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段婵前往酒楼的路上,江慵悄悄跟骆懿讲了两人的爱恨情仇。
原来江慵初来荥川城的庄子上时,就碰见了段婵这位“地头蛇”。
她瞧江慵不受宠,又嫉恨她出身好,便肆意欺辱她。
不仅对她呼来喝去,甚至将她关在柴房里挨饿。
听至此处,骆懿眸子微眯,似乎已经在考虑把段婵埋在何处了。
“你竟不反抗?”
江慵耸肩,倒是无所谓的样子,“那时年幼又自卑,又没爹娘撑腰,自然难以与她抗衡。”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既然段婵自己送上门来,那就莫怪她江慵了!
来荥川城前,函情司送去的情报便称此地近来不太平。
其中为首作祟的,名为戴洪光,年近四十。
戴洪光仗着自己上头有位长兄在朝为官,便肆意垄断荥川城中米面价格。
导致许多穷苦人家难以果腹,被生生饿死。
而段婵,正是戴洪光的夫人。
距离段婵所说的酒楼已经不过百步之遥。
说是荥川城最好的酒楼,实际上在鹮京之中也只能屈居末流。
甫一踏入酒楼,一众莺莺燕燕便簇拥上来。
你一言我一语地奉承着段婵。
“戴夫人今日打扮的可真好看,这是京城中时兴的浮光锦吧?”
江慵默默开口,“是云缎锦。”
段婵面色一黑。
“这头上簪的是南红珠子金步摇当真是华贵!”
“那是朱砂。”
段婵脸黑的几欲滴下墨来。
“还有这羊脂玉镯子,值不少钱吧?”
江慵继续戳段婵心肺管子,“那就是个普通白玉镯子。”
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一看就是个新坑料。”
“江慵!”
段婵暴怒而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我今日好心请你来吃酒,你竟然叫我这般下不来台!”
随着她这一声,众人才注意到段婵身后竟然还站着个天仙般的人物!
“这位姑娘是……”
江慵眉眼弯弯,笑道:“小女江慵,鹮京人士。”
“哎呦,是京城城里的贵人啊!”
“我就说瞧着气度不凡,你瞧瞧身上这料子,我都没见过!”
“还有这肌肤,嫩的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
见众人对江慵的奉承更甚,段婵气得拔高了嗓门,“她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野丫头,也值得你们这么捧?”
“身上穿的那衣裳,指不定是什么过时的破布裁成的呢!”
“可这料子一看就很贵……”
“贵怎么了?今日在这里摆酒的是我,不是她!”
一提及吃酒这事,小姑娘们又回过神来,又叽叽喳喳捧起段婵。
江慵摇了摇头。
果真这些人还是一如既往拜高踩低。
段婵面色稍霁,这才唤来小二上菜。
今日的酒席段婵显然是下了血本,各色山珍海味如流水一般上桌。
惹得众人惊叹不已。
在荥川城这种小地方,这样珍稀的食材见都不曾见过,更别说是吃了。
“戴夫人可真是阔绰,一看就是夫家疼爱的!”
段婵眼中划过一丝得意,“那是,我夫君可是待我极好。”
“不像有些人,怕是嫁都嫁不出去呢。”
说着,意有所助地睨了江慵一眼。
骆懿扶额。
要是叫君上把这话听去,荥川城外的山头怕是都要埋满了。
江慵倒是悠然自得,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布菜,装作惊讶道:“我才知道你已经成亲了,恭喜。”
众人听闻江慵不得宠后,对她便端起一副若即若离的冷淡态度。
“你不知道吧,婵姐姐嫁的可是我荥川城的戴家二郎!”
“戴家大郎那可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大官,你爹既然也是当官的,肯定也听说过他的名号!”
江慵如实道:“确实没听过。”
“嘁,井底之蛙。”段婵翻了个白眼。
这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神色匆匆,俯身同段婵耳语两句。
段婵面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
小丫鬟前脚刚走,后脚段婵就讥笑着开口,“听说你爹被罢官了?”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更不一样了。
被罢官,那便是罪臣之女,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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