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子这一闹,陈子桑家中气氛开始有些变化。
王秀莲虽然没有责怪陈子桑,但一想到儿子以后成亲的难,终日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而一家子对她拜师傅的这事,似乎忘记了般,没有问过其它!
陈清泉和陈子平倒如往日没有不同,但陈清泉的话比平日里也少了些。
秋收后交完上头要得公粮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冷。等到树上的叶子仅剩稀稀拉拉的几片时,已经入了冬天。
冬日闲时,家中没了紧要的事情。
而王秀莲的脸色还是日日不见喜色。日子一长,陈子桑心中不由得多了苦闷和压抑。
以前认为只要不在意,闲话对她就没任何影响,现在才知道,这是自己过于天真了!
陈子桑趁着哥哥进县里去卖猎物时,去了柯大夫那里!
她为了不让家里的压抑氛围影响自己学医,她告诉陈子平,自己这次要趁着冬日无事留在药铺,跟着柯大夫认真开始学习医术。
陈子平多番劝解,她也不回去。
陈子平见她如此坚持,劝说不动,只得无奈的叹气,任由她去了。
自己则独自驾着牛车回了陈家村。
有了柯大夫指导,她进步的很快,没到年关,便已经熟练掌握了药理常识和望、闻、问。
趁着帮柯大夫抓药的时间里,她还记下了许多汤头和普通方子。
柯大夫见她进步如此神速,又善于学习,十分高兴。便开始教陈子桑最难学得“切”脉。
两人亦师亦友,陈子桑也同柯大夫分享自己的想法,二人趁着无事,还会将萧尘瑞给的书拿出来一起研究药理。
当两人一起探讨时,又从里面得出新的理解。
随着天气愈发的冷,药铺生意比往日好了许多,三人变得越来越忙。
年关时,柯大夫辞别萧尘瑞留在药铺里的小厮,回家过年。
陈子桑也好些日子没回家了,既然柯大夫离开,她也该回家看看!
陈子桑已有两个多月未归家。一到家,陈清泉怕她路上冷,便在堂屋里立马点了一堆大火,王秀莲则抱着她不停抹泪哭诉:
“我儿看着好像是长高了些,不过模样瞧着瘦了,定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唉……是娘不好,总伤心哥哥说亲没成的事,让我闺女委屈了。”
陈子桑见王秀莲哭天抹泪,心中也有些难受。
看着双鬓已有不少白头发的爹娘,陈子桑心中的那些委屈散去了一些。王秀莲往日对她也算得上真正疼得。只是人言可畏,她也是无奈罢了。
当即陈子桑叹气,安慰道。
“娘,你别这么说!我也没有伤心,也不觉得苦。咱们只要有本事,不愁哥哥说不到亲的。”
随即,从腰间掏出小厮给她分得工钱,递给王秀莲。
泛着泪的王秀莲此刻又惊又喜,她属实没想到,自己闺女如今都能拿钱回家了。
陈清泉久未见闺女,也有些老泪纵横:
“这个家多亏你和你哥了,你哥来年也让他学个手艺活儿,以后讨生活容易些。”
外面天寒地冻,屋内一片暖意,一家人冰释了前嫌。
入冬的盛国,白雪茫茫,崇文殿的东暖阁中。
一身绣着朱红缕金龙纹的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姿势悠闲地将手伸在装满银丝炭的暖炉上取暖,漫不经心的眼神带着帝王特有的诡谲,看着前方恭敬的裘皮**袍男子朗声道。
“听说探子来报,那公西景明如今已顺利回到西凌。”
“启禀盛王,如今我们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公西景明不仅回到了西凌,还被那西凌王软禁在太子府中。”
“这个老狐狸,是怕自己立的那废物太子无能吗?此时不拉拢,却还将放在眼皮底下监管,他这是太不了解他这个儿子吗?他让我难受着这些年,如今也该他难受了啊!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王圣明,臣愚昧,只是公西景明就这样回去,若是他顾念父母手足之情,我们岂不是少了一颗拿捏公西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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