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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疯狗拴绳

作者:

金土土

分类:

古典言情

裴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拍拍自己胸脯说:“我。”

王公公垂下了眸子。

皇帝轻咳一声后没了动静。

全场寂静。

裴锦不明所以的继续道:“父皇,儿臣可是燕京响当当的武举,锦衣卫交予儿臣,儿臣必定好生把控,定不叫他人伤父皇分毫。”

“锦儿,”皇帝说,“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累人得很,几乎是全年无休啊,你得十二个时辰盯在那,你想想,你是我大庆的太子,自是不能耗在这种事上,你还得替朕办更要紧的事。”

裴锦说:“父皇说的是,可把指挥使一位交给他人我着实是不放心,事关父皇安危,需得谨慎考虑。”

皇帝点点头,满意的说:“锦儿长大了,会为父皇着想了。”

裴锦说:“儿臣是父皇生的,不为父皇考虑为谁考虑,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裴锦出来时天有些阴,看样子明日会有场大雨。

尚文文一身铠甲,拎了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与裴锦擦肩而过。

“尚大人请留步,敢问这是何人啊?竟...竟搞成这个样子。”裴锦捂着鼻子后退两步。

尚文文闻言停住,扔下手里的男人朝裴锦行礼:“见过太子殿下。此人为朝廷要犯,需得陛下亲自审理。”

裴锦问尚文文:“可是与刺杀案有关系?”

尚文文说:“是。此人涉及刺杀案的核心,殿下为刺杀案的主办理应在场,不知殿下可有时间?”

裴锦立马点头:“当然。”

齐常青裹着毯子在营帐里喝茶,门外有人通穿,说是二殿下有事相商。

没等齐常青应下,破布帘子开了又合,裴彻坐着轮椅被下人推着来到了。

齐常青放下杯子起身行礼:“见过二殿下。”

裴彻连连咳嗽,他咳嗽多久,齐常青就弯了多久的腰。

“行了,免礼吧。”裴彻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难得小齐大人认得我,我久居京外不常露面,还未与小齐大人加过吧?”

齐常青说:“二殿下言重了,微臣效力于皇家,怎会连自己主子都认不到。”

裴彻面色白如纸,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让人感觉没什么分量。

齐常青说:“说起来我还是第一回与二殿下见面,先前与太子殿下共事较多,没同二殿下多交流交流是臣之过,还望殿下莫怪。”

“都说小齐大人会说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裴彻说,“真照小齐大人所说,本宫确实是与大人无甚纠葛,可小齐大人为何抓着我那不成器的下人不放呢?”

齐常青面露疑惑:“二殿下说的微臣怎听不懂了,什么纠葛什么下人的,我着实是昏了头了。”

裴彻看她那样子是不打算说真话了,摆手叫下人退了出去。

裴彻说:“小齐大人是聪明人,如此费尽心机除掉阿大和孔梁不单单是为了指挥使的位置吧。”

齐常青面色不变,说:“二殿下多虑了,微臣不过一介文官,做不了打打杀杀之事,指挥使一职臣从未肖想。”

“孔梁是个黑心肝,多年前借我母后之死杀了他恩师秦淮,又为争夺指挥使之位陷害王和,他死的应当。”裴彻说,“小齐大人也算是惩奸除恶了。”

齐常青说:“孔梁是畏罪自杀,与臣无半分干系,二殿下可莫要给臣扣帽子,我胆小,夜里会做噩梦的。”

裴彻笑得眼尾泛红,拿帕子沾走眼尾的泪花,抬眼去看齐常青,说道:“小齐大人真会说笑,若是杀人会做噩梦,那本宫得被恶鬼缠死了。”

齐常青眉头狠狠一跳,这天儿不能再聊下去了。

齐常青拱手道:“二殿下,我瞧天色不好,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淋了雨不免会受风寒。”

裴彻像是没听到,自顾自说:“齐常青,你是个聪明人,知道的事情确实不少,那你可知道王和为何会留在我身边吗?”

齐常青看着他,不置一词。

“因为我母后死的时候,我就在她榻上睡着,我亲眼看着那怪物撕碎了我母后的脸,咬断了她的脖子。”裴彻声音在发抖,“我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母后死在我面前。”

裴彻说:“幸亏王和察觉动静及时赶到,安抚了受惊的我,不然我早就死在怪物口中了。”

齐常青信他说的话。皇后死的蹊跷葬的蹊跷,当时她年纪小窥不见里边的弯弯绕绕,如今旧事重提倒是能猜到八分。

齐常青直切入题:“二殿下此次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裴彻恢复了往日病怏怏的平淡样,说道:“我要王和做指挥使。”

齐常青说:“二殿下应当清楚,锦衣卫是陛下的狗,指挥使便是陛下打狗的棍,这根棍子必须是陛下亲自选的,谁举荐都没用反而会适得其反。”

“小齐大人手眼通天,区区一个指挥使还不是手到擒来。”裴彻笑道。

齐常青正色道:“齐家世代清廉,微臣谨遵先祖遗志从不参与党政,恕难从命。”

裴彻脸色阴沉下来,轻飘飘说:“齐常青,你存的什么心思本宫一清二楚,你若是不怕本宫把你那点儿破事捅到父皇面前,你最好是乖乖照做。”

“哦?微臣倒是不知自己有何破事需得藏着掖着,二殿下不妨说出来听听,好让在下怕上一怕。”齐常青笑眯眯道。

裴彻死死盯着齐常青,齐常青不躲不避,任由他看着。

“你故意透露消息给王和杀了孔梁,王和一出面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秦淮与孔梁的前尘往事,谁又能注意到搅混水的小齐大人。”裴彻咬牙切齿,“不仅杀了孔梁,还能借机把我拉入水,小齐大人好计谋啊。”

齐常青还是那句话:“臣不参与党争,二殿下说笑了。”

“小齐大人还是小心些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裴彻说。

齐常青做事想来滴水不漏,裴彻想抓齐常青的把柄也是有心无力,单凭猜测哪能要挟得了齐常青这种小狐狸。

送走裴彻,齐常青摇摇头,与人谈判是需要筹码的,裴彻想单凭一张嘴就在她这儿空手套白狼,想的太简单了些。

“报!”帐外传来急报。

齐常青快步掀开帘子出去,说:“何事?”

“回大人,陛下有急召,大人请速速跟我前来。”小兵跪报。

齐常青赶到时,校场已经跪了一片人。

齐常青无声打量一番,为首的是血肉模糊的阿大,他身后跪的是蓬头垢面的七八个锦衣卫。

皇帝虽年过半百,身体一直康健,眼下却被下首几人气得连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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