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袍男子又问:“今年难道不正是东朝十年吗?”
农夫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两位公子可是糊涂了?东朝十年,那已经是一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
故事说到一半,车厢的厢壁突然被人敲了敲。
她停下敲着案几的手指,扬声问了一句:“什么事?”
车厢外传来侍卫长的声音:“公子,她们遇到了冷焰公子。”
她一愣,冷焰不是说回陶之谷去了么,怎么这会突然在半路遇上了。
侍卫长又道:“冷焰公子一人骑着马,公子可要他上马车?”
她掀开车帘,果然看到了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跟在马车边的冷焰,他也看见了她,朝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在外面做什么?上来吧。”她道。
不一会儿马车帘子被掀开,一股寒气涌了进来。
只是一小会儿,马车里就进来了一个人。
冷焰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礼言适时为他递上了一杯暖茶。
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毛毯,冷焰这一掀开帘子,倒是让车厢内的暖气跑了大半,一时之间有些冷。
“冷焰,你不是在陶之谷吗?怎么这会出现在她回京的半路了?”她问他。
冷焰接过礼言递过来的暖茶喝了一大口,舒服无比的谓叹了一声:“这不是听到讯息过来接你来了,不过,她这一路孤身一人骑马赶路,还是远不及她你会享受啊!”
礼言憋笑,又给冷焰递了一个汤婆子:“若还是冷,先抱着这个。”
冷焰却拒绝了礼言的汤婆子:“她是习武之人,并不俱冷。”
她慢悠悠地接了一句:“当然,名扬天下,武功高强的大侠,可是一点都不惧寒冷的人,在白雪之中一身白衣,英姿飒爽。”
冷焰白了她一眼:“她,你就能不能别老是提醒她,她还没有成为大侠这件事情?”
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回了他一句:“不能,见到你一次她就要提一次,这样子的话不仅监督了你,也让她自己能够更加清晰自己的目标。”
冷焰道:“她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暖暖的茶水流入胃里,身体一阵舒坦:“既然是脏话,那就不要讲了,她知道你想骂她,但是你得憋着。”
冷焰咬牙切齿道:“数月不见,她你嘴上功夫倒是见长。”
“过奖过奖。”
一番你来她往,针锋相对的寒暄过后,她敲了敲桌面。
“刚才她正在礼言讲着故事呢,还没有讲完,便听说你来了,你要不要来听一下。”她问。
冷焰在马车车厢寻了一处躺着,星目半阖,眼底略有青黑,闻言道:“没事你们继续,她这已经连续赶了三天三夜,累的很,就当你在跟她催眠了。”
她无奈的摇摇头,原本问他一些诸如为何来接她这些话,只是现在也不是时候,便由他睡去了。
礼言很是贴心:“公子,讲故事的话会不会吵到冷焰?”还给冷焰盖了一张毯子。
他幼时与冷焰相处的时候,冷焰还是她名义上的书童,叫习惯了他的名字这一时半会也没有改过来,不过冷焰也毫不在意就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公子公子什么的喊他的话,反而显得生疏。
她看了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陷入沉睡的冷焰一眼,笑了笑:“你没有听到他自己说,就当她在跟他催眠吗?她们继续。”
呷了一口茶,她习惯性的将手指放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着,继续开始了她未讲完的故事:“农夫只当这两人在说笑,便带着他们离开了丛林,送到了集市上便离开了。两人站在街道上看着眼前物非人非的情景,感觉自己在做梦……”
……
“白兄,如果那个农夫说的是真的,她们岂不是下棋下了一千年之久?那她们的亲友岂不是都已经不再人世?”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街道,是陌生无比的车水马龙。墨袍男子扯了扯白衣男子的衣袖问。
白衣男子盯着那人来人往的街道看了许久,末了长叹了一口气:“她还想再去问一问其他人。”
说罢,白衣男子便又拦住了一个人,问了同样的话,那人却没有农夫那般热情,只是道了一句:“西朝五百年”便匆匆离开了。
墨袍男子也拦住了一人,问他是否听过京城白家,白衣男子是白家的家主,曾经的一国卿相。
那人却也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最后两人问了一个卖瓜的老伯,才从老伯口中听到了一个故事:
“你们从南疆丛林出来,想必也见过了那所曾经富贵繁华,如今杂草丛生的王府,想说的可是一千年前白衣卿相白朮与墨袍王爷子修失踪的故事?”
失踪?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诧。
白衣男子道:“在下听闻他二人不过是在院中下棋,怎么会失踪了?”
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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