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漂亮的就是大姐姐。
这是当时才六岁的江晚念朴素的认知观。
漂亮的大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摔到在地,那好看的眉头皱起,面色痛苦。
江晚念急忙扑过去,跪坐在他身边,小手伸出去在他身上轻轻碰了碰,大姐姐的身体却抖了一下。
这吓得江晚念立刻缩回手,只敢小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听到“姐姐”两个字,大姐姐的神色似乎更痛苦了,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江晚念这才发现,漂亮姐姐的脖颈处有一圈用来包扎的白布,白布隐约有血迹渗出。
姐姐伤到喉咙了吗?
“姐姐,我……我有什么可以帮你?”江晚念再次试探地伸出手,“那个,要不,我先把你扶起来?”
她看到大姐姐凤眼闭了闭,然后缓缓抬起手。
大姐姐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宽松袍子,宽大的袖口在抬手的瞬间滑落到肘间,江晚念看到那白皙的手臂上竟然缠绕着黑色的、似乎在流动着的雾气。
那只手指了一个方向。
江晚念让自己的目光从那诡异的黑色雾气中挪开,她顺着大姐姐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屋里的一个小花台。
那花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花盆,花盆里似乎是……一朵快枯死的花?
“是……”江晚念猜道,“是需要去浇水吗?”
大姐姐为什么还有闲心让她去浇水……
大姐姐摇头,他说不出话,江晚念猜了几个都猜不到点子上,眼看着大姐姐的神色越来越不好,她环顾四周,将一旁桌上的茶盏倒出水来。
“姐姐,”江晚念将茶盏放到大姐姐旁边,伸手抓住大姐姐的手,小心避开那黑色的痕迹,“你,你会写字吧?”
大姐姐的目光已经有些混沌了,江晚念微凉的手指碰上她手腕的一瞬,他的眼神突然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和警惕,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手攥住了江晚念的脉门。
江晚念吃痛地喊了一声,感觉到一股灵力顺着自己的灵脉霸道地钻了进来。
她吓坏了,几乎带着哭腔:“我……你放开我……”
这声音让大姐姐回过神来,他低头看到了自己手里攥着的瘦弱手腕,那灵力被慢慢收回,接着他看向江晚念的神情中带了一丝惊讶。
他赶紧松开自己的手,手臂上的黑色东西又开始蠕动起来,但这次,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能保持一阵清明。
一旁的江晚念被刚才的事吓到,大眼睛里已然带上了害怕,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离开。
她觉得这个大姐姐应该还是需要自己的,刚才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像她之前灵根被封,浑浑噩噩的时候一样。
她判断对了,她看到大姐姐用口型对她比了个对不起,江晚念这才露出一个笑,摸了摸自己有点泛红的手腕,脆生生地说“没关系”。
虽然那小声音里还带了些哽咽的味道。
大姐姐伸手,手指沾了旁边江晚念端来的茶盏的水,在青色的地砖上写了两个字——
“灵石”。
又蘸了蘸水,写了两个字——
“阵法”。
江晚念瞬间明白了。
在修真界,有的花是靠水养的,有的是靠灵石养的。
除了那些仙花仙草外,需要靠灵石养的花多半是人造法器,这种法器和阵法结合,江晚念家里做过不少,小时候她和江晨言的玩具里就有。
于是她站起来,往那花台走过去,完全没注意到大姐姐伸手想要拽住她的动作——他想要给她指放灵石的地方。
小孩子的灵活性完全不是现在的他能控制的,但小孩走过去,就会发觉没有灵石而回来的,他想。
可这小姑娘并没有去而复返。
他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灵力,费力地转过头,就看到那小姑娘从储物芥子里掏出来一大块流光溢彩的极品灵石,垫着脚往花盆里放。
他张口想要喝止——这个阵法用这么大块极品灵石属实浪费不说,问题是现在的他全身上下的家当加起来也拿不出这么块灵石还给她啊!
江晚念不知道这大姐姐在想什么,她将灵石放进那花盆里,原本蔫蔫的、不具名的花朵瞬间支棱起来,阵法启动,她惊异地看着周围,阳光穿透外面的树影又落到窗口,那些无形的灵气似乎化作了有形的光点在空中跳跃。
灵气发生变化了,变得更加纯净,并且……
她看到大姐姐支起了身子。
江晚念跑到他身边,扶着他站起来,宽大的袖子落下去的一刹那,她看到原先那些可怖的黑色在慢慢暗淡褪去。
大姐姐依然不能说话,但他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他抬头看着睁着一双大眼睛关切地看自己的小姑娘,对她用口型说了一句“谢谢”。
江晚念很开心:“大姐姐你没事了对吗?现在好些了吧,我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大姐姐迟疑了一瞬,站起身,想要找纸笔,却发现自己在的这个屋子里没有那些东西。
他只有修炼冥夜谷功法的芥子。
也对,他需要什么纸笔呢?
于是他只能伸手去拿起那在地上的、小姑娘给他的那盏茶水,蘸着里面已经凉了的水,写下两个字——
“商离”
这两个字简单,江晚念认识,她猜想应该是大姐姐的名字,于是便唤了一声:“商离姐姐!”
商离姐姐动作一顿,他看向江晚念的目光里带了无奈,他又伸手去蘸水,刚写了“我不是”两个字,那水就不够了,他拎起铜茶壶,发现里面的水也没了。
小姑娘给他倒的竟然是最后的一点水。
于是他只能拂去未写完的水痕,在原先“商离”的两个地方指了指,又摇摇头。
那时候的江晚念并不知道,这摇头的意思表示他不是“姐姐”,而理解成了唤他“商离”即可。
能直接唤名字,在江晚念看来是很亲切地、要和她做朋友的意思。
于是江晚念高高兴兴地唤了一句:“商离!”
然后又热切地介绍自己:“我是江晚念!来自平陵江家!”
商离看着她,心里知道这孩子大概还是以为自己是女性,但现在他有口难言。
更何况,这孩子还小,和陌生外男——虽然现在他只有十四岁——独处一室,于声名上不好。
再加上,想起刚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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