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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第 152 章 三合一

小说:

炮灰小夫妻发家日常

作者:

小乔且中路

分类:

玄幻修真

因周梨也坐在这堂上,那白镜自然是朝她投递过来咨询的目光。

却见周梨一脸正色地说道:“白大人乃此案主审官,可自行按照堂上流程来审理。”她就是帮陈正良来看看罢了,而且审案这种事情,她的确不在行。

早前和月桂学了的些听声辨情的本事,只不过自己学艺不精,心想若是此刻月桂再此的话,必然是能从这梅母的话语中分析出些什么来。

而那梅母大概在眼前这个梅应和的提醒之下,晓得了周梨的身份,想来到底是那乡间没有什么见识的村妇,又是欺软怕硬的性子,所以骨子里有一种与生俱来对于高位者的忌惮,使得她此刻对于周梨充满了一种敬畏和恐惧。

她给周梨加上官职的滤镜后,行为举止都收敛了许多。如今见大家对于案子没了头绪,便壮着胆子小声道:“既然字迹无法辨认,不如叫民妇的两个儿子分别再写几个字,大人不就一目明了?”

然而梅母这话却不是随口说的,早前进来的时候,没见着那个儿子,便听闻这白大人说被施以极刑后晕死了过去,可见就算是被叫醒来写字,怕也不可能再继续写出那样一手好字了。

倒是眼前这个,从十二岁开始模仿到如今,不说是一模一样,但也是九分九的相似了。

眼下这个梅应和也一下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当即也是十分诚恳地朝白镜请求。

这个办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白镜自然是应允了。

但他仍旧是没有让此前先来敲响鸣冤鼓的那个梅应和到堂中,只叫了一个陪审官员,以及周梨身边的沈窕一同去侧堂,监督那个梅应和写字。

至于眼前这个梅应和,则就在堂上设案几摆上文房四宝。

在白镜应允这个提议之后,这母子俩满脸的眉眼飞扬,十分自信。

如今这纸张才铺平,这个梅应和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去正襟跪坐,一手扶着读书人喜好的宽大袖袍,一手握着笔,很是熟练地写下了他在三考中的一段文章来。

而梅母也抑不住满脸的兴奋,在一旁殷切地帮忙着。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这个梅应和书写也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这个梅应和便收了笔,然后一脸喜色地将那写完即干了的文章递给一旁的差吏,由其呈上去

给白大人等过目。

白大人等人拿到眼前这个梅应和当场写下来的文章,与之对比了一翻,果然和文章三考的字迹都没有差别。

这让不少人开始怀疑起,侧堂的那个梅应和莫非真的就是梅母口中天生的坏胚子,自己不学无术,常年与人斗殴打架,得了满身的伤痕,还要冤枉到自己母亲的身上来。

如今更是嫉妒自己的兄长学业有成,榜上有名,便胆大妄为来冒充。

反正眼前这个梅应和呈上来的证据,一下使得好几个官员都开始相信了梅母的话,怀疑起此前那个梅应和来。

甚至有的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

而白镜一一听罢,却是没做任何总结,等着那侧堂的证据送来,又和一帮官员细细对比。

堂下的梅母和这个梅应和看不清楚对方呈上去的那纸张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凭着刚才依稀听到官员们的讨论,母子俩如今已经算是将心放在肚子里了。

那梅母甚至又恢复了原本的自信,正好以前那小儿媳她就看不惯,如今小儿子做了大官,她身份配不上,本身也不是个当家做主的料子,于是将目光偷偷落到周梨的身上去。

见她还未梳着妇人鬓,心里也是有了盘算,想着看起来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过了二十还没嫁出去,显然就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不过想来也是了,一个姑娘家在外抛头露面,整日与一帮大老爷们打交道,正经男人谁愿意娶这样一个媳妇啊?

就算是自己也瞧不上,谁知道她还干净不干净?但一想到她的官很大,比自家儿子的大很多倍,又有些动心。

一面又打量起自己的儿子来,一表人才,只是可惜便宜那周梨了,但想到如果儿子娶了周梨,没准周梨愿意和儿子换了官,叫儿子做这个大大的官,也不算是太委屈。

大不了到时候再纳一帮小妾就好了。

堂上一帮人都在细细对比这些字迹,连周梨都在瞧,鬼晓得这梅母脑子里眼下竟是在做那异想天开的白日梦。

只是沈窕发现她打量周梨的眼神不对劲,仿佛那待宰的羔羊一般,十分不喜,奈何这是公堂之上,不然是忍不住想要动手了。

她的性子随着这些年和她干娘殷十三娘一起,越发没了从前的柔

软,还多了几分冲劲。

十分赞同她干娘的话,能动手的时候尽量不要动口。

而白大人一行人最终决定今日暂且收堂。本来大部份官员在看到堂上这个梅应和递上来的证据后,都认定了那侧堂里喊着冤屈的梅应和就是梅应中。

因嫉妒来诬告自己的兄长。

哪里晓得这侧堂里的梅应和将文章递上来后,他们不得又不开始怀疑眼前这对母子了。

侧堂里的梅应和证据呈上来比堂下这个梅应和要慢,只因他得知白大人要叫他写字辨身后,他便朝那差吏问了这三考的几个题目,然后当下挥笔泼墨,便以其中一个题目写了一篇文章出来。

这篇文章不说是有多锦绣,但却是抓住了主题,且直击重点,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他能写出来,已然是十分不错的。

如此堂下这个梅应和三考上的文章,简直就是没眼看。

按理,这个文章的水平其实也算得上是个证据,可证明侧堂里的梅应和才是真正的梅应和,可奈何堂下这个梅应和的字,也和三考的卷子上都一模一样。

而且这些字,连带着刚刚两个梅应和写出来的,都像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于是,侧堂那个梅应和的文章,仿佛又算不得什么有力的证据了。因为堂下这个梅应和,还有他们至亲之人梅母作为证人。

因此白镜一行人商议之下,最终决定今日收堂,待寻得其他证据后,明日再继续开堂。

这让自信满满等着判决的梅母二人一时慌了起来。那梅母的情绪更为激动,“这不是已经证明了么?”一面拉着身旁这个梅应和:“这便是我儿梅应和,快些判了,将那该死的梅应中给关起来,好叫我儿去那尚书阁拜见上官们!”

这个梅应和也万分焦急,“是了,白大人下官还要去往尚书阁,若是再拖下去,恐不好叫上官们久等。”

白镜却是不为所动,“收堂。”这件案子算不得是什么扑朔迷离,其实但凡是有心人,都是能辨别谁才是真正的梅应和,可奈何万事都要讲究证据来办事,更何况他这是公堂之上。

两旁的差吏们闻言也开始准备收堂。

这让梅母急了起来,只冲上前去意图将白镜给拦住:“白大人,人人都叫你一声白青天,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办

事啊!你实话说是不是叫那梅应中给骗了?还是他许了你多少好处,这样阻拦我儿子的大好前途?”

白镜平生就最讨厌被人质疑,此前侧堂那个梅应和不信任自己,现在这个梅母怀疑自己,使得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

这让梅母觉得是抓住了他的痛脚一般,一时气焰高涨,觉得果然是叫自己猜中了,当下又转朝周梨:“闺女,你可看到了,这狗官收受贿赂,要毁我儿子前途啊!我儿冤枉啊!”然后竟然就一屁股坐倒在周梨跟前的地上,拍地大哭起来。

白镜的脸色这个时候已经黑得犹如锅底了,这梅母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刁妇,张口就来诬陷人不说,还在公堂上咆哮撒泼,如此藐视公堂,他向来铁面无情,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重新坐下猛地敲响了惊堂木:“方梅氏藐视公堂,污蔑朝廷命官,目无法纪,仗责二十大板。”

这个梅应和在看到母亲撒泼的那一刻,并没有阻拦,因为这一套从小到大,都是母亲最为擅长的,且每一次效果奇好。

但是他即便是披上了梅应和的外衣,终究那骨子里还是梅应中乡里癞皮郎,所以并不清楚,他母亲的此举,不是什么场合都能用的。

因此当听到白镜不但没有因为他母亲的撒泼而紧张,慌忙将案子如他们所想给判了下来,反而要打他母亲的板子,这才着急起来。

想要开口求。

只是他才有了这个想法,还未开口,就只觉得一道寒光直射而来,抬头看去,正好对上那白镜寒凉的目光:“但凡求情者,一律同刑!”

顿时将这个梅应和喉咙里的话给吓得吞了回去。而此前他还怀疑过侧堂的梅应和是否被施刑?但现在看来,这白镜果然是个变态,一言不合就要动刑,难怪外面的百姓都总将拿来他恐吓不听话的小儿。

梅母也没料到,说打就打,她挣扎着指望儿子帮忙,哪里晓得儿子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抿着嘴站在一旁。

她嘴里被塞上的木头,整个人被粗暴地按在那带着血迹的长凳上,还没容她挣扎,忽然臀部传来一阵剧痛,那一瞬间好似屁股都被活生生地打得四分五裂了一般,疼得她想呼爹喊娘。

奈何她空中被塞了那奇怪的木头,声音喊不出来,只能生生忍着这剧痛。

偏这样

的痛苦,一下接着一下,前面的痛楚她都还没缓过来,第二次又接撞而来。

这使得平生还没怎么受过苦,唯独是生产时候大儿子胎位不正叫她疼了一回,所以现在哪里承受得住?

不过第三仗落下,她就疼得昏死了过去。

周梨看了两眼,少倾便起身与白镜等人告辞,等明日再来,只领着沈窕离去。

那沈窕有些惋惜,心想可惜那梅母昏死过去,反而是便宜了她。

和周梨从赏罚司走出来,就忍不住吐槽:“这两梅应和虽共用一张脸,但这哪里还要审,我一看堂里这母子俩就非善类。一个只一味诋毁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一个则自诩为大孝子,却见到他母亲受罚,无动于衷。”

反而是听闻了侧堂里那个梅应和,晓得他母亲在堂上违法乱纪要挨二十仗,竟是心生不忍,想要过来替母分担。

于是少不得是说那侧堂里梅应和实在愚孝,也想不通,“他母亲都偏心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还想着替母受罚?”

“你没听说他们宗族还有学堂么?显然他们梅家在那黑土县,也是个不小的宗族,这样的宗族里最讲究的就是规矩,孝道首当其冲,这孝道两个字,怕也是自小就被刻在他的骨子里了。”周梨说到这里,忽然有些惋惜起来,叹了口气。

“姑娘怎么了?”沈窕不解,“姑娘是在为这案子发愁?”于是还劝解着:“姑娘别担心了,相信白大人的本事,想来明日就能得过结果。”

周梨哪里是担心什么案子?如今就差一个证据罢了,真假的梅应和她哪里还看不出来?只是有些惋惜这真的梅应和,才情胆识都有的,可唯独有一颗愚孝之心,若是此番案子查了个水落石出,他还要为母亲弟弟求情,那么即便他有着真本事,周梨也不建议陈正良重用此人。

孝顺是好,但也要明辨是非,他这样没有底线的孝顺,将来他真做了官,母亲和弟弟若是以他之名为虎作伥,鱼肉百姓,怕他也会顾及亲情,纵容二人了。

如此,如何能做得了一个好官?

等上马车,便问起沈窕来:“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沈窕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周梨,“是和梅家案子有关么?”

周梨颔首:“那侧堂里的梅应和的确是个孝子,只不过你

想,若是这一次洗清了他的冤屈后,他本人又有些才华,但太常属不可能再专门为他举行第三次考试,可是这叫假梅应和混入考场,太常属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最后算是对于他的补偿,也许会采取他弟弟梅应中三考的分数,这样他仍旧是能做个县令的。”

沈窕有些没有明白?这和他孝顺不孝顺有什么关系么?而且这件事情,虽说他是被母亲和弟弟说害,但太常属没有认出到底谁是梅应和,就放人进去,的确是有一点的责任。

没准这最后真的就让梅应和做了这黑土县的县令。

其实,沈窕觉得还有些大材小用了,自己虽是学问不是特别好,但看他临场发挥写出来的那篇文章,的确是十分不错。

且还在那样的环境之下。

所以将来若是为官,必然是个不错的官员,又因他这凄惨的身世,想来往后更能与老百姓们共情。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却听得周梨说道:“不计较他此前为长子,又因自己出生之时,险些害了他母亲和弟弟的性命产生愧疚,所以在家中愿意任劳任怨多年。就提及此番之事,他还意欲替母亲分担罪责,这的确让人很感动,是个难得的大孝子。”

她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可是,他是个孝子,他也有能力,但并不能代表他能做得了一个好官。他今日尚且知晓他母亲触犯了公堂,却还仍旧想要帮忙代罪。那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母亲借用他的身份名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他是否能做到公平公正?你确定他能公正严明地审判自己的母亲么?”

当然,这一切都是猜想,并未发生,周梨不该就此定下了这梅应和的未来。

但朝廷不能拿百姓来测试这个风险。

沈窕听了她这话,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麻,恐怖不已,“是了,我竟忘记了,他这等人,看似孝顺,然而其实在这亲情之上,怕是没有什么原则。”一面也十分赞同道:“果然姑娘你是对的,孝顺的人不见得就能做个好官。”

还拿那早前意图骗朱嬛嬛的那个画师宫卓凡来做比喻,那人画功的确不错,在这一方面上的确是有些造诣的,但人品实在不怎么样。

于是也不禁叹了口气,“如此说来,那尚书阁也不好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科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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