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以后在来。”
司空珩脸色沉了几分,声音里是毋庸置疑的威压。
幕僚们吓得整齐划一的低下头。
王爷好可怕。
是哪个龟孙子造谣王爷不近女色?
这明明都到了见色忘义的地步。
众人腹诽着,谁也不敢出声。
司空珩见他们还杵在那里,冷声道:“还不快滚。”
“属下马上就滚。”
幕僚们争先恐后地逃出去。
九方鸢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浅浅一笑,“我没打扰你谈事情吧!”
司空珩锐利的眼一下子充满暖意,“没有。”
走到最后头的幕僚:屁的没有,兄弟们都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了,王爷竟然还……
我们哪里是谈完事情走的,分明是被赶出去,赶出去的啊!
“没有就好。”
九方鸢笑盈盈的踏入还顺手关了门。
“砰。”
大门紧闭,屋里落针可闻,司空珩的心却凭空喧闹起来。
“咚咚咚。”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破胸而出。
关好门的九方鸢,对他的状态一无所知,寻了个离他最近的位置坐下,率先开口,“王爷,我想造纸。”
“造纸?”
司空珩又紧张又懵逼地望着她,大脑甚至都忘记思考,她好端端的为何要造纸。
清冷的眸子,懵懂无知的眼神,一下就把九方鸢的魂给勾过去了。
卧槽~
好欲啊!
她毫不掩饰地盯着司空珩看,心里懊悔极了,刚才坐什么旁边,应该直接坐他腿上。
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
她双目在发光,司空珩的脸仿佛被她的眼神烫到了,不自觉地底下头去。
九方鸢这才察觉到,她的眼神太过炙热,吓着美男了。
“咳咳。”
她战术性咳嗽,迅速收回目光,一改刚才的色相,正正经经的看着对方,把自己的想法和后世的卫生纸描述出来,“我想把写字的宣纸,改一下配方,变成像绸缎一样柔软的纸。”
“绸缎一样柔软的纸?”
司空珩立马被她的描述吸引住,想到她高超的医术。
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能把羊肠子变成缝人血肉的线,那这纸做出来,是不是别有用途。
他眸光一亮,热切地看向九方鸢,“这纸弄出来疗伤用吗?”
“这……”
九方鸢没料到,他的脑回路能跑那么偏。
这下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说,这是她用来擦屁股,接大姨妈的。
要用来治伤的话,那肯定是不行。
她久久未答话,司空珩热切的眼神黯淡下来,“不是也没关系,只要你想做,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
司空珩说得坦荡荡,九方鸢也索性不瞒着,直言道:“我是想弄来代替月事袋的。”
一听月事袋,司空珩俊脸微红,“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不是的。”
九方鸢解释道:“用棉花和棉布,太过铺张浪费?”
原来如此。
司空珩神情一凛正色道:“鸢儿你放心用,这点银子冥王府出得起。”
卧槽,这不是古早霸总宣言吗,我的女人想要用什么,吃什么玩什么,尽管造,我养你。
司空珩太会撩人了,九方鸢的心又开始骚动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如此做的话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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