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大夏朝的几日,你还是要惹出麻烦来!”
“鸿靖不知,到底惹出了什么祸事来?”
鸿安面色铁青,“这些日子你多少次去找沈明安,我只当做是不知。如今你偏生又对个不知名的女子痛下狠手!”
鸿靖公主恨恨道:“她才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女子呢,若不是个厉害角色,怎么我派出那么多护卫兵仍是未能成事?”
“你还是不知悔悟!待回去看父王如何处置你。”
“父王父王,你就知道说父王。那女子在众人面前叫我出丑,此辱我怎能忘记?”
鸿安瞪她一眼,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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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瑞脑香消。
沈恒食指搭在太阳穴之上,脑海中尽是姜无忧对自己说的话。
说父皇正在查李贺朝大人受贪之事。
着实棘手。
其实自古以来贪污一事,可大可小。
换句话来说,权臣有所贪污是君臣之间乃至朝堂上下都默认的。
而权臣当用时,那份贪污是皇帝给他的信任和奖励。
而当他没有价值了,这也就变成皇帝清算他的理由。
而李贺朝乃是有名的文墨客,便是其文墨卖出再高的价来,按理也不该受到朝廷的督查。
除非,卖出价来的银钱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
沈珩大约已经心中有数了。
可皇家无亲,虽为亲生父子,但要让皇帝相信自己在此事上是完全不知又谈何容易?
强制着把自己从想不出的局中拉出来,孙奇倒给了他个挺大的惊喜。
本因自己对孙奇一直瞧不上眼,这两年孙奇与姜无忧相来往也向来都是避开自己的。谁知如今当年不上台面的小骗子如今竟能在京城打听到自己都不知的消息,还真是摇身一变成了宝了。
只可惜,偏偏是姜无忧的结义兄长。
沈珩闭上了眼睛,他到底还是会在两人之间留出几分面子来的。
阿石来报:“殿下,德妃娘娘要见您。”
沈珩站起身来,说道:“也好,有些日子没见母妃了。”
永和宫中。
德妃端坐于上,面庞透着暖玉般的光泽,举手投足皆是高贵端雅。
显然,数十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岁月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婢女皆在她示意后退下。
“皇儿,可知近日之事?”
“母妃说的可是李先生的事?”
德妃轻蹙着眉,眼中流露出些欣慰来,“皇儿大了,倒不必母妃再担心了。”
“母妃可知道……”
德妃一摆手,打断了沈珩,说道:“此事与别个不同,知道实情却不如不知道的好。若别的事,母妃自会动用势力来帮你。唯独此事,牵扯你舅舅,母妃是什么都做不了了。这些日子,你要比之平日里更谨慎,但也不必急昏了头。你父皇,会有决断的。”
“皇儿明白。”
“今日唤你来,倒也不止为这一件事。近来太后身子不爽利,宫中太医说约莫是不好治了。你也该去看看才是。”
“是。”
“你不小了,对自己的亲事可有主意了?”
沈珩一怔,“未曾。”
德妃倚在云纹靠背上,“皇儿最是识大体的,知道择亲一事对于皇家儿郎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万分马虎不得。可不要学沈晟,就此一事上,他已远远逊于你。”
沈珩点头不语。
“可到底关于我儿终身幸福,亦不可太草率。无论是林太傅的二女儿、左相的四女儿又或是陈尚书的大女儿,都是嫡出,正适龄,我儿合该想想自己心仪哪一位。”
莫名的烦躁之意涌上来,沈珩面上不显,“皇儿知道了。”
翌日,沈珩约见孙奇。
孙奇果然同自己记忆之中大变样了,但面上态度却是同当年一般的好。
几句话试探下去,果然像个泥鳅滑不沾手。
沈珩知道他这算是个老油条了,不过也好,说明并不算蠢。
孙奇无父无母,没有软肋,一位闲散富贵的东家,当然没有什么要站队的想法。
只是,中间还有姜无忧呢。
当沈珩提到姜无忧之后,孙奇果然就变了脸色了。
他笑得有些扭曲,“我倒不知道,是殿下真看轻了我,还是太看重了姜无忧呢?”
沈珩神色淡淡,“人要得到别人的看重靠的是价值。孙东主的价值我的确看中了,倒与无忧她无关。孙门主,可有什么顾虑吗?”
说得好听。
人总是想做合适的买卖的——如果能得到价值更高的,那么价值低的那个就算舍弃了又如何?
孙奇在心中冷笑,不由得为姜无忧抱不平呢。
他一直知道姜无忧是很傻的,傻的天真。
可或许真就是傻人有傻福。
与姜无忧相熟悉的人,都不会利用姜无忧的这份“傻”来利用来伤害她。
“我同意。”
孙奇不必看沈珩的神情,也知道必然是一副浅淡的预料之中的模样。
可是他们又凭什么以平常人的想法来揣测天家的人呢?
所幸沈珩后没再说什么假惺惺的话,即使说了,也不过叫孙奇徒增厌恶罢了。
沈珩知道孙奇是个很聪明的人,如果没有姜无忧这层关系,他大概还真的拿捏不了这个人。
对话持续的时间要比沈珩想象中久,而孙奇那副谄媚皮下还真有些东西。
比他那个哥强。
或许……
孙奇能够得到的支持会很多呢。
重要的事情已经交代完了,二人陷入沉默。
以沈珩对于孙奇的了解,那人是以无声的形式表示送客之意呢。
“孙东主也近二十岁了,又有这样的身家财富,倒不打算成家吗?”
孙奇皮笑肉不笑,“殿下对下属还真是体贴。”
沈珩不想理会孙奇的阴阳怪气,接着问道:“想来是孙东主实在眼光过高?”
沈珩想收孙奇为己用,无论以谁为诱饵,当然希望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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