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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小说:

大小姐邪修探案法则

作者:

病骨烧春山

分类:

穿越架空

异姓王各朝各代皆有,但其子是否应当承爵或是受封,不论在那个朝代都是乱哄哄争论不休的。景朝也不例外,朝堂你来我往争论商讨了数年也没个所以然。

有人提议律法仿照前朝,被景元帝一口否了。倒不是不愿给异姓王好处,只不过前朝皇帝荒淫无度,后期为了收拢民心,是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封爵袭爵。

好的律法皆用尽其善,取其精华。但不好的东西,当然也要去其糟粕,在此事上景元帝是不会沿用旧例的。

他写信寻求沈郡王的意见,谁知对面又说,“若孩子有出息,自然靠自己便能赚取功名。若无出息,那靠常年得来的赏赐,后半生也吃穿不愁”,以此拒绝了景元帝几年便提一次的传爵之事。

景元帝不愿让功臣有“兔死狗烹”的心,更遑论对方还是自己认定的义兄。

他虽说有时过于优柔寡断,但自认也算不猜忌功臣、用人不疑的皇帝。

所以他假意同意沈郡王等到孩子弱冠和及笄时再谈,实则早已与典仪司商量出了一套规矩有度的律例,就等时机成熟,立刻打着施行律例的名头,给沈家子们赐爵封赏。

沈枝野,封世子,将来承袭沈郡王的爵位衣钵这不用说。沈枝安按理应该封县主,但那是沈兄的女儿,自然应当与亲王之女平起平坐,故应封为郡主才是。

这边景元帝酒兴上头,看到沈枝安与沈华舟有七分相像的面孔,心中高兴,立刻令柳善取来纸笔,当场写下诏书:

册封沈枝野为世子,秩视从一品,赐金印紫绶,袭食邑三千户。破格册封沈枝安为安平郡主,秩视从一品,赐金册彩缎,食邑三千户。

沈枝安淡定接下圣旨,并恭顺谢过景元帝,没有半分扭捏,令本担心她会与其推脱一二的景元帝满意极了,连呼她有沈华舟年轻时候的风采。

再酒过三巡后,柳善轻轻提醒:“陛下,亥时末了,您明日还有早朝。”

景元帝叹道:“谁说做皇帝轻易,还不如寻常臣民,想宴饮到几点皆可。”

说罢站起身来,揉了揉脑袋,本欲将养子留在宫中宿上一晚,但看了看旁边的沈枝安,到底还是没有将两人留下。

待一行人步出宫门,秋风骤起,卷得漫天红枫如火燎原。

燃着艳色的叶片或盘旋着坠向巍峨地朱红宫墙,或打着细碎的旋儿在青砖上轻移纷飞。恰在此时,宫中驶出的马车缓驰而过,轮辐碾过处,红叶四散纷飞。

沈枝安掀起帘子一角,任由狂风灌入车厢,冻得裴六瑟缩了一瞬。她将身子钻出车外,直到冷风扑到自己脸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为了看那宫阙上的女子还在不在而干了一件傻事。

那么久了,人怎么可能还在呢?她嘲笑自己的莫名其妙,摇了摇头,钻回车内。

脚炉在马车中心的位置,沈枝安看裴六紧蹙眉心靠在车壁上的样子,只当他是酒量不好喝一点便头疼,这下还没缓过来,腿一伸,轻轻将脚炉往他那里踹了过去。

脚炉碰到裴六的小腿,他蓦然睁眼,莫名问道:“钰州那边,冬天冷吗?”

沈枝安摇头,想到自己每个冬天还要天天出去跑马,回道:“还可以,不算很冷。”

裴六:“那······安平郡主怕冷吗?”

沈枝安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作甚,不知为何,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她哥裹着厚厚狐裘的样子,说道:“挺怕冷的。”

裴六点点头,不再说什么,靠着车壁便沉沉睡去了。

车内陷入寂静,裴六的脸在车顶摇晃的灯盏下若隐若现,眼下有些青黑。沈枝安想起他至少一天一夜未睡,微叹口气。

谁能想到外人看来少年意气风光无量的探狱司司主,其实喝两杯酒便会不舒服,甚至连睡个好觉的时间都没有呢?

沈枝安不是个心软的人,但也不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在马车递达探狱司后,她轻声将裴六唤起:“到地方了,回司府睡吧。”

裴六困得有点犯懒:“我就在这里睡了,世子先回吧。”

沈枝安难得有耐心讲道理:“这是宫车,车夫还要将它驾回宫里。你在这里睡了,他也不敢走,难不成要让他陪你挨冻不成。”

对面不发一言,过了片刻才好像是听懂了话,揉了揉太阳穴,弓着腰随沈枝安出了马车。

马车内有手炉脚炉煨着,还算比较暖和。但马车外秋风瑟瑟,二人一下车便被四面八方的秋风狂卷,裴六心道还不如把车夫请回宫,让他去复命说探狱司扣下了这辆马车,这样好歹不用下来受冻。

然而下都下了,没有重新上去的道理。裴六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沈枝安,扬声问:“沈世子去哪?”

沈枝安回头,奇怪道:“当然是回我住的地方。”

裴六:“你走的方向是去殓房。”

沈枝安:“······”

裴六默了默,突然大笑起来,走到满脸竭力隐藏尴尬的沈枝安身边,“我的院子与你的院子顺路,我们一道走吧,还暖和些。”

说完,他呵了呵手,在风中率先往前走。

沈枝安手指在大腿处的布料那儿攥了攥,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要说秋意与春意,其二者最难琢磨。

明明昨晚还是狂风呼啸的寒劲儿,今早起来却又回到了初秋飘着点小风的飒爽。

沈枝安慌慌张张起身,用帕子接住不停低落的鼻血,生怕它将自己千金难做的苏锦床褥弄脏。

等到血不淌了,沈枝安穿戴整齐,唤了小厮送来水,走到舆洗台旁先将自己满脸狼狈清理干净,复又彻底漱口洁面。

等晨间洗漱都完成了,她这才回到茶桌前,将一大口冷水灌入喉中,而后推开窗柩,让初秋微凉的风窜进室内,带走满屋燥热。

李伯上前,满脸堆笑:“世子醒啦?”

昨夜才下的旨意,这李伯今日便改了口,要么说探狱司都是人精。

比起李伯的笑脸相迎,沈枝安的面色却可以说得上有点愠怒。

昨夜不就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所以回院路上刺了裴六几句吗?他犯得着刻意报复她,将这屋子哄得又干又热吗?

要说他不是故意的,沈枝安可是一点也不信!哪家人刚初秋,夜里转凉了些就将地龙烧得那么烫?!

她正欲呼吸一口清新秋风,一股异味却扑鼻而来。她寻味望去,发现院中凭空出现了一个马厩!

原来当时那些人是来盖马厩的吗······

沈枝安真觉得裴六处处在与自己作对,压抑着怒意问李伯裴六现在何处。

李伯如实相告:“世子在醉兰榭,说是让您醒来后去找他,其余人也会过去一同食饔。”

沈枝安点了点头,马厩在院中就一个好处,她出了门便可以立刻骑上马杀去找裴六的麻烦。

而就在她来到醉兰榭时,就连掌柜也知道了昨夜圣人给她亲封世子之位的事情,忙满脸阿谀奉承地便亲自将人迎到二楼。

她踏入雅间时,探狱司其余人也都来齐了,默契地给她留了靠窗的位置。

人那么多,沈枝安自觉该给人留面,没好气瞪了眼与她热情打招呼的裴六,坐了下来,对眼前的美食犯了呆。

不愧是京城,连餐食都是精致小意的。景泰蓝的食盒中成了金丝燕窝做的粥,粥体绵密,撒上了几朵当季桂花。旁侧白玉碟上是刚蒸出来的蟹粉小笼,皮薄如蝉翼,隐隐透出其中金黄的蟹膏。

沈枝安不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但是钰州常年能吃的就那么几样,不分什么应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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