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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娱乐圈]腹黑忙内今天也在努力投喂

作者:

芝士就是力量喵

分类:

现代言情

金珉奎从跑步机上那惊天一摔,成功让“地狱集训”的惨烈程度再创新高。他本人喜提脚踝扭伤套餐,喜提魔鬼教练加练大礼包,准备伤好后执行,还喜提了林在勋长达一周的死亡凝视。整个出道组笼罩在低气压和肌肉酸痛中,唯一的“慰藉”是DK的胃痉挛被林在勋那块苦到灵魂出窍的黑巧克力暂时镇压了——代价是DK现在看到巧克力就想吐。

就在大家以为集训的“地狱模式”已经是人生极限时,真正的“地狱十八层”,裹挟着首尔冬日的寒风,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集训基地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原本说好来视察的社长和核心高层,接连爽约。负责日常管理的经纪人哥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接电话总是躲到角落,压低了声音,眉头拧成了死结。公司配给集训基地的物资开始缩水,从新鲜水果变成罐头水果,再从罐头水果变成……呃,只有水果味的维生素片。连魔鬼教练咆哮时,都少了点中气,多了点心不在焉。

小道消息再次如同瘟疫般蔓延,这次带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听说了吗?公司……好像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

“就是……没钱了!快破产了!”

“不可能吧?我们不是马上要出道了吗?”

“出道?钱都没了,拿什么出道?空气吗?”

“我听经纪人哥打电话,好像说什么……债务……资不抵债……”

“天啊!那我们怎么办?!”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了每一个人的心脏。刚刚经历了名单乌龙和集训地狱的少年们,还没喘匀气,又被推到了悬崖边缘。出道,这个支撑着他们熬过无数个日夜的信念,突然变得像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金珉奎也蔫了,连林在勋的死亡凝视都免疫了。他抱着自己扭伤的脚踝,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一只被抽走了灵魂的巨型玩偶,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破产了……是不是……连泡面都吃不上了……”

林在勋看着他那副样子,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前世公司裁员至少还给N+1,这Pledis要是真破产,他们这群练习生怕是连遣散费都拿不到,还得倒贴集训的伙食费?

【重生剧本果然没拿爽文模板。】他内心一片冰凉,比集训基地窗外的积雪还冷。

然后,那个最坏的消息,以一种极其憋屈的方式,砸在了所有人头上。

一个异常寒冷的下午,成员们被召集到冰冷的会议室。没有社长,没有高层,只有经纪人哥一个人站在前面,脸色灰败,嘴唇干裂,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孩子们……” 经纪人哥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沉重,“公司……Pledis Entertainment……因为……严重的资金链断裂和债务问题……已经……正式申请破产保护了。”

死寂。比得知出道名单时更彻底的死寂。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破产……保护?

这意味着什么?出道计划无限期搁置?甚至……彻底取消?他们这一年多……不,很多人是几年、甚至更久的努力、汗水、泪水、离别家人的痛苦……全都化为泡影?

权顺荣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冰冷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哥!那我们呢?!我们SEVENTEEN呢?!出道呢?!”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颤抖,眼睛通红。

李知勋紧抿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那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的作品和梦想。

崔胜澈低着头,肩膀微微塌下,作为队长,他承受的压力比任何人都大,此刻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金珉奎茫然地睁大眼睛,仿佛还没理解“破产”这个词的含义,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旁边林在勋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林在勋皱眉。林在勋没有挣开。他看着经纪人哥那颓败的样子,看着成员们脸上瞬间褪去血色的绝望,前世经历公司倒闭、项目被砍的记忆汹涌而来。那种被命运戏耍、努力付之东流的无力感,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沉重百倍。

经纪人哥艰难地吸了口气,避开权顺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出道……计划……无限期推迟。公司……会尽力寻求……重组或者收购……但……” 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所有人都明白了——希望渺茫。

“无限期推迟……” 夫胜宽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李硕珉抱着头,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

连最冷静的全圆佑,也摘下了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梦想的堡垒,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轰然倒塌。

集训基地的撤离,仓促得像一场溃败。

没有告别,没有总结,甚至没有多余的交代。成员们像被扫地出门一样,收拾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坐上那辆来时充满希望、去时满载绝望的大巴,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绿屋”。

小绿屋,曾经承载汗水与梦想的“家”,此刻却像一座冰冷的坟墓。暖气似乎坏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和挥之不去的寒意。成员们沉默地放下行李,没有人说话。巨大的失落感和对未来的迷茫,像沉重的铅块,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金珉奎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进去,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野兽,发出压抑的呜咽。这一次,不是为了饿,而是为了那似乎永远无法触及的舞台。

林在勋靠墙站着,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首尔的霓虹依旧闪烁,却照不进这间死寂的屋子。釜山父母那充满期待的电话铃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回去?怎么回去?告诉父母,公司破产了,他们的儿子成了“失业练习生”?

【破产保护……无限期推迟……】

【真他妈……操蛋的人生。】

他闭上眼,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日子在一种近乎行尸走肉的状态中流逝。

公司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空壳和堆积如山的债务。经纪人哥偶尔会过来,带来一些语焉不详、希望渺茫的消息,什么“正在接触投资人”、“有潜在收购意向”,但更多时候是摇头叹息。成员们失去了目标,也失去了经济来源,微薄的练习生补贴也停了。有些人开始偷偷出去打工,送外卖、便利店兼职、甚至去餐厅洗盘子。崔胜澈作为队长,看着弟弟们早出晚归、疲惫不堪的样子,心里的压力像山一样沉重,却无能为力。

林在勋也尝试去找工作。凭借还算流利的中文和“热爱中国美食”的人设,他倒是在一家中餐馆找到了一份后厨帮工的兼职。每天洗不完的碗、切不完的菜、闻着诱人的饭菜香却不能多吃,累得像条狗,赚的钱却只够勉强糊口。前世社畜的记忆和此刻的狼狈重叠,让他有种荒诞的轮回感。

金珉奎也去了一家健身房做前台兼打扫,凭借那张帅脸和傻气的笑容,倒也混得下去。但他那点工资,大部分都贡献给了便利店,买回一堆廉价泡面和能量棒,试图填满胃部和心灵的双重空洞。他变得异常沉默,只有在林在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绿屋时,才会默默地递上一碗用热水泡开的、软塌塌的泡面,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同病相怜的慰藉。

“在勋啊……吃点吧?” 金珉奎的声音闷闷的。

林在勋看着碗里那糊成一团、散发着浓烈味精香气的面条,胃里一阵翻腾。他累得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摇了摇头,倒在自己冰冷的床铺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金珉奎端着那碗被拒绝的泡面,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才默默地自己吃起来。食不知味。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希望彻底熄灭,开始思考要不要打包回老家时,一个瘦削却异常坚定的身影,如同破开阴霾的微光,重新站到了他们面前。

是副社长。

他比之前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把十四个人重新召集到那个冰冷的小会议室。

没有客套,没有寒暄。副社长将一份文件和一个薄薄的、看起来像是房契的东西,“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每个人心头。

“公司是垮了。”副社长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有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迷茫又带着一丝期盼的脸。

“但是,” 他拿起桌上那份文件,“SEVENTEEN这个企划,还在!你们十四个人,还在!”

他又拿起那份房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的房子。抵押了。换来的钱,不多,但足够支撑我们……最后搏一次!”

他把房契推到桌子中央,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郑重。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像钉子一样钉在每个人身上:

“没有退路了。要么,用这最后一搏,杀出一条血路,站在舞台上!要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所有人都明白。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壮感席卷了会议室!副社长卖房?!为了他们?!为了这个几乎被判了死刑的组合?!

崔胜澈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他死死咬着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尹净汉的狐狸眼里,第一次失去了所有玩味,只剩下肃然和沉重。李知勋看着那份房契,身体微微颤抖。权顺荣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金珉奎张大了嘴巴,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林在勋看着桌上那份薄薄的、承载着一个中年人全部身家和孤注一掷勇气的房契,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前世他见过太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了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别人。而眼前这位副社长,却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押上了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这种近乎愚蠢的、不计后果的信任和托付,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他心底那层因重生和挫折而筑起的冷漠冰壳!

一股滚烫的热流,混杂着羞愧、震撼和一种被点燃的、近乎悲愤的斗志,猛地冲上他的头顶!

【妈的!】

【连房子都押上了!】

【老子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疯的赌徒!】

【拼了!不拼不是人!】

“我们干!” 崔胜澈第一个站起来,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干!” 权顺荣紧跟着站起,眼睛赤红!

“干!” 李知勋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干!!!” 十四个声音,带着哭腔,带着破音的嘶吼,汇聚成一股决绝的洪流,冲破了会议室的压抑!

希望之火,在绝境中,被一份抵押的房契,以一种近乎悲壮的方式,重新点燃。

所有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投入了最后的准备。租来的练习室狭小破旧,空调时好时坏,但没人抱怨。盒饭是最便宜的紫菜包饭和泡菜,但每个人都吃得格外认真,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

李知勋把自己关进了那个临时搭建的、隔音效果极差的“作曲室”——其实就是用几块隔板围起来的角落。他像一尊入定的石佛,对着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空咖啡罐散落一地。眼底的红血丝浓得化不开,整个人憔悴得脱了形。键盘敲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

林在勋偶尔会给他送去热水和便利店买的饭团,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因为焦虑而啃得光秃秃的指甲,心里揪得难受。他能做的,也只是默默放下东西,然后离开,不打扰那份在绝望中孕育希望的专注。

权顺荣则成了真正的“僵尸”。他拿着李知勋初步哼出的旋律片段,像着了魔一样在狭小的练习室里来回踱步,比划,摔倒,再爬起来。黑眼圈浓重,头发乱得像鸡窝,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手舞足蹈。其他表演队的成员(金珉奎、林在勋、徐明浩、文俊辉)成了他疯狂构思的试验品,被抓着反复尝试各种动作组合,常常练到深夜,累得直接瘫在地板上睡着。

就在大家憋着一股劲,准备做最后一搏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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