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画心里一惊:“南音你要医案做什么?”
慕南音也不避讳她直接道:“我怀疑此次时疫有问题所以想找来看看。”
“可……”陈彩画咬着唇有些为难:“以我浅薄的医术在这里只是个打杂的医案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根本接触不到。”
“那你可知道医案在何处?”慕南音又问。
“应该在赵太医手里。”陈彩画答道。
赵太医……
他是整个太医院的台柱子亲手掌控着医案也是正常。
只是要如何从赵太医手中拿到医案才是一件费神的事。
“赵太医每日傍晚为百姓诊治完后都会亲自书写医案。”
陈彩画指着正中心那顶白色的大帐篷道:
“那里是所有太医汇聚之处平日里讨论药方抓药熬药都在那里进行。”
“医案
慕南音转头看向那顶白色的大帐篷。
那里是整片闹市区的中心。
也是所有太医和大夫汇聚之处。
还有不少重症患者也被转移到了帐篷附近。
人流最密集防守最严谨也最容易受感染。
她要想个法子混进去!
“彩画你可有医童的衣服?借我穿一穿。”
“有你随我来。”
陈彩画点了点头带着她走进旁边的一个小帐篷从角落里翻出一套衣服递给她。
“我这里只有一套衣服是父亲为我准备的我们俩身形差不多你穿应该刚好不会被人怀疑。”
“多谢。”
慕南音迅速换好衣服戴上帽子又往脸上抹了些胭脂水粉稍稍盖住原本的容貌。
陈彩画见她这般打扮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担心道:
“南音你若是执意要找医案我替你去吧里面的人都认识我不会对我起疑的。”
“那里是整片闹市区的中心四周皆是百姓还有巡防营随时巡查你这般乔装打扮混进去一旦被发现绝无可能逃出来。”
进去了就没有退路了。
除非全身而退。
否则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慕南音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就是因为医案至关重要我才不能连累你帮我去偷。”
“怎么能叫连累?我……”陈彩画着急道。
“彩画没事的。”
慕南音打断她
,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
“这块令牌,你可认识?”
陈彩画凝眸看着,惊呼:“这不是赵太医身上的令牌吗?拿着它,能在整个太医院畅通无阻,你怎么会有这个?”
慕南音神秘一笑:“这可不是赵太医身上的,这是皇上当初赏我的。”
当初,沈君霖为嘉林帝献心头血,嘉林帝醒了后要赏赐她。
她当时惦记着体内的牵机丸,求了去太医院看医书,嘉林帝便赏了她这块令牌。
她也是在太医院待了几次后,才发现赵太医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有了这块令牌,她便多了一分把握。
“彩画,能否再给我一些能让人暂时抽搐晕厥的药粉?”
“好。”
陈彩画翻出一瓶药递给她:“此药可以让人短暂地心悸头晕,会有猝死的征兆,对人体无害,而且很难被人发觉是药物所致,但,药效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半柱香……
只要医案在那帐篷里,便足够了!
“南音,你打算怎么做?”陈彩画担心地问道。
“当然是制造些混乱,这样,我才能找医案。”
说完,慕南音就捏着药瓶,神色如常地往中心的大帐篷走去。
时疫发得突然,太医院人手不足,因此,这里除了太医院调遣来的大夫和医童,还汇聚了全京城的大夫。
鱼龙混杂。
大夫和太医以及医童之间,彼此都不熟悉。
监管的巡防营侍卫,就更不可能认识所有人了。
就算多出来一个陌生的医童,也不会有人生疑。
更不会有人能想到,会有人如此不要命,敢冒充医童,靠近时疫重灾区。
所以,慕南音捏着令牌,一路神情自若地走进大帐篷,根本无人阻拦。
她迅速看了眼帐篷内的情况,目光迅速锁定案桌旁翻看医书的赵太医。
他的腰间,别着一个药囊。
怀中似乎也揣了什么东西。
还有袖间,袖口太过宽大,看不清里面是否装了东西,也有可能藏了医案。
慕南音心中打定主意,不动声色地将药粉抓在手里,路过躺在地上的百姓时,就将粉末洒了下去。
不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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