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捂热乎被子呢,又想起来自己是风寒,可不能太凉了,赶忙就出去跑了几圈。
她院里有小厨,又转进小厨将火上热着的水给盛出来些,忙又跑回房间拿了十几条手帕出来。
每条手帕都给涮上了热水,也不拧干,主要是烫手。
拿到院子里跑了一圈,没那么烫了才一把拧干回了自己房间。
把手给捂的热乎乎的,也不顾自己没喘匀乎的气儿,钻进被窝就往自己脑袋上捂了手帕。
剩下的怕凉了,还给扔进了被窝。
听到门外有声音,就赶忙把手帕塞被窝,慌忙扒拉扒拉自己头发,这才又躺下。
因为一通折腾这会身上冒了不少汗。
李殊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司徒业脸红唇白,额头和脖子还冒着汗珠的模样。
司徒业“咳咳”两声正要说话,就听“江先生”说道:“司徒小姐这白日里还生龙活虎,晚间就虚弱成这幅模样……”
顿了顿向身后的司徒容律说道:“想来应当不是普通的风寒,看着这模样,怕是病入膏肓,这病来的急啊……”
“莫不是,是什么新型疫症?且先隔离起来吧。”
司徒业内心:庸医!请了你两次,两次你老远的也不把脉就瞎逼逼叨一通,长得好看了不起啊!老娘长得也可好看了!
然后司徒业表面上却是“咳咳”两声,又“虚弱”的抬手擦了擦脖子和额头的汗珠。
然后“虚弱”得说:“既是如此,就不连累爹爹和江先生了,你们且将我隔离起来吧。”
然后就转身背对着他们,只留下闷闷的声音:“晨儿,送我爹他们出去,你便也回房隔离起来吧。”
李殊挑眉,虽然面具挡着也看不到,走到了床边:“司徒小姐还是将手伸过来容在下诊断一番吧。”
司徒业这会本就在生他的气,压根就不想鸟他,自然是头也不回,声也不应的,装死呢。
李殊直接接过了司徒容律递过来的帕子,也不再废话,径自抓了她手腕切脉。
司徒业在手腕被抓住的同时,吓了一激灵,怎么能真让他诊,自己又没病,直接就摔了他的手。
语气也带了迫切:“江先生还是离本小姐远一点比较好,莫要给您染了疫症过去!”
可听在李殊耳朵里,却是气急败坏。
李殊也不介意,径自将手帕递回了司徒容律手里:“看司徒小姐这气力,还有这说话中气十足的模样,定然不是疫症了,想来是普通风寒,江某……”
“哼!想来,想来的,江先生行医原是全靠猜测的,是我想茬了,想着先生是御医定然是有真本事的,今日两次请来了先生,倒是劳烦先生了。”
司徒业顿了顿,看向司徒容律,心中想着莫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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