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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 61 章 六合一

小说:

炮灰小夫妻发家日常

作者:

小乔且中路

分类:

玄幻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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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梨心中也大惊,难怪那何致蓝去看望霍莺莺的时候,要躲躲藏藏的了,感情这背后真有人在跟踪她,且还要将霍莺莺置于死地。“她二人如何?”

“那霍莺莺本又才有些好起来的样子,如今受了惊吓,伤口裂开了,我回来时还在昏迷中,也不敢找大夫瞧,那何致蓝在替她包扎。”殷十三娘给扔了个外伤常用的金疮药在那里。

但殷十三娘回来禀周梨,却不敢叫她去那边,免得叫那个神秘少年察觉,到时候牵连到周梨的身上来,只怕还会影响白亦初和挈炆春闱。

周梨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这两个姑娘虽是要管,但总不能把大家都给搭了进去。

思虑片刻:“那这一阵子,麻烦十三娘一些,多顾着那里,我和少凌最近也少出门去。”只要等阿初他们进了考场,什么都好说。

又吩咐殷十三娘收拾些东西过去给她二人,想着那何致蓝怕是还得回长庆伯爵府里,便道:“那何小姐最近你也叫她莫要出府,到底府里是比外头安全些,那霍姑娘跟前,你就辛苦些。”

殷十三娘自是应了,只去吃饭,周梨这里给收拾了些东西,她便去了文和巷子。

顾少凌看到殷十三娘这样早回来,便晓得是有情况的,但奈何两人在屋子里,他也不便进周梨的房间,只急急等着。

偏殷十三娘吃饭的时候,那干活的两个媳妇在跟前,不便多问。

这会儿见着殷十三娘走了,才朝周梨使眼色,两人找个隐蔽之处,问了个明白。

听得这些个事儿,越发急了,“可惜了那霍小姐在昏迷之中,不然还能问个一二出来。”

眼下只盼着殷十三娘能将人看好,别在叫那神秘人跑来把她杀了。

周梨见他这样急急躁躁的,提醒着,“你冷静些,马上就要进考场了,你莫要露出马脚,叫他们俩晓得了。若是问起十三娘,就说我打发她在外头帮我探听消息。”

这样说话,两人一如既往行事,白亦初整日都在那书房里埋头看书,倒像是是没有察觉出个什么来。

而儋州那边顾家回了信,可把顾少凌激动得不行,却又有些害怕,不敢拆开信来瞧,就怕自己一时冲动在文安侯府暴露了身份,命运果真会像是那个方士所言,连累了全家。

于是只

塞给了白亦初,“你来瞧。”

白亦初看了他那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倒也是能理解的,毕竟自己眼下也是有许多很在乎的人,当然也怕因为自己牵连了大家。

接了信来,拆开舒展开。

前面不过是些顾家人牵挂顾少凌的话,到后面才是正题,顾家主得了他的信后,立马就出海准备去找那方士的。

虽不知蓬莱岛在何处,但没想到运气好,刚出海就遇着了当年那方士。

却只说六年前蝰蛇星闪,因此这乾坤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顾少凌听白亦初复了这方士的话,左看看右看看,“什么意思?那蝰蛇星不是帝王星么?换皇帝了?”

周梨摇着头,“当今圣上,应该是七年前吧?”一面看朝白亦初和挈炆,“六年前也没立新太子。莫非宫里有小皇子出生?”而这位小皇子就是这方士口中所说的蝰蛇星?将来的新帝王?

白亦初也在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少凌却是急得很,“我觉得他这等于什么都没有说,棱模两可,是不是算命都这样喜欢拿话糊弄人?”

可周梨觉得这多少算是一条线索,怎么都不能放弃,还在认真思考着,一面数着那年发生的大事,可是想来想,六年前她还在桐树村里,唯一数得上的大事,只有马家坝子塌了。

于是也很疑惑,只道:“算了,凡事往好的方向想,既然前面猜不透,后面不是说了一切皆有可能么?那不就是说,我们现在自救,总不是徒劳。”

白亦初和周梨一样,六年前只能想到马家坝子塌了,死了那许多人的大事件。

其实也不怪他俩,只因那时候就在小山村里,什么也接触不到?哪里晓得外面什么风声?

但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了,自打李晟夺了侄儿李木远的皇位后,这些年来一直未立太子,那么这蝰蛇星没准就是那年宫里新出生的皇子呢!

不过因这两三天就要进考场去了,虽这一次只考三日,但大家还是十分仔细小心。

也万幸那么多州府,白亦初这个芦州来的榜首并不惹人注目,加上他没有同其他州府的榜首们一般出去走动,人情来往,几乎是没人见过他,所以也是没有半个人出言讨论。

而且眼下大家所讨论的,重点都在太傅之子

邵鹤轩和从小就有神童著称的崔氏崔亦辰。

所有人都在为争夺两人到底谁能夺得会元榜首而不可开交呢!

周梨开始打点他二人进考场的行李,想起柳相惜那里总是在这上面出岔子,只喊了萝卜崽去叮嘱一回。

接下来两日只叫白亦初他二人都好好歇息,就等着进考场去。

公孙曜也是将此事悬挂在心上的,夜里偷偷跑来看了一回,对白亦初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又告诉他,虽然玄虎令丢失了那么多年,到了当今圣上,已经是第三个皇帝再找了。

但是他失去了记忆,又没被拐卖了多次,天子便是认出了他,也只会想到霍将军在世时侯的功勋,更会怜他当年被拐卖的遭遇,到时候即便是为了做个样子给天下人看,也不会轻怠他。

所以即便是没入殿试,也不要紧。

白亦初嘴上只应着,要说有多乖巧便有多乖巧,但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儿郎,心智就算再怎么成熟,多少也有些小叛逆的。

等公孙曜一走,便不服气地同周梨说,“听着我表哥那话,我前两次的榜首好像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一般?我虽是启蒙晚了,但我是认真学了的,也不是没有脑子,即便是那会元真是无缘了,但怎么可能连殿试都进不去?”

周梨见他竟然为这个事情生气,忍不住笑起来,“你想哪里去了?他不过是怕你压力大罢了,你不喜欢听,就左耳进右耳出,何必放在心上。不过也务必要将这会元给夺回来,我这次虽没在你头上压了身家,但也是拿出了不少银子的。”

白亦初见周梨还是一往如故地相信自己,顿时就高兴地笑起来,有些孩子气,“还是阿梨最好。”

顾少凌不服气,“我难道不好?我浑身上下就搜刮出了三两银子,全投你头上去了。”

“你那点碎银子,自个儿留着么?如何能同阿梨比?”白亦初转过头看朝阿梨,脸上又挂着了笑。

气得顾少凌连连翻白眼,心说等这些危机解决了,自己也要去找个可爱的姑娘来,整日在白亦初面前卿卿我我,气死他!

却忘记了,不说已经和玉笙烟拜了堂,便是两人本身也是有娃娃亲在身上的。

而开考在即,排队这个环节自然是少不得。

但到底是大都城,竟然有不少

黄牛代排。

周梨本来想叫萝卜崽去排队的,不过听得有人代排,价格也不算是太贵,当即便招手喊了萝卜崽回来,“赚钱不就是拿来花,为了咱过得舒心的嘛,既然是有人帮忙排,何必去吃这苦头。”

她是晓得的,那有人轮换的还好,没人换的那挨饿了还好,最艰难的是憋屎憋尿了。而且这三月初的夜里,还是寒凉得很,若是为了这排队之事还惹了风寒,就更不划算。

顾少凌也是由衷而发,“有钱真好啊!”要是能回家就好了,不用再外过这样的苦日子。

进考场这日,早早就一起吃了早膳,周梨他们也是一起来到了考场前。

周梨虽是从黄牛手里订了靠前的位置,但到底前面还是有几十个人,便也要等个一时半会的。

便在人群里寻找安先生他们的身影。

当初只说到了这上京再联系,但来了人海茫茫的,也不知道何处去找他们。

所以周梨便想碰个运气。

运气是没有碰到,却见着了有人在食盒夹层里藏小抄被拖走了,听说以往辛苦考来的身份,也要被革了去,从此后就是个白丁,一辈子也不可能继续参加科举。

那人却是悲戚地大喊着,他是冤枉的。

可这话哪个信?更何况检查物品的考官也没工夫去同他查,很淡定地继续就检查下一个。

周梨也紧张起来,再次确定白亦初和挈炆的行李有没有问题,到底是为了这些事儿操心一回。

直至将白亦初和挈炆顺利送进考场,她那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也朝韩玉真道:“先生这些日子,辛苦了,如今阿初进了考场,你也比总是拘在家中,可四处走一走。”

韩玉真话不多,点了点头,但却也没去寻哪个,照例回了院子里。

周梨和顾少凌却是马不停蹄去文和巷子那边,这会儿反而没工夫去想白亦初和挈炆在考场里如何了?

自打那日殷十三娘过来后,为了以防万一,她便没再回银杏街那边,周梨让萝卜崽出去打听,晓得了何致蓝在长庆伯爵府,才放心了些。

果不其然,这会儿到文和巷子进了院,只见着殷十三娘和那位霍三娘霍莺莺在。

只不过她有些凄惨,殷十三娘只说受了伤,却没说这霍三娘竟然

大半张脸都是刀疤。

纵然是周梨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但对上霍三娘那半张脸上的疤痕好似几条蜈蚣一般来回交错盘着的脸,还是给吓了一跳。

虽是没敢去请大夫,但是殷十三娘在这方面,到底行家,霍三娘的身体远比当初那个哑巴婆子照顾要好得快些。

这会儿已经能起身,在院子里晒些太阳了。

但她也不知道殷十三娘是什么来路,是好是坏,便什么也不肯说。不过最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殷十三娘见了周梨和顾少凌,同她二人抱拳打了招呼,只拿眼神看了一眼坐在桂花树下发呆,一手遮挡着着那半张脸是的疤痕的霍三娘,“不说话,我问了几回。”若不是她能吃能喝,还晓得丁丑,不然真担心她脑子坏掉了。

眼下霍三娘见着忽然来的陌生面孔,一下戒备起来,把那半张脸都遮了去,开始慌张起来,“你们也要杀我么?”

她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姑娘,想是因为庶女的缘故,那身子削瘦得很,头发也枯黄,但即便如此,从那没有被毁掉的半张脸依旧能看出来,她是个五官精致的小美人胚子。

只不过现在眼里满是惊慌,仿若那被猎人围捕的小鹿一般,眼睛里已经闪烁着泪光。

周梨见此,便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朝殷十三娘问:“那人没再来过吧?”

殷十三娘摇着头,“没,不过想要问什么,怕只有那何二姑娘嘴里才能问出来。”便朝周梨示意,可是要去‘请’?

她这个请,自然不可能是下帖子公明正大去请。

“试试。”周梨现在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何致蓝为何知道霍三娘被害,还能救了她?

于是今夜她也不打算回去了,只叫殷十三娘去长庆伯爵府的时候,顺道给那边留个信。

这段时间里,周梨也试着同这霍三娘交流,只不过一问她就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何二姑娘为何救你?”周梨又问她,尽量将声音语气放得软些。

她沉默了片刻,想着从前何致蓝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事情,叫自己在宴会上丢尽了脸面。

可她又两次拼死救自己,以至于现在霍三娘都分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何致蓝?拼命救自己的,和宴会上叫自己丢脸的,

真的是同一个么?

想是听得周梨非这上京口音,连日来这心中也是诸多的疑惑不解,急需找个发泄口,所以叫周梨一直问,终究是没绷住,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荒谬得很,从前踩踏我的人救了我,可是我从前真没得罪过什么人,凭何叫我受这样的大苦,名声尽毁就算了,脸也毁掉了,我怕是去庙里做姑子,也没人要我了。”

但也只说了这样一句,便嚎嚎大哭,周梨几番几次都没劝住。

见此,心想怕是她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免是有些可怜起她来,“也不晓得到底是谁这样害她?”

“还有哪个?肯定是那李司夜好高骛远,不愿意娶她这个庶女,才用这等下作手段罢了。”顾少凌几乎已经将李司夜钉在了心中下三滥那一列,所以下意识地就认为是他。

不过现在李司夜也没有像是早前说的那样,开春就回上京来。

想来是因为这霍三娘的事情,所以暂时不会回上京了。

霍三娘在一旁抱着膝盖大哭,听得周梨和顾少凌的话,虽眼下也不知道她俩到底是什么人。

但听得他们两个提起李司夜,猛地将头抬起来,“你们认识他?”这个父亲给自己订下的未婚夫。

小娘本来还想着,自己总算得了一次好运气,叫父亲惦记了一回,往后嫁出去,离了将军府,该是能得好日子过的。

可是哪里晓得,迎接她的不是什么好日子,而是这生不如死的命运。想到这里,她那眼泪又流得更凶了。

“听说过。”周梨简单回复着她,见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便去厨房里煮饭。

虽是心急如焚,想要知晓霍三娘被害的前因后果,但也总不能饭都不吃?又夜露寒凉,便催促霍三娘进去休息,又怕她这样一直哭,越想越是绝望,只道:“你现在也不要多想,咱便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如今你都不晓得谁害你,万不要去做傻事。”

那霍三娘人虽还小,但身体里到底是有着霍家血脉的,压根没有那样软弱,“我晓得。”只不过虽没寻死之心,却仍旧是控制不住,仍旧哭哭啼啼的。

吃了过晚饭,也没有睡意,都在等殷十三娘的消息。

不想着灯油都换了一回,转眼到了子夜,仍旧是不见殷十三娘的消息,叫周梨开始有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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