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恼她?对自己有所隐瞒,对她?小小惩戒一番罢了。
如今她?将身上的红印给?他看,他更是喜爱怜惜她?,哪里还舍得再去折腾她?。
薛雁艰难挤出几滴眼泪,气恼的瞪他。
霍钰笑?道:“是王妃惯常给?本王画饼,本王难道不该先讨些甜头吗?”
薛雁脸一红,赶紧打断他的话,小声嘀咕,“夫君不该如此急色,又如此鲁莽。夫君弄疼我了。”
“看来是本王错了?”
“自然是夫君的错,还不止一桩错处。”
霍钰笑?道:“那你说说看,本王还错在哪里了?”
薛雁擦拭眼泪,试探般地拾起被褥,快速盖住身体。
好在他这次并未兽性大发,也并未再对她?做什?么浪荡之举,薛雁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从?被褥中伸出手臂,勾缠着他的脖子,大胆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妾身知王爷曾对我和二表哥有些误会,薛家和谢家沾着亲,因小时候二表哥对妾身颇为照顾,亲如兄长,旁人乱传的闲话,那也信得?如今二表哥与妹妹定了亲,他是妹妹的未婚夫君,妾身也时刻记着与二表哥避闲,王爷却?句句不离谢玉卿,旁人会如何想妾身?定会误会妾身真的与那谢玉卿有什?么不清不楚之事!流言能?伤人,更能?杀人,夫君这般做,真真是要冤死妾身了!再说若夫君当?真如此介意妾身与二表哥。当?初又为何答应赐婚?夫君娶了妾身,却?不信任妾身,不若便?赐妾身一纸休书,将妾身赶出王府好了。”
霍钰早就见识过她?的伶牙俐齿,如今更是无法?反驳一句,唇角勾着笑?,“那依王妃所言,是本王小人之心了?”
薛雁道:“妾身不敢,但妾身希望夫君莫要在妾身面前提二表哥的名字。”
虽说她?已经彻底放下?谢玉卿,但姐姐却?并非如此,待回京后换回,霍钰总是提起谢玉卿时,姐姐方寸大乱,必定会惹的霍钰生疑,霍钰多疑善变,又如此介意姐姐与谢玉卿的过往,说不定会惹来祸事,连累薛家和谢家。
毕竟将来同霍钰过日子,朝夕相处的是姐姐,思?及此,她?轻叹了一口气。
此番离开京城已经好几天了,也不知谢家到底如何了,姐姐和谢玉卿是否已经和好?祖母的病好些了吗?
“既然王妃心中没有谢玉卿,那怎会如此抗拒同本王亲近?”
薛雁主动握住霍钰的手,“并非妾身抗拒同王爷亲近,而是妾身还未准备好。”
可她?本想着挤出几滴眼泪,让宁王对她?心软,好不再缠着与她?圆房。
可因为她?在海水里泡得太久,又吹了海风,又担心霍钰不顾一切强要了她?,最终闹得无法?收场。又与霍钰周旋,难免耗费心伤神,此刻更是头痛欲裂,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像听到了水声,感到有人正替她?温柔擦拭着身体,身体凉凉的,也不再感到灼烫得厉害。
船上没有药,为了帮薛雁退烧,霍钰原本也只是想脱了她?身上的湿衣裳,替她?擦拭退烧,他想同她?亲近,也并非要选择她?生病之时。
薛雁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更不知霍钰忍得辛苦,一碰到那柔软的身体,他便?来觉得心中像是憋着一团火,又何况是用帕子擦遍全身。
可总不能?趁她?病了,再去欺负她?,正如她?所说,他这般行为又与那禽兽何异,方才他不过是对她?小施惩戒,教她?不敢再骗自己罢了。
薛雁渐渐地感觉呼吸也没有那般的灼热滚烫,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艰难睁开眼睛,见霍钰正在用打湿了凉水的巾帕替她?擦拭脖颈、脸颊和额头降温,可因为头实在太晕太痛,身体太过虚弱,她?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热得难受之时,她?迷迷糊糊中抓住霍钰的手,用滚烫的身子去蹭他。
直到她?觉得身上不再火热滚烫,觉得喉咙也不再灼痛难受,等到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霍钰的怀里。
巾帕擦拭着肌肤,带着丝丝凉意。
被他看光了身子,又被他擦拭过,薛雁更绝望了。
但当?她?看到衣裳褪至腰侧,赤着上身的霍钰,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王爷,你昨夜趁我昏迷,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霍钰冷笑?道:“与其?问本王对你做了什?么,倒不如问问王妃自己对本王做了什?么?”
难道宁王的衣裳竟是她?在睡梦中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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