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毛巾轻拭过钟忞书的嘴,油光抹去露出嫩嫩的粉唇,原本被咬破的痕迹荡然无存,上面的结痂随着唇油一起被擦掉。
恢复如初。
甚至比原先更加水润。
晁昔心对此结果已有准备,钟忞书只知道她轻轻擦他的嘴巴,唯有阿红与阿然接受到最直接的心灵暴击。
要知道昨日小主子的嘴巴上,牙齿咬破的结痂还触目惊心,甚至一笑嘴唇还会裂开出血!
他们惊呆了,面面相觑。
小少夫人也太厉害了!
“小少夫人。”一个苍老却铿锵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吴元带着小徒弟风风火火地走进房间,看清里面的情况后,一转身,风风火火地退出房间。
“……”晁昔心。
钟忞书脸瞬间如火烧云般变得通红,在红起来的那一瞬,眼底的水雾也跟着浮起,又羞又臊,急得他向后退了一步,便垂下头不敢看晁昔心。
这可爱模样险些将晁昔心逗笑。
但她忍住了。
这要是笑出声,小家伙一定想找个洞钻进去了。
她干咳一声,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脑袋,道:“我去看看吴郎中有何事,昨晚未吃晚膳,今早可不能不吃早膳了,阿红,你盯着点,务必让你小主子吃得饱饱的。”
阿红赶紧点头:“是!”
晁昔心便错开钟忞书,朝着外面走去。
就见吴元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宛如刚刚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什么看。”晁昔心对于这个老不羞,没好气道。
吴元赶紧收回自己越距的目光,小跑到晁昔心身边,竖起大拇指,道:“小少夫人身强力壮,一个顶三,晨时自是精力旺盛,要说小老儿年轻时早上那也是…”
“闭嘴。”晁昔心咬牙切齿。
她心有余悸地看向屋内,才拉着吴元走到一旁,这老婆子是生怕里面那位不给她记一笔?!
然而已经迟了。
里面三个人将外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钟忞书攥着毛巾的手格外用力,削瘦的玉指隐隐发白,与通红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那红色几乎要滴出鲜血……
他咬了咬唇,装作若无其事的洁面,阿红见状连忙安抚自家小主子道:“吴婶便是口无遮拦,小主子莫要当真。”
阿然点头:“是啊是啊。”
“小主子您别再咬嘴唇了,小少夫人可好不容易才将您的嘴唇恢复原状呢。”阿红见他咬得嘴唇又发白,心疼极了。
阿然点头:“是啊是啊。”
钟忞书这才松开可怜的小嘴唇,一言不发地漱了漱口。
一旁的阿红盯着小主子的唇,两眼放光,宛如一个怀春的少年,“终于知道吴婶为什么那么在意小少夫人了,小少夫人医术如此了得,想必比宫中御医还厉害!”
阿然点头:“是啊是啊。”
阿红古怪的看了一眼阿然,不管他,接过钟忞书的漱口杯,眨了眨眼大眼睛继续道:“小主子,小少夫人刚刚给您擦嘴唇时满眼里都是您呢!一定是最温柔的时刻了!”
钟忞书闻言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
阿然却一改刚刚的附和,摇头道:“当然不是,最温柔的时刻一定是小主子昏迷的时候,小少夫人用嘴给小主子渡药的时候呀!”
“阿然!”阿红最快速度捂住阿然的嘴,小少夫人特意嘱咐不能说的!然而,阿然的话已经说完。
“!”钟忞书只觉得脑袋哄的一下,耳朵里只剩下阵阵鸣响。
用,用,用嘴渡药……
刚要消散的红再次攀上脸颊,下一刻耳尖也被火红染上,他深吸一口气,才阻止即将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想紧抿薄唇,又慌忙松开,仿若这唇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两人乍一眼看去,小主子的颅顶似乎都快要冒烟了。
*
院中。
吴元被拉到角落里,一脸懵,“小少夫人可是有什么要嘱咐老妇的?”
“你来找我作甚。”晁昔心问道。
吴元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脑门,道:“瞧老妇这记性,老妇昨日去给三小姐诊脉,却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说着她压低声音,朝晁昔心招了招手,晁昔心附耳过去,她才开口道:“三小姐体内有剧毒残留。”
“什么?!”晁昔心提高音量。
吴元赶紧摇手,道:“是已经解了的剧毒,但解毒之人并不善于此术,所以毒未除尽,导致三小姐如今体弱易多病。”
晁昔心陷入沉默。
吴元在一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昨晚想了一夜,都未曾想明白,有谁会对三小姐下毒?所以一大早便来了。
“我知道了,此事谁都不可说。”晁昔心嘱咐道,“你帮着她将身上的余毒除尽,过两天我便将会诊的银两给你。”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吴元赶忙拒绝,“能为小少夫人您做事,是老妇的福分,怎可谈钱。”
脸上堆满了笑容,可心里却是想着:这可算一份人情,若是真的给了钱,她还如何拜师?!如何入医仙门下?!
晁昔心刚想开口。
吴元便匆忙告辞离开:“老妇必定将三小姐的身体调理好,请小少夫人放心,告辞!”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晁昔心狐疑的看了一眼吴元的背影,小老太倒是身体不错,一溜烟便离开了溪原阁。
正准备回房用膳,就发现阿然与阿红将早膳端到了厢房,而钟忞书则说自己身体不适,想先做歇息。
闭门不见。
什么情况?
阿然阿红扭扭捏捏,让晁昔心发现其中必有端倪,在问了半天后,阿然才松了口,表示自己说错话,将那日|她用嘴渡药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晁昔心眼皮狂跳,暗道不好。
怪不得钟忞书不见她了,一定是生气了!
她几步上前,敲了敲房门,道:“忞书,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妻主,忞书并未生气…只是身子有些困乏,想睡一会儿……”钟忞书脸红扑扑的坐在圆桌前,五指攥紧,紧张的抿了抿唇。
“忞书…”晁昔心还准备说什么。
阿然就赶紧上前,巴巴阻止:“小少夫人,您就让小主子睡会儿吧。”
他可是瞧见小主子都快烧起来了,若是再看见小少夫人,怕是要将这个房子点燃了。
阿红想拉阿然都没拉住。
晁昔心回头看向这两人,行。
一盏茶后。
两人坐在厢房中,面前摆放着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瓷罐看着十分精致,有的比酒杯还要小几分,有的却如同笔筒一般那样大。
还有的上面刻着一条条的小横杠,后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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