫是整个大昭开国以来最平静的时候,已然成了一潭死水,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后妃们不想承宠,只想报团苟住性命,也是一大奇景了。
自然,这种情况下,元佑帝也不可能会有子嗣。
帝王无子……本就是一件让人不敢深想的事。朝臣倒也罢,同样流着嬴氏皇族血脉的宗室呢?
容媚可不相信嬴樾真像他表现出的那样无害,作为最终的赢家,嬴樾身上的猫腻多了去了。
当初原身曝尸荒野也有嬴樾的一份功劳,容媚可不想这个狗东西登上皇位,先帮他毁了谢长宁这一臂再谋其他。
说起来,嬴樾不是对萧瑾柔求而不得吗?萧瑾柔的用途,倒是不小。
容媚嘴角微勾,已经在脑海里想出了萧瑾柔的一百零八种用法,面上的笑容更温柔了几分。
在看到那个熟悉的霸道身影时,容媚脸上的笑容登时僵硬了片刻,正欲行礼,就见对方大手一抬,意思很明显,不许容媚暴露了他的身份。
容媚迟疑了一瞬,而后笑着福身道:“嬴公子,真巧。”
元佑帝名为嬴昭,昭乃国号,以国号为名,前所未有。可想而知当年嬴昭多么受宠。先帝几乎是在他降生的那一天起,就明示了下一任皇位的主人是谁。
原本容媚也以为元佑帝是先帝和贵妃爱情的结晶,贵妃盛宠不衰,元佑帝又以国号为名,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先帝和贵妃必然爱极了元佑帝。
只不过,容媚又想起来在围场看到的,嬴昭的眼神,那种近乎于野兽的冷酷眼神,必定不可能是被父母精心呵护养大的孩子该有的眼神,反而像极了被父母抛弃的幼崽,一路野蛮生长,不知爱为何物,只留下最原始的嗜血本能。
嬴昭眼神一闪,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称作“嬴公子”,倒是新鲜。
元佑帝只作不知容媚为何来酒楼,淡淡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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