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枫不是个忍辱吞声的性子,梳洗一番后便去了老太太那里,等着老太太午睡起来后,便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给了她。
末了道:“奴婢说这些不是想让老太太怎么着二老爷,您是嫡母,管教庶子容易叫人说成有意苛待,奴婢不愿叫老太太为难。只盼着,若二老爷开口讨奴婢,您能帮奴婢一把,别叫奴婢落他手儿里去。”
说完哭着给老太太磕了个头。
老太太叫这事儿气的不行,当即便允了观枫所求,又叫了个得脸儿的老嬷嬷,替她去二老爷那里把人骂了一顿。
这事儿必不可能瞒过二太太去,得知丈夫竟色欲熏心,偷人偷到了老太太院儿里,还无耻用强,关上门儿便跟二老爷闹了一场。
那院儿里瓷器摆设等更是通通换了一批。
次日端午,侯府设了家中小宴,一家人关起门来热闹。二老爷借口中了暑气并未到场,只有二太太带着一儿一女前来。
听岚心中冷笑,中了暑气是假,叫二太太挠花了脸不敢出门见人才是真的!
她昨日专门查了查这个二老爷,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侯府中这个以窝囊没用出名的二老爷,背地里在外头可厉害的很哪!居然悄悄跟那赌坊、青楼之类的地方搭上了关系,打着宁安侯府的旗号给那些地方充当靠山。
那些地方干着逼良为娼、害人倾家荡产的勾当,赚来的银子中便有一部分落入了二老爷手里。
主子们的宴席分了男女席,中间用屏风做隔。得脸儿的丫鬟们也得了一桌儿酒菜,作为老太太跟前的红人儿,听岚自然也有位置。
她一边注意着主桌那边的动静,一边打开手机实时资讯,随时关注着二老爷的动向。
二太太徐氏与大嫂范氏一起伺候婆母用餐,好在老太太并不是个喜欢立规矩的人,只叫她们意思性的夹个两筷子,便让落座吃饭了:“这儿也没外人,不必讲究太多规矩,都坐吧!”
徐氏才刚落座,筷子都还没拿起来,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二太太真可怜!自己在这儿侍奉婆母,男人却趁机出去偷吃!今日可是端午,谁家不在家躲午啊,这个日子还要外出,那外室就这般叫他上心不成!]
听清楚那话里的内容,徐氏一张脸霎时泛着黑。抬头一看,旁人都在吃饭,好似并无一人听到那话一般。
宁思危养了外室?!怎么可能!他身上连五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拿什么养外室?哪个女人眼这么瞎啊!
“方才外头是哪个信口胡言……”徐氏正待发作,碗里却多出一勺樱桃肉。
亲自动手给儿媳妇添菜的老太太:“老二家的尝尝这个,看还合口味不。”
徐氏受宠若惊,也顾不得找说话那人的麻烦了,连忙将菜吃了:“外酥里嫩,酸甜适口,大厨房手艺见涨。”
这儿气氛才缓和一些,那个声音又冒出来了。
[哦?难怪二老爷这么上心,端午节都往外跑呢!原来那位外室有身孕了啊!]
什么?!徐氏几乎气炸,好个宁思危!竟然连外室子都弄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把人弄进门,取代她的位置了?
范氏剥了个粽子慢慢吃,眉眼含笑,看着心情非常舒畅的样子。
[这二老爷可真行啊!暗中经手着赌坊青楼,明明富得流油,给几个外室都置了宅子下人,在家却硬要装窝囊无用,也不知想的什么。]
这回轮到屏风那边的宁侯破防了。
什么?老二他竟然做这些!他可是有官职在身的!朝廷官员狎妓一旦被查都要受罚,何况是开设青楼!他、他简直要钱不要命了,这种生意都敢碰!
这可不只是宁思危一个人的事儿,若是捅了出去,整个侯府都要跟着倒霉的!
宁侯猛的起身,差点带翻了凳子,把周遭伺候的人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着。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来,赶着要处理,我先走一步。”他摆摆手示意众子侄不必慌张:“你们继续,陪着祖母好生过节。”
说完便快步走出去,依稀听到他在吩咐随从去远山居叫人。
里头也听到了这儿的动静,徐氏捏着筷子有些茫然。
大伯这么急匆匆的,是去处理她丈夫的事儿去了吗?她一张脸又红又白,二房捅出来的篓子却要大房帮着收拾,真叫她感觉无地自容。
尤其她一向觉得自己除了家世外,样样都要比大嫂范氏强,却偏生嫁了这么个男人,心中不忿不甘越发浓厚。
“大嫂,”徐氏忍着难堪,冲范氏道:“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弟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范氏放下筷子,一脸诧异道:“咱们好好儿吃着饭呢,怎么就给我们添麻烦了?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徐氏看范氏一脸迷惑,旁人也都是满头雾水的样子,不禁愣住:“刚才外头说……”话未说完就遭了一次电击,些许没抿进发髻里的碎发都竖了起来。
老太太看在眼里,心中有数儿:“吃饭呢,都少说话!有什么事儿,都等吃完饭再细说!”
老二媳妇也能听到,旁的孙子孙女却好像听不到,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二老爷被他哥的义子们带人给堵在了外室屋里,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留,上来就把他捆成了端午节的粽子。嘴里也被塞了块揉成团儿的帕子,也不知是谁用过的,一股子汗臭味儿,熏得身娇肉贵的二老爷几乎翻白眼。
那外室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肚子才显怀,被凶神恶煞闯进来的一群人吓得花容失色,这会儿抱着肚子靠在墙上直喊痛。
几个男人见状面面相觑,最后戚飞白一摆手:“一块儿带回去吧!叫人给雇顶小轿儿抬上,路上给她找个大夫瞧瞧。不管这孩子最后能不能留,总归不能在咱们手上出事儿。”
他们再得器重也是义子,比不得侯爷跟二老爷是兄弟,越俎代庖的事儿不可取。
“老六说的在理!”旁人自然没意见。
戚飞白便叫忍冬去办,不一会儿便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抬着一顶青布小轿儿。将那直呼“肚儿痛”的外室扶上轿子,抬着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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