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
凌霰白眸光微闪,在迦紧绷的指节上一掠而过。
【钟情】,他其实早就猜到了。
不过……
迦不跟他相认,是怕这被道具玷染过的“心动一旦被他知晓,他便会离开他?
这个念头无声砸在心尖,漫开一片酸涩软绵的涟漪。
啧~
真是蠢**。
看来老婆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呢……
记小本本上。
凌霰白扯了扯唇角,直直望进迦的眼底。
“他对我的感情真假,我自然能感知到,不劳判戮司长费心。
他刻意咬重了“判戮司长这四个字,带着显而易见的维护和警告。
可迦却非要问出一个结果,向前逼近半步。
“如果呢?如果他真的欺骗了你,你会如何?
他周身那阴戾偏执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却又在深处透出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脆弱。
“告诉我,这,就是我的要求。
凌霰白蹙了蹙眉,看向迦的目光中透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审视。
迦脊背紧绷,焦灼与忐忑如同阴湿的苔藓,无声爬满冰冷窒涩的胸腔。
忽然,凌霰白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很讨厌欺骗。
迦瞳孔微缩。
然而,他的话并未结束。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
那双纯粹漂亮的眸子里,倏地漾开一种近乎危险的、破碎的温柔。
“既然选择了欺骗,那最好用尽一切手段,骗到底。
“你我都清楚,漫长的生命带给我们的是什么,冷寂,麻木,虚无……甚至有时候,我会连自己存在的认知都变得模糊。
“是他的出现,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悸动。
“我贪恋那份被在意、被爱着的感觉,至于这情感的起点是否纯粹?有什么关系呢?
“戏台既然已经搭好,演员也已入戏,那么……
他的声音低下去,浸着心甘情愿的沉沦,以及一种将软肋亲手奉上、诱人掌控的致命诱惑。
“这场戏剧,就必须永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无止境地演下去。
而他还未说出口的是,他乐于“卖惨,乐于展露“脆弱——
不过是想让自己更狠、更重地刻进迦的生命里,得到更多的爱;
他知道迦很爱他。
但他这颗心,是不正常的。
他想看迦为自己理智崩断、彻底失控的样子;
想看他因自己所展露的所有非常态、扭曲却炽烈的反应;
想看他那双眼睛里更加浓稠的、足以将彼此都吞噬殆尽的偏执与占有……
他需要这种鲜明、极端、甚至灼烫到近乎刺痛的情感灌注进来,唯有这样,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充实的,是存在的。
凌霰白知道这很病态,对迦也不公平。
但他无法控制,因为这本身就是深植于他灵魂,无法治愈的“病。
倘若将来有一天,迦对此感到厌倦、烦憎,或是爱意消褪……
凌霰白眼底掠过一丝幽微而冰冷的暗芒。
——呵~他怎么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呢?
就像他刚刚所说的,这场戏,必须永无止境地演下去。
而迦,已然彻底怔住。
他得到的,是一个远比想象中更纵容、也更……病态的回应。
他贪婪地汲取着凌霰白话中的每一个字,那深入骨髓的爱欲仿佛得到养分的毒藤,在他灵魂深处疯长、缠绕,直至融为一体。
面具之下,他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似一条蛰伏于暗处的蛇,终于在同类的体温中感到慰藉,发出无声而餍足的喟叹。
哈~
他的阿霰果然和他一样,骨子里都不太正常。
这真是……再好不过。
凌霰白清晰感知到周身那骤然变得粘腻危险的湿冷气息,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这钓老婆的乐趣,果然其乐无穷。
当他再度抬眼时,面上已是一片云淡风轻,慢条斯理地问:
“这个答案,判戮司长可还满意?
迦低低笑了一声,眼瞳深处似有幽暗星火在静谧燃烧。
“满意至极,只是有些意外……凌司长看起来,不似会为情爱沉溺之人。
凌霰白唇角勾起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一抹捉摸不透的弧度,似笑非笑:
“等你遇到那个让你倾心的人,自然就不会意外了。”
他话音微顿,尾音里缠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
“不过么,这倾心,也可能是一段孽缘,你没有断缘司的权柄,看不到那些纠缠的线,若是不确定遇到的是正缘还是劫数……”
“看在今日权柄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一次。”
迦不着痕迹地垂眸,瞥了一眼自己的指尖。
已经找到了。
而且,不仅看得见,还能压制它。
“好啊,那凌司长可得记得今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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