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我在天道灭神后飞升成神了 雁下芦舟

56. 表白yes or no?

小说:

我在天道灭神后飞升成神了

作者:

雁下芦舟

分类:

现代言情

已近春日,山外山游云浮动,春意盎然。

片片焦土在一阵一阵的春风之下掩埋在层层春草之后,山外山的生灵皆整顿心情,开始新生活。

庭院中炊烟袅袅,人来人往,摆放着几个叵箩,里面散落着些尚未晒干的药材。

李邈面若白玉,莹润娇媚,头发斜斜地扎着,葱似的手指捻起一枚新摘的黄芩瞧了瞧,扭头若有似无地瞧了一眼看似是在晒药材,实则眼神几乎是黏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的少年。

叱咤风云、天不怕地不怕的烛龙如今也有了情愁了。

她无声地笑了笑。

山中众妖死伤惨重,她最近都在忙着治病,早上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山采了几篓子药,一早上的功夫全都晾好了。

时临魂不守舍地随手拈了一把放在架上,符轲见他下手虚浮,赶紧窜上来帮了一把。

这几日主上瞧着都跟丢了魂儿似的,说什么也不搭理,总是呆呆地望着一个方向。

符轲见他看的方向俨然是槲月屋子的方向。

半个多月了,她一直没能成功修出人形,邈姨说她毒入肺腑,须得好好将养。

他们主上就三天两头往人家屋里跑,去山里挖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材给邈姨,最后得到了一个水灵灵的白眼:没用。

掌握净化之力的狐族圣女,如今的力量比他时临都要强横纯粹,挖那些个凡药对她毫无作用。

然后主上又折腾着一宿一宿守在人家门口,稍微咳嗽一句他都要探头瞧瞧。

经常跟他说话说着说着就无意识地开始长吁短叹,听的他脑袋都大了。

所以符轲即使看着他家主上脸色不佳,还是不要命地凑上去:“主上,你……没事吧?”

时临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没事。”

符轲被这冷冷一句噎住,半晌才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一句:“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时临霎时瞳孔剧震,扭头一瞪,他那双桃花眼瞪得瘆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他他他……有那么明显吗?!

邈姨来问也就罢了,连符轲这个傻龟居然也看出来了!

符轲被吓得一激灵,但还是觉得很无语,就他那每天恨不得走到哪都要把她别在裤腰上带走的样,谁看不出来啊到底!

“主上……你要是喜欢人家,就跟人家表白呗,你不说就是天天把她屋子盯出个洞来也不顶用啊。”

“我不去。”

时临脸可疑地爬上通红,出奇地没有点着他脑袋训他,反而是自己耷拉下脑袋,眼珠乌黑潮湿。

符轲疑惑:“为什么?”

“我……我觉得不太合适。”

符轲挠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时临皱了皱眉,想骂却又忍住了,没好气道:“她死里逃生,身负血债,如今大局未定,我去跟她表白,岂不是乱她的心吗?”

他话音刚落,身旁传来一声轻笑。

时临错愕看去,却见邈姨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邈姨你……”时临脸涨得通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偷听我们说话?”

李邈捋了捋头发,“我可不是偷听,你们又没设结界,再说了,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需要藏匿的事儿,你跟她说了没准又是一种鼓励和支持呢?”

时临却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却被一股大力拉扯过去,只见符轲拉着他在前面狂奔。

超级神龟的力量不可小觑,他想挣开使不上劲儿。

“主上!喜欢一个人要勇敢,总是畏畏缩缩的人家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你的心意!”

“阿朝!阿朝!”符轲一路呼啸着朝她的房间拖着时临跑了过去。

时临吃了一嘴土,想制止都开不了口。

跑近了却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时临手心一振将符轲荡开,又做噤声手势,眼神警告,符轲霎时不敢说话。

“月儿,其实这件事我本来想等你化为人形了再说,可是……马上就是朝尊大典,此去危险重重,我实在不愿留下遗憾。”

一个温润的声音迟疑响起。

“长渊,你怎么吞吞吐吐的,这不是你的性格啊。”槲月声音虚弱,却带着几分促狭。

长渊沉寂一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月儿,你我相识数百年,青梅竹马直至今日,我……早在越山时便心悦于你,如今越山只剩你我两人,从今往后,我便是你最亲的人,你可愿嫁给我,从此让我来照顾你,一生一世?”

符轲霎时噤若寒蝉,眼神不住地瞄来瞄去。

怎么办怎么办,被人给抢先了,万一阿朝要是答应了,那主上得多伤心啊!

他以为主上会怒发冲冠,抑或是面色铁青,难忍其情。

可时临却不发一语,眉头紧锁,只是默默听着。

像是凝水成冰一般,屋内屋外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清嗓的咳声,本来清越的声音有些滞涩,“长渊,你该知道我视你为兄长。”

长渊声音带上几分苦涩,“我知道,从小到大你都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如今我立时三刻要你做出选择不大现实,我只是想向你表明心迹,表达我……这几百年未尽的心意。”

时临长睫微动,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

长渊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心上人的回复。

沉默,也许是最好的拒绝。

他只得苦笑一声,为她掖了掖被角,低着头出去了。

屋内没有声响,只有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

良久,屋内传来长长一声叹气,又伴随着一声低笑:“怎么,准备在我门外站岗到天黑?”

他都忘了,她的修为如今连他都探不透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窝在门外偷听?

时临心中一惊,脚下霎时无意识动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屋内,与床上那月白长裙的女子面面相觑。

只见床上原本的雪白团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近乎没有血色的美人面,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芍药。

她瞧见他,唇角勾起一弯浅笑,“敢偷听还不敢承认啊?”

她说出来的话总是与她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容颜格格不入。

可她也不在乎。

听见这句打趣,他局促的劲儿小了些,缓缓走上前坐下,欲言又止。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时临,迟疑道:“你……不喜欢他吗?”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紧张,手心都冒出了汗。

他既怕她说喜欢,又怕她说不喜欢。

既怕她觉得他在打探她的消息,又怕她觉得受到冒犯。

于是说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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