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宜笑了笑:“国事家事,烦心事总是一件接着一件,想宽心也难。”
沈素问抬眸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垂下。
“殿下……今日在朝堂上,所言甚是。若能肃清吏治,于国于民皆是幸事。”
姜知宜:“但愿吧。只是这刮骨疗毒,过程总不免疼痛。只希望有些人,能识时务些。”
沈素问沉默片刻,收回手:“臣开一剂宁心安神的方子,殿下睡前服用即可。”
他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背脊挺直。
姜知宜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忽然道:“素问哥哥,还记得小时候,我每次闯了祸,怕被母皇责罚,你总会偷偷帮我瞒着,还给我找各种借口。”
沈素问并未回头,声音低涩:“……年少旧事而已。”
“是啊,旧事。”
姜知宜轻叹一声,语气飘忽,“只是有时候会觉得,如今步步惊心,反倒不如小时候闯了祸挨顿骂来得简单痛快。”
【沈素问爱意值:32%】
……
地底密室的石壁沁着寒意,与世隔绝的寂静中,时间流逝变得模糊不清。
陆晏蜷缩在石床一角,手腕脚踝上的柔软皮镣铐限制着他的活动范围,却并未带来多少实质性的痛苦。
比起肉体上的折磨,这种被彻底掌控、生死皆系于姜知宜一念之间的未知,更让他备受煎熬。
“吱呀——”
厚重的石门再次被推开,熟悉的身影伴着门外透入的微弱光线走了进来。
姜知宜依旧端着食盒,这次却是一壶清酒和几样精致小菜。
她挥退了影七,独自坐在石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并未立刻理会陆晏,仿佛只是来这幽静之地独酌片刻。
酒香在阴冷的空气中弥漫开,勾起了陆晏记忆中西域烈酒的灼烧感。
他喉结微动,别开了脸。
“月泉国的‘烈焰焚’,是这个味道吗?”
姜知宜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石室内带着回响。她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可惜,中原的酒总是温吞了些,不及西域的烈性。”
陆晏身体猛地一僵。
她连他故国最著名的酒都知道?
姜知宜轻笑,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玩味:“不必惊讶。”
“孤既然留着你,自然要把你的底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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