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殷如果不能好好做他的布娃娃,不能当他包容一切的阿妈,那就下贱到骨子里,谁都能踩一脚才好。
黑市里的交际花不够烂,把谢沉殷卖给穷凶极恶的人好了,好好挑教挑教,被踩成烂泥了,兰斯不嫌弃,捞回来洗洗,洗干净了还是他的布娃娃。
砍断谢沉殷的手脚,古时候不是有人彘的说法?星际时代也该有一个。
挖空谢沉殷的眼睛,叫谢沉殷还敢不敢这么居高临下地看他。
迫不及待送走秦穆,兰斯逃也似的上楼,逃回谢沉殷的怀里,呜咽了两声,随即就是两巴掌。
谢沉殷嘴角被打得出血。
他道:“手。”
手怎么了,兰斯不解,兰斯把手伸了出去。
谢沉殷握住兰斯的手,用兰斯的手指撬开兰斯的嘴,拨弄兰斯的唇舌。
兰斯张着口,涎水流下,脸颊绯红,和谢沉殷被打红的脸一样的昳丽了。
谢沉殷随意地扔掉了兰斯的手腕。
兰斯恨极了,抬起手又是狠狠一巴掌。谢沉殷嘴角的血流下,两只黑眼睛幽深得看不见底。
兰斯心痛道:“你不能跪在我脚边,就只能死在我怀里。”
谢沉殷道:“我教你。”
兰斯不明白要教他什么,谢沉殷拿来绳子的时候,兰斯不害怕被杀,说不清,反正他从了。
兰斯被灵巧地绑缚,很快他发觉自己的姿势变得不对劲,兰斯像被吊起来一样,根本低不下头。
“你要做什么。”
谢沉殷不回答,喂兰斯喝了水,随后拽着绳子跪坐下来。
兰斯想知道谢沉殷在干嘛,艰难地低头,颈间被勒出了红痕。
太痛了,他只看了一眼,知道谢沉殷跪在他脚边,又把头抬了上去。
谢沉殷一直跪着,绳子一直牵着,不知过了多久,兰斯最后受不了了,搁这罚站呢,他要尿尿。
兰斯说出自己的需求,谢沉殷仍然跪着。
兰斯忍了又忍,最后颤颤巍巍:“不要你跪了好不好,以后不要你跪了。”
谢沉殷仍然跪着。
过了许久,兰斯快憋不住了:“不要了,说了不要了!”
谢沉殷还是跪着。
兰斯眼泪往下冒,浑身颤栗,他不能在谢沉殷面前...那样以后他不要做人了。喊机器人暴力破门,喊亲卫团,不!他要脸,被绑成这个样子,哪怕谢沉殷跪着,丢脸的还是王子!
兰斯颤抖着小声啜泣,渐渐抑制不住哭声。在他哭泣的时候,没发觉绳子终于松开了,谢沉殷缓缓站了起来,低头亲他脸上的泪滴。
兰斯哭得站不稳,谢沉殷抱他去了卫生间,圈养小小的婴孩般,哄了许久。
出卫生间时,兰斯倦怠地抱着谢沉殷,脸颊红扑扑的,抽噎。
兰斯想拿剪子捅烂谢沉殷的心,可他没力气了。
熟悉的需求席卷而来,他需要人鱼,他想推开谢沉殷,但谢沉殷不松手。
谢沉殷还在发高烧,身上好烫,真不怕烧成傻子。
兰斯受不住了,鼓足了力量挣开谢沉殷,赶紧换了房间让机器人扛来人鱼。
一切结束后,兰斯泪眼婆娑。人鱼在浴缸里甩尾巴,一尾巴一道缝,他的浴缸又要换了。
兰斯迷迷蒙蒙想睡一觉,却惊悚地发现门不知何时开了。
谢沉殷站在门边,沉静地看着,不知观赏了多久。
“你喜欢这个。”他下定了结论。
兰斯应激般掏出枪,一枪过去,炸烂了谢沉殷半边身体。
谢沉殷没躲,烂在血泊里,眼神仍然黑泠泠的。
疼痛至此,依旧悄无声息么。
兰斯在麻木过后,涌起无边的恐慌,他逃窜一样捡起谢沉殷,连同烂肉碎肉扔进治疗仓。
深蓝色的液体包裹了破破烂烂的谢沉殷,隔着玻璃仓,谢沉殷睁着眼,兰斯悲怆地跪坐下来,瘫软在治疗仓上。
亲卫团们听到枪声跑了上来,一地的狼藉,遍地是鲜血,人鱼狰狞地爬了过来,像守卫孕育的母体。
兰斯拿起针剂,走到人鱼身边,哄了哄,一针扎下去,人鱼也麻醉了。
“把它抬下去。把这里收拾干净。”兰斯说完又回到治疗仓旁,他低着头,左手狠狠地给了右手一巴掌,打红了,有点心疼,兰斯又吹吹。
谢沉殷不能死,起码不是现在死。谢沉殷大概率不会死,躺个十天半个月,会好的。
至少一百条药用人鱼才能集成一个治疗仓,王子殿下的治疗仓更是鲜榨了一千条之多。人鱼这样宝贵的造物,哪怕是工厂粗制滥造的,也拥有神奇的效力,仿佛是上天特意送给人类的珍宝。
只要不当场死亡,总能救回来的。一千条药用人鱼的命,还换不回一个谢沉殷么。
当治疗仓的蓝色药液被吸干,兰斯又该换一台治疗仓了。
兰斯连饭也没心情吃,跪坐在治疗仓旁祈祷。
谢沉殷仍然睁着眼睛。
兰斯有点不敢看他,犹豫了好久,隔着玻璃吻上他的左眼,一个水雾的吻浮现,兰斯羞怯地垂眸,害怕谢沉殷眼睛里有不该有的鄙视和轻蔑或是其他令他难堪的情绪。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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