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带着新鲜出炉的奴仆飙车。
虽然这奴仆是兰斯自封的,谢沉殷从没承认,可是天呐,看看谢沉殷额角的字,那一笔一划鲜红刻骨,谁能否认谢沉殷不属于兰斯。
兰斯一路带着谢沉殷回到红瑰园,可怜的亲卫和助理都被兰斯抛下了。
兰斯戴着手套摘了一大把红玫瑰,不送给谢沉殷,只让谢沉殷素手拿着,他喜欢玫瑰的刺扎进谢沉殷的手。
兰斯推给他,谢沉殷拿着,直到他双手刺伤,刺入了指腹,兰斯才勉强满意。
他把谢沉殷推到小亭子里坐下,拿起机器人送来的细针给谢沉殷挑玫瑰茎刺。
在兰斯一系列孩子气的玩闹中,谢沉殷跟个死人似的,一点不反抗。
针没挑出刺,把血肉捅烂了,谢沉殷也只是静静地垂目。
他在看什么呢,看自己的手,看兰斯,还是看他脚下的土地。
兰斯生气了,他只准谢沉殷看他。
“妈妈。”兰斯奇怪地这样唤谢沉殷,如同他总有冲动唤波伊尔父亲。
人缺什么老想补什么,理智的时候兰斯知道谢沉殷只是个卑贱之人,不配当他的阿妈,可是,可是,情趣的时候谁还管尊卑,大家都一样贱,兰斯在犯贱,谢沉殷也贱。
谢沉殷不回答,不回应兰斯的亲昵。
兰斯也不丧气,谢沉殷要是回应了,他真的会一针捅到谢沉殷眼睛里,叫谢从此做个睁眼瞎。
机器人在一边咕噜咕噜转,兰斯一巴掌拍到机器人脑袋上,可爱的机器人脑袋晃了晃,继续咕噜咕噜。
玫瑰茎刺挑没挑出来不知道,谢沉殷的手算是烂完了。
兰斯嘀嘀咕咕,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沉殷抬起手,用那血糊糊的捧兰斯的脸。
兰斯脸上留下一个血掌印,谢沉殷垂下手,安静地观看。
机器人拿来镜子,兰斯看镜中人,欣赏了一会儿,说像恐怖片。
谢沉殷道:“把自己擦干净。”
兰斯凭什么听谢沉殷的命令,谢沉殷注目着,兰斯又想,一时半会擦擦不是问题。
兰斯三下五除二抹自己的脸,越抹越脏,成了小花猫。
谢沉殷握住了他的手,谢沉殷忘了自己是只血手,把兰斯的手腕也弄脏了。
血红红的。
“你太脏了,擦不干净我。”兰斯说。
谢沉殷低下头去,舔兰斯的手腕,这样卑贱的动作他做起来无比的圣洁,仿佛他是从天上来要渡恶毒的兰斯过河,谢沉殷如同割肉喂鹰的佛祖,做出再多事来也是慈悲的,半点不含情玉猥亵。
兰斯为此不服。
兰斯的手腕勉强干净了,他指指自己的脸,都怪谢沉殷手贱,要用那只脏手捧他的脸。
这下好了,红红的花完了。
谢沉殷却不去亲兰斯的脸。
兰斯道:“怎么,我的手比我的脸高贵,我的手能打你,我的脸不能是吧。”
兰斯欲破口大骂,却想不出太多骂人的词。他为此揪心。
谢沉殷从旁取了一枝玫瑰,他剥下玫瑰花瓣,用花做帕,慢慢抚上兰斯的小花脸。
兰斯安静下来,静静地任由谢沉殷擦拭。
他甚至闭上眼,乖乖巧巧,该讨得阿妈夸奖。
但没有人夸他,谢沉殷不如一个哑巴。
兰斯睁开眼时,谢沉殷的黑眼睛里还是没太多情意,好像他做出这样温柔的举动只是出于随意。
兰斯让机器人拿来一把剪子,说要把谢沉殷的男xing器官剪了,叫谢沉殷从此做他的母亲。
谢沉殷捂住了他的眼,如同捂住斗兽场里的兽。
为什么呢,要替他瞑目吗,可兰斯不想死,哪怕被人鱼干烂了他也不死,爬进治疗仓就好了。
这世界上那么多受折磨的人鱼,偏偏兰斯拥有的这一条却是折磨兰斯。这世界把所有的爱意给了那一条幸运的人鱼,叫怀孕的苦楚都由兰斯承担。
兰斯在妈妈的怀里,想要诉说自己的委屈,可他没法开口,开了口他从此就完了。
一个大大的把柄捏在谢沉殷手里,兰斯和谢沉殷的关系颠倒,兰斯就成了谢沉殷的奴。
不要。不要。
兰斯把嘴闭得紧紧的。忽然唇上温热,轻轻的一刻温热。
谢沉殷垂下眸吻了他,像在渡生机,兰斯心里微微高兴起来,蜷缩的花一下子开了,像是睡莲,睡莲开了,兰斯想起睡莲的气息,和谢沉殷不一样,谢沉殷是什么气息?
兰斯现在闻不到,只有血,谢沉殷身上流出的血太多了,淹没了他这个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只有红,漫山遍野的红。
“你爱我吗?”兰斯问,即使他知道答案。
谢沉殷没回答,只是松开手,吻了吻他的眼睛。
这是一个贱人。黑市里的交际花要的东西很明显,无非是钱,越多越好的钱。谢沉殷是个待价而沽的,从来不卖身,把身体干干净净地留着,他是要敲诈一笔大的。
兰斯细数自己拥有什么,他拥有的可太多了,世俗上名贵的一切,权势能拥有的一切,如果帝国的王子都无法拥有,这世上还有谁能拥有?
谢沉殷他买得起。
兰斯心安理得接受了谢沉殷的吻,他甚至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
说起来很可笑吧,他肚子里都有人鱼恶种了,可他的初吻还在。
秦穆知礼守礼从不逾矩,兰斯嘴上玩得花,心里拨弄这个玩弄那个,但实则根本没谈过恋爱。
兰斯迷迷蒙蒙地去舔谢沉殷的嘴,像一只小兽,饿得急了仍吃不到奶水,谢沉殷松了口,兰斯悄悄地进去,水乳交融,不知道是荷尔蒙还是什么激素,兰斯整个人像被提起来了,被提到棉花云里,软乎乎的,烫烫的,兰斯也烫成了棉花,懒懒地蜷成了一朵云。
谢沉殷把兰斯抱在怀里,像哄一个宝宝,予取予夺。
兰斯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躺在床上,他睁开眼四处找人,没找到谢沉殷。
危利弗守在床边,说谢沉殷走了,兰斯问去哪了,危利弗立马去查。
兰斯这一觉睡了很久,他吃完饭看看天色,都是傍晚了,从昨天睡到今天,久违的绵长的一觉,却什么梦都没有做。或许做了,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危利弗报告谢沉殷在拳场。
兰斯听了有点迷茫。拳场?去拳场做什么,他都说了会给他钱,他把他买下来,凭什么谢沉殷还要去拳场,卖身不够还卖命,贱不贱。
兰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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