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纠缠上的第一天，刘明阳只是在上课时打瞌睡。
第二天他开始趴着睡觉。
第三天明显的黑眼圈，额头脸颊上爆痘，流血，还有点严重，像是过敏了一样。
第四天像是吸了，嘴唇干裂，黑眼圈，皮肤油腻。
第五天他直接在课堂上晕倒了。
第六天没有来上课。
他晚上不能入睡，只要一睡就是噩梦，或者头疼得厉害，像是有虫子在里面啃咬。
而在这期间，朱莉在学校都一直被盯着，她没有去欺负别人了，也不再跟以前的朋友玩，只能心惊胆战的感受着身后的那道目光。
刘明阳去医院检查了，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可还是要住院的。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悄悄从医院跑了。
他在学生们放学的时候回了学校。
一路上有认识的人给他打招呼，他都点头回应了，只是此刻的他与往日有了不同，眼神呆滞迷茫了许多。
距离他进入学校一个小时之后，警车冲到了学校门口。
人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溺死在了学校后方的池塘，是学生报的警。
池塘是学校的设施，深度并不足以淹死一个1m6以上的人。
刘明阳的尸体被搬运回了警局解剖，学校的监控也被调走了，监控显示他是自己回学校的，他的手机一天没有人打过电话，发过消息，没有校内的人给跟他联系。
法医那边发现死者口中有大量排泄物，大脑还被掏空。
不对，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吃干净了。
与此同时季沫在家跟季度一起吃饭。
她没有在学校逗留，放学就回家了。
不过在这期间，她抽空给朱莉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果然很听话，不敢不接。
她让她去学校后面的池塘。
朱莉去了，也是她报的警。
她看见了平时很正常的人在自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她隔得远远的观察，没有选择上前。
直到看到那个人跳进了池塘，在里面不停的挣扎。
她没有救人，等他不挣扎了之后才报的警，然后尖叫着跑向了老师办公楼。
她没有说太多，只是说看见有人飘在池塘里。
第二天，班级上只少了一个人。
它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上一次在老师办公室，季沫就知道朱莉这个人不是太蠢，这一次面对安然无恙的她，才深刻的感觉到比想象中的聪明那么一点点。
至少在自保能力上还是有一些的。
下课时间朱莉就找上了她。
她看她的眼神冷静了许多，是深深的探究，还有隐藏在最深处的恐惧。
“是你吗？”
她没有回答。
“怎么做到的？”
她还是没有明确的回答。
“莉莉难道不开心吗？”
两人互相对望着，她没有表情，而她微笑着。
录音什么的在她看来是真的没意思，她的警惕之心一直都存在，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一切。
“好吧，你是不开心了，因为我没有回答你想听到的话，对吗？”
“可是我回答了那又怎样呢？我可以悄无声息的……”
“你虽然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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