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轮转、日月更替,温暖的太阳慷慨地照耀在大地的每个角落,吉原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凤仙的尸体被游女们埋在了能全方位接受阳光照射的地方,而吉原也开始了前所有为的大变革。绝大多数游女都是从小就被卖到这里,只有极少数选择离开,更多人还是留在原来的店中。但拥有了自由和人权的游女们将吉原变成了完全不同的样子,她们更改了店铺的服务定位、全凭自己的喜好招待客人,谁敢造次,百华就会对客人做拉黑处理。
——从人间拉黑那种。
“这里活脱脱就是歌舞伎町翻版啊!”银时接过日轮递过来的酒吐槽道。
“嘛,不过我们也不会做其他的事,暂时保持这个状态也好,一下改变得太多,幕府和其他势力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日轮优雅地笑着,不用坐在高楼、不被凤仙束缚的她选择开了一家茶馆。虽然未做花魁打扮也未施脂粉,但自由已足够让她绽放出美丽至极的光彩。
“完全就是游女们的自治国度啊,你现在算是和月咏一明一暗在管理吉原吧。”银时感叹道。
“真正的暗处掌权者可不是我。”月咏吐出一口烟,烟雾向音韵阁的方向飘去,“吉原理论上是在宇宙海盗春雨第七师团的管理下,那个叫神威的人算是凤仙二代吧。”
“只不过他似乎对吉原意味着的权力和能量完全没有兴趣,他会时不时关注下这里,为的只不过是……”月咏没把话说完,但大家知道她指的是谁。
“可恶,那家伙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原本和新八一起安静坐在旁边的神乐气得再也坐不住,“瞧不起我们吗,混蛋!有本事就来打一架啊!!”
“好了,神乐。”坂田银时胡乱摸了一把神乐的头发也站起身:“今天的酒就喝到这里,多谢你们的招待,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我们也去吧。”日轮说道,晴太立刻过来给她推轮椅,“希望吉原的救世主之首今天能醒来。”
“受了那样重的伤,医生都说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奇迹了。”月咏熄灭烟,也跟了上去。“银时,你们之前认识吗?为什么你对她这么在意?”
神乐和新八也一起看向银时,他们从没见过银时那种表情。
“……”坂田银时沉默下来。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从见到吉田松樱的第一面起,她给他带来的冲击就没停止过,这份震惊直到那天她对着他说出「你都长这么大了」后达到巅峰。
但那份感慨被神威打断了!之后她又陷入昏迷,再也没醒来过。
你到底是谁、又来自哪里呢?
同样的疑问,音韵阁的人也有。
琴音在第三天的时候醒来了,此后她就不顾自己的伤和医生的劝告,坚持守在松樱的床前。美知子没有办法,绕着她团团转了三圈后也待在同个房间,一口气照顾两个病号。
“琴音姐姐,你怎么又掏出烟管了,不会还想抽吧?”美知子去倒了个茶的功夫,就发现琴音又在对着烟管发呆。
“已经戒了。”琴音把烟管收回袖中,美知子怀疑地又去离开房间去煮药了。她走后,琴音将滤嘴拔出,露出里面一根又长又锋利的暗针。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晴太已故的亲生母亲叫阳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们都是从小被卖到吉原,是无话不谈的姐妹。
疏离是从阳子偏要相信男人、还在发现被骗后仍然要把奇迹般怀上的孩子生下开始的。
琴音当时又气又无奈,直到阳子生产之前,都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但在她偷偷自学完所有能找到的妇产知识、为阳子的孩子接生时,阳子却死了。
为了防止在接客的过程中怀孕,吉原的游女在第一次来月事时便会喝下一碗特制药。阳子能怀上孩子已是奇迹、养胎十月并未流产更是完成了一项极大的挑战,但她终究没撑过生产。
“阳子…阳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早就不生气了,求求你、求你再坚持下,我去求日轮太夫、我去求凤仙大人!!你再坚持下!!”
“别去啦……已经晚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看看我的孩子,看看我们的孩子,琴音……你觉得「晴太」这个名字好听吗?”
“呜……”
“琴音,我太天真了,做母亲不合格、做朋友好像也不合格……”
琴音以为阳子会拜托她照顾好晴太,但阳子最后说的却是要她自己好好活下去。
笨蛋。
你都不听我的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琴音不认为阳子错了,错的是那个负心汉,还有创造了吉原的夜王凤仙。她拼命向上爬成为了格子,花了八年寻找那个男人的消息,却发现对方早就被百华处死了。
那么,就只剩一个目标了。她定制了这个烟管,一直等待着机会——要么刺杀夜王、要么自杀解脱。
谁知这两件事最后都跟吉田松樱扯上了关系。
琴音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吉田松樱,端详着她的面容。她的脸色还是十分苍白,纤细的身体陷入棉被的包裹中,像永远不会醒来一样沉睡着。
就是这样的人,击败了夜王?
不……其实她根本就不是人吧。
琴音捧起一缕松樱亚麻色的长发,缓缓地摩挲着。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自己怀疑过松樱不是人的事,更没有告诉过谁自己其实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到底是怎么从三途川回到现世的呢?琴音想起松樱那时抹在她唇上的“口脂”,没有任何血腥味,反而透着一股清幽的香气。
“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神呢?”
她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琴音气得猛揪了一把松樱的头发,然后出门去找美知子一起煎药了。
吉田松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老师死了?我绝不相信……是天人把老师夺走了!她一定还活着!!”
“高山,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老师还在的话,一定不想看到你这幅样子!银识,你说说他啊!”
“……”
“毁灭、我只想毁灭……”
“我与老师约定过,要守护她留下的一切……”
他们在说什么?
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她不知有多久远的记忆,还是她正身处的当下?
那些声音最终都悉数远去,世界变成一片纯白的空间,仿佛被大雪覆盖。有一团小雪花一蹦一跳地向她跑来,是她养的那只小兔子。
白白的小兔子眼睛通红,只窝在她身旁,什么都不说。
——兔子好像本来也不常出声,总是默默隐忍、或用行动表示。
她抚摸着毛茸茸的兔子,拇指和食指轻辇着兔子柔软脆弱的长耳,它不仅没抵抗,反而主动把头埋入她的掌心。
感受着这份温热和心脏血管的律动,松樱最终确定——这里是【当下】。
“抱歉,我要走了。”松樱拍了拍兔子脑袋,它轻轻咬了她的指尖——真是别扭的兔子啊。
整片空间由白变黑,她睁开眼睛,五彩斑斓的世界又呈现在面前。
最刺眼的就是那根摇晃的呆毛。
吉田松樱盯着神威,神威用更无辜的眼神盯着她,动作自然地把一根长长的针从她太阳穴上拔了出来。
“啊啦,阿伏兔说的针灸真的有用呢。”
那根针再长点就能把她的脑袋捅个对穿了。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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