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修谷说好点是医者仁心,但是那些医修也是有医道追求的,碰上一些稀罕的病例就会……”
秦商澧想了想,用了个比较平和的词:“比较执着。”
江晚念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她确实有所耳闻,医修谷的医修追求的是极致医道,有时候遇到和自己道法相合的病人,就会用各种手段对病人开展探索。
当然,医修谷好歹还是正道,不像是魔修邪医,若病人不愿意一般不会强求,可谁也不愿意和医修谷结下梁子,毕竟谁都说不准后面会不会再求到人家头上去。
秦商澧替江晚念拒绝了真凤仙子,又用了一匣子珍贵药材作诊金,真凤仙子自然不会为这拒绝而对江晚念产生什么不满。
但江晚念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自从和自己见了面之后感觉商离破费了好多。
秦商澧伸手,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笑着问道:“晚晚,怎么了?”
江晚念看向他,说道:“商离,我现在有点怀疑我是不是你的灾星,一见面你就要破财。”
秦商澧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说什么呢,你可是我的小福星。”
江晚念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脸上的温度,莫名感觉到心跳有些快,她将那手拍掉,伸手拿出来一枚极品灵石:“那你就把这个收下吧,就好歹弥补一下损失……”
秦商澧伸手将那灵石推回去:“晚晚,你早在六岁的时候付过了,你忘记了?”
江晚念没反应过来:“什么?”
秦商澧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六岁的时候,你不是用一枚极品灵石激活了阵法吗?那枚灵石我可一直都没还给你啊.”
江晚念这才想起来,然后她摆手:“那是一码归一码。”
“怎么能一码归一码呢,”秦商澧装模作样正色道,然后真的去翻自己的储物芥子,“唉,我们晚晚要搞明算账那一套,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抵得过这十几年来的极品灵石的利息,哎呀呀,算起来这利息可有不少呢。”
江晚念哭笑不得地收起灵石,按住秦商澧的手:“行了行了,我不给了还不行吗?”
秦商澧这才停下动作,反手拉住她的手露出一个笑意:“嗯,这才对。”
“晚晚。”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江晚念转头看去,他们现在正在回春阁的传送阵法附近,而不远处的传送阵法旁,站着一个人。
是宋应淮。
太阳西斜,宋应淮站在阵法旁边,正看着他们,视线落在了秦商澧拉住的江晚念的手上。
江晚念被那视线灼得想要抽回手,却感觉到手上一紧,秦商澧拉住了她的手,下一刻就被塞上了东西。
“都这么大个姑娘了,还这么丢三落四,”秦商澧笑得坦然,“刚才真凤仙子说了,灵根还需要继续润养,把药拿好,记得每天修炼的时候放在丹田处,三日后来复诊。”
接着他便自然地松开了江晚念的手,仿若才看到宋应淮一般,挑眉笑道:“宋少主,你是来接晚晚的吗?”
听到秦商澧唤“晚晚”两个字,宋应淮的手微微蜷缩了一瞬,他走了过来,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秦少谷主百忙之中陪晚晚来回春阁。晚晚——”
简单道谢后,他伸手去拉江晚念的手,要去摸她的灵脉:“真凤仙子怎么说?”
江晚念手里握着一只药锦盒,她知道那不是什么真凤仙子给她的,而是秦商澧为了避免宋应淮误解作的权宜之计。
“没什么事,”江晚念想对宋应淮安抚地笑笑,可之前课上宋应淮急匆匆带着乔怜离开的身影总在她脑中挥之不去,“乔姑娘没事吧?”
“她没事,就是没经历过那种情况,不会应对,”宋应淮似乎很不想江晚念提起乔怜,他探查江晚念的灵脉无误后,眼睛也落在那锦盒之上,“没事的话真凤仙子为什么会让你润养灵根?”
秦商澧开口想要说什么,江晚念却急匆匆地在他之前说道:“没,就是灵根使用过度而已。”
秦商澧闭上了嘴,江晚念给他的匆匆一眼里,带着一丝恳求。
秦商澧的眼睛中莫名划过一丝阴翳,但他面上不显,反而还笑了一声,道:“好了,既然这样,那后面就劳烦宋少主了。”
说罢,他便走向了传送阵法,和江晚念洒落地挥了挥手。
“哦对了,宋少主,”就在阵法启动之前,他仿若想起什么般说道,“那位乔姑娘似乎体质格外地弱,有时间的话还是带那位姑娘也来回春阁看看,真凤仙子是医修谷谷主的嫡传弟子,医术了得,有她诊治,说不定能除病根呢,到时候你也能放心。”
他顿了顿,嘴角勾着一抹笑:“不然总是生病,你都没什么时间陪晚晚了,这次有我陪她,那下次呢?有时候,还是要分清一些亲疏远近的好。”
秦商澧话音落下,阵法启动,身影消失在原地。
就仿佛他真的只是作为这次补阙课的仙师,来送江晚念来看医修的一般。
如果他最后没有留下那么一句话的话。
宋应淮的后槽牙咬紧了,他的手微微有些抖,脑中不由得想起刚才他去找江晚念时候的场景。
安顿好乔怜后,他才想起江晚念的状态似乎也有些不对,本想传灵信给她,又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才能安心。
于是他去了青灵居,那讨厌的散修也在,散修看他的眼神里带着轻蔑,被他硬拦住才说了秦商澧带着江晚念去了回春阁。
等宋应淮离开的时候,他听到那女修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吐槽道:“左一个右一个,也真是不嫌累。”
宋应淮无意去和一介散修解释什么,他心里只后悔当时光紧张乔怜,没有来得及和江晚念嘱咐一句。
等他赶来回春阁的时候,刚好看到秦商澧和江晚念拉住的手。
那一瞬间他的脑中“轰”地一声炸开,可后面的秦商澧和江晚念的表现那么坦然,坦然到他根本就没有立场质问和指责,甚至还要谢谢秦商澧在他不在的时候带江晚念过来回春阁。
他们是旧识,是旧友,就连秦商澧离开前说的那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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