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的石凳坐下,轻抚着琴弦,那琴声甚是凄婉哀怨,薛凝听了好一会,不禁也为他的琴声打动,落下泪来。
“这?位先生的琴技出神入化,闻之令人动容,谢先生的琴好生厉害。只怕便是在京城中,无?人能超越他。只是这?琴音实在哀伤,就像是承受过极大的痛苦,闻者为之落泪啊!”她擦拭眼角的泪,想?到她和谢玉卿分道扬镳,也不禁泪下凄苦的泪水。
陆枭笑道:“外面太冷,自打你?上次落水后,身体一直十分虚弱,绝不可再吹风感染了风寒,这?种上药包扎的小?事,让权叔来做就行,可别累着自个?儿。”
“将军为救我而受伤,又怎会是小?事。”
薛凝红着脸,想?起那晚在琼林宴上,赵文婕来威胁她要去圣上面前?揭穿对宁王下毒的事,她和赵文婕在拉扯间坠入冰湖,那时她大喊救命,可赵文婕却吓得?头也不回?的走掉。
她在冰湖中不停的挣扎,却越来越绝望,最后只能沉入湖底。
她感到浑身冰冷刺骨,快要窒息时,是陆枭救了她。
若非陆枭那晚也去了琼林宴,又碰巧路过,跳进湖中将她救起来,她便早就已经死了。
之后,她便被陆枭带进这?梨花别院中静养,直到几?天前?,她偷偷潜入赵家,入了赵文婕的闺房,赵文婕见到薛凝,以为是女鬼索命,差点吓疯了。
听说赵文婕如今被关在地牢里,至今还神智不清,总说自己见了鬼。
薛凝觉得?当鬼比当人更方便行动,便一直藏着不露面。
直到陆枭求她出面,扮成薛雁去见宁王。即便今日薛雁会出现,陆枭也会派人阻拦薛雁和宁王见面。
当初是宁王步步紧逼要将她赶出王府,逼着她签下和离书,害得?她被赵文婕羞辱威逼,害她落水,险些死了,如今她捅宁王一刀,同他也算是恩怨相抵。尤其?她听到宁王对薛雁表明心意?的话,得?知当初是他将她们姐妹认错了,这?才顺水推舟,默许月妃去求赐婚。
见到到他手里的打算送给薛雁的鎏金镯子,那一瞬间,她愤怒至极。
薛柔脸红了,低声道:“凝儿想?看看陆将军的伤势,当初若非陆将军相救,凝儿早就已经死了,今日将军又为救凝儿受伤,凝儿说什么也要来看看。”
陆枭褪去身上的衣衫,赤着上半身,“既然如此,那便有劳凝儿替我上药。”
薛凝从未见过男子赤身,羞得?脸也红透了。
“这?……这?。”实在让人觉得?难为情。
陆枭笑道:“凝儿若是不便就算了,我让权叔来替我上药便好。”
薛凝紧张得?连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方便。”
她轻柔地将药粉倒在陆枭手臂的伤口上,替他用纱布一圈圈的包裹着伤口。
包扎完他手臂的伤口,她轻轻拂去额头的汗珠,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好了。”
她正?打算离开书房,却不料被陆枭将她抱在怀中,“凝儿,从我第一次见你?,我便喜欢你?。我将你?带回?别院,每日见你?愁思难解,只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叹气,我便想?让你?高兴,想?让你?多笑笑。后来,我见你?每天都要出门。便以为你?终于肯迈出屋子,肯与人打交道。后来我听伺候你?的婢女说你?每日都会去永夜巷的买胭脂,钗环。今日谢玉卿和三公?主成亲,这?几?凝儿每天都出去,其?实是去看谢玉卿的吧?我心悦你?,但若是凝儿仍然忘不了谢玉卿,我不会勉强。”
薛凝不禁红了眼圈,落下泪来,“他已经成婚了,从前?是我执迷不悟,总是想?着从前?发?生的那些事,可今日之后我不会在执着了。”
陆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凝儿别哭,见到凝儿哭,我便会心疼的。凝儿,我知自己年纪比你?大了八岁,还成过婚,但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凝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薛凝心中既惊又喜,同陆枭在梨花别院相处的这?一个?月,心中也对他生了情,但她出生名门,做不出同私定终身的事。
“可婚姻之事都是父母做主,我需先问过父亲母亲的意?思。听说我的父亲和母亲已经离开了京城,也不知他们现在身在何处?也不知家人是否平安?”
“凝儿别担心,我会派人去打听你?家人的下落,等谢先生攻破京城,到那时这?天下尽掌握在谢先生手中,我再求谢先生让岳父大人官复原职。这?样凝儿也能很快和家人团聚了。”
薛凝与陆枭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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